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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与知识分子的结合竟然如此美丽——评臧克家诗集《忆向阳》

  与“脊梁”销售商为代表的当代知识分子相比,臧克家等老一辈无产阶级诗人、知识分子,具有怎样一颗金子般的心呀!从他们赞美劳动和劳动者的优美诗句中,使我们了解到毛主席时代知识分子群体的伟大和崇高。

  赞美劳动、勤奋劳动、忘我劳动、无私奉献、沉浸在创作和创造幸福中的知识分子又何止诗人臧克家一人,冰心、贺敬之,还有科学家钱学森、钱三强、钱伟长、李四光,特别是在钱三强的组织下,一大批科学家在近代物理研究所聚集,为两弹一星、为新中国的科技发展做出了伟大的贡献。他们中间有实验核物理学家、宇宙线和加速器专家赵忠尧、肖健、杨澄中、陈奕爱、戴传曾、梅镇岳、张文裕、汪德昭、谢家麟、李整武、郑林生、丁渝、张家骅;理论物理学家邓稼先、胡宁、朱洪元、金星南、王承书;放射化学与理论化学家杨承宗、郭挺章、肖伦、冯锡璋;计算机和真空器件专家夏培肃、范新弼;这批科学家和已在所内的科学家王淦昌、彭桓武、何泽慧等,均是我国核科学各个领域的带头人。研究所还在高等院校、科研单位中,调入了一批专业对口或专业相近的科技人员,他们是金建中、李寿楠、忻贤杰、黄祖洽、陆祖荫、于敏、叶铭汉、徐建铭、何祚庥、胡仁宇、唐孝威等。这些知识分子,才是真正无愧于共和国脊梁、中华民族脊梁的英雄群体。

  这些就是文革中的知识分子,他们真的被迫害了吗?他们真的因为文革耽误了10年吗?两弹一星等众多新中国科研成果证明了毛主席时代的科学家不但没有被耽误和迫害,反而干出了惊天动地的伟大成就,文学家、诗人被耽误、迫害了吗?请看看臧克家对文革和劳动的描写,你还是自己下结论吧。(以下是摘文)

  向阳湖“五七”干校创立于1969年4月,1974年12月解散,是当时文化名人“文革”期下放劳动的地方,也是当时聚集知识分子最多的五七干校。臧克家来向阳湖时已经六十多岁了,他并不像其它的知识份子认为这是受迫害的浩劫,而是走进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新天地, “心,象干枯的土地得到了及时的雨水一样滋润”。在他的笔下,一年四季,美景如画:

  春天,人的汗,滴在水里,人的影子,印在塘里,多动人的一幅社会主义劳动图画啊。

  夏天,黑夜尽了,我们精神未尽,迎着旭日,放声高歌。夏日虽长,嫌它太短,抖擞精神,我们夜战。粗碗扒饭,又香又甜,托身光地,合眼成眠……

  秋天,收获的季节,抢时间,大会战,支援的队伍来自四面八方的连队,满坡人影动乱,车如流水马如龙,一场歼灭战猛烈地进行,不到一天,金色飘香的稻子躺了一地,大野顿然空荡荡,白茫茫……

  冬天,开渠引火,风冷水凉,谁说不艰苦?我们心中有思想武器,我们手中有铁锨,我们是“五七战士”,我们有战斗的集体。

  臧克家于1969年11月30日到湖北咸宁干校,于1972年10月回京。1974年12月25日写下了“忆向阳”组诗的第一首“夜闻雨声忆江南”。在写这组诗的过程中,臧克家作了炽热而又动人的描述:有了战斗生活的蕴蓄,有了对这种生活的深厚、真挚的热情,到一定时间,具备了一定的条件,你无意去寻诗,诗却来碰你。诗情象满溢的塘水,你无法遏制它的倾泄。留恋干校的战斗岁月,回忆干校的战斗生活,这本身就包涵着思想的进度、感情的变化、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认识。

  张光年和冯至的诗跋也特别出彩。“与君共饮灵芝液,怪君直用大碗舀;来时病骨何嶙峋,归时健步何轻巧!与君结伴共采芝,君获大芝我获小。赤芝紫芝九茎芝,妙手拈来八诗稿”。栩栩如生,惬意无穷。“分明一已身经事,道出千家干校情。汗水浴时消宿疾,土泥香里换新生。山北江南殊景色,晨风夕雨总同声。难忘结队收工后,杂念私心一扫清。”冯至是以写新诗而著名的,这首七律诗别俱情趣,也说明了臧克家的感情是得到了广泛的共鸣的。

  《忆向阳》于1978年出版,那是一个政治风云诡谲的时代。随着“真理标准大讨论”的深入,被称之为“政治晴雨表”的文学界也有了动荡。首先向《忆向阳》发难是著名文人姚雪垠,他对《忆向阳》的成就并不满意,认为它“是林彪、‘四人帮’所定的宣传调子,歪曲了毛主席的号召,并且用歌颂愉快劳动和学习的词句去粉饰和掩盖当年那种五七干校的罪恶实质。……替林彪、“四人帮”搞的五七干校涂脂抹粉,违背了当前的党心人心。”难道改革以后歌颂劳动之美也不允许吗?文人的复仇情结可见一斑。姚是一个典型的两面派,他曾经与臧克家通信时大赞《忆向阳》。随着政治气候的变化,又大批《忆向阳》。改革初期走红的文艺家基本是靠反水走向辉煌的。还有那个著名的巴金,他在文革时期写的东西还不错,思想解放之后,又把自己的那段历史否定了。真是没有骨格,墙头草,两边倒。

  中国的诗人很多,群星灿烂,但被历史留下来的却是凤毛麟角。臧克家便是群星中较亮的一颗。他的名字是中国诗歌史上的骄傲。臧克家在五个历史时期写了30多部诗集,从不同层度都反映了健康的思想与时代的主旋律。臧克家少年时代便参加了革命,在白区练就一颗红心。早期写了大量的诗歌,其中《有的人》最为著名,还有《老马》、《当炉女》、《罪恶的黑手》、《烙印》、《洋车夫》等,这些诗是都是当时社会底下劳动人民生活的反映,具有很强的政治意义与艺术魅力。那时候正是革命处于低潮时期,他写出了大量同情和赞颂劳动大众憧憬光明的未来的优秀诗篇。

  臧克家的《高歌忆向阳(序)》来自广阔天地,带着四季的更替,带着泥土的芳香,满腔热情地讴歌毛主席光辉的“五七”道路。深入农村、挥汗劳动、与人民公社社员贫下中农心连心,在歌声、在劳动、在斗争中,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改造主观世界,有劳动的欢欣,有收获的喜悦,展现了同志情、战友情和贫下中农的心心相印,展现了昂扬向上、生气勃勃、劳动人民当家做主的伟大的毛泽东时代。同时也给了那些污蔑知识分子上山下乡的无耻文人一记响亮的耳光。臧克家同志以与劳动人民同吃同住同劳动为荣,无愧为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而那些时刻不忘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投机分子,则耻于和劳动人民为伍。革命人情怀就是不一样,革命人永远是年轻。那些诬蔑上五七干校是进牛棚的官老爷,那些写伤痕文学诬蔑上山下乡的无耻文人,他们头脑中哪有劳动人民的地位,亿万劳动人民不都是这样辛勤劳作的吗?怎么到他们身上就成了迫害呢?战士不都是艰苦训练变得更强壮吗?

  臧克家同志是真正的人民艺术家,他热爱劳动,热爱农民,热爱毛主席,至死不渝。不像那些所谓的艺术家,让他去劳动,就说成是劳教;让他住农民家,就说成是牛棚;让他改造世界观,就说成是浩劫。可见,诸如巴金之流的大师的灵魂是多么的狭小,对比起来,一条文艺复辟的黑线难道不是很清楚了吗?难道不是证明了知识分子需要随时随地随处都要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吗?难道不要搞文化大革命吗?难道不要巩固无产阶级文艺的意识形态?

  改革初期,资产阶级自由化开始反扑,臧克家抵住了这股黑浪,始终如一,为人民而歌,为信仰而歌,不畏艰辛,不怕诋毁,革命到底。很多早期参加革命的人,到了社会主义改造完毕之后,思想有了变化,不少人中途或晚年变节,在风云际会中褪色了,甚至有人彻底反水了。

  在《忆向阳》的薄薄的诗集中,到处都是由劳动的愉快而激发的情趣,如“诗情错赏旧农夫,烟雨蓑衣稻满湖。泥腿而今塘水里,此身自喜入新图。”较为著名的“老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深刻地体现了臧克家作为一个无产阶级文学家和诗人的真实写照和自白。“田间战罢收工回,河畔纷纷洗垢埃。碧翠绕弯远影动,小船送得午餐来。”多么惬意的场面,多么扬悠的心情。“收工归来迟,红日欲衔山。相觑频致意,依依道晚安。”道出了战友之间的友谊。“明月中天照,人影地下清。”信手拈来,堪称佳句。“斗室是天地,神衰躯体空。干校一千日,生命复葱茏。”劳动创造美,劳动创造生命,只有在劳动中才能激发出生命的力量。“朴素数言语,深情内中藏。别来常思念,永生不能忘。”道出了臧克家与社员同志之间深厚的感情……

  在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条件下,人民的劳动是愉快的,是自愿的。因而劳动是美的,劳动才能创造世界。而在生产资料私有化的条件下,人民的劳动是被迫的、无奈的。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说:不错,劳动给富人生产出美丽的东西,但对工人来说,他生产生贫困。它给富人造出宫殿,却给自己造出茅屋陋舍。它给富人生产出美,却给工人自己产生出残废和畸形。机器在取代劳动,但机器迫使一些工人回到一种原始而残酷的劳动中,同时又把另一些工人变成机器。劳动生产智慧,却在工人峰上产生出愚昧和痴呆。这段句子分明说的就是中国现在的现实。而人类最美好的感情,就来自劳动人民。资产阶级的人性,就是吸血鬼的贪婪性,就是对劳动人民财富的非法占有性,就是追求可耻的自私享乐。资产阶级人性,就是男人虚伪狡诈,贪名贪利、贪财贪色,不知廉耻;女人虚荣奢靡,追逐金钱,及时行乐,不知丑恶。资产阶级的人性就是互相间勾心斗角、互相欺骗、残酷吞嚼的你死我活的豺狼性。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早有揭露。

  “诗情不似潮有信,夜半灯花几度红”,这便是臧克家写《忆向阳》诗集感情体现的最好注脚。贺敬之说,才华是很脆弱的东西,它只有在为人民歌唱中才能青春永驻。是的,只有感情不老,革命不老的情怀,才能使艺术具有永恒的生命。让我们踏着前辈的脚印,高擎革命乐观主义的旗帜与火炬,去燃烧一切靡靡之音,涤荡一切浑浊污泥。

附:
臧克家:去劳动,去学习,去改造自然,也改造自己——《高歌忆向阳》序

http://www.juzizhoutou.net/fengjing/wenyi/2020-08-26/740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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