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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不休于个人遭遇而怨天尤人的李锐能走的安心吗

  《炎黄春秋》第五期(2015年)我早就收到了,只翻了一下目录,见有李锐的《九九感怀》一文,当时我没注意,也没有兴趣去读,他的文章“道不同,不相为谋”嘛!近日见郭建波评论李锐此文的文章,使我再把此文找来一阅,郭家波的点评把李锐的原文给切割了,还是拿李锐在《炎黄春秋》上的原文来读可以客观一些,免得有先入之见,才能比较客观地掌握文章的精神所在。我读后的第一感觉是李锐此人极不诚实。他的那本《庐山会议实录》就是一本推卸自己责任极不老实的书。就此书本身的问题我已有专文评述,不再在这里重复了。

  眼前这篇“九九感怀”读后给我的直觉:此人是死不回头而且是越走越远了。为人要一以贯之,有始有终,死而后已,这才是真君子。个人受一点委屈算不了什么,国家和民族的前途才是大事,怎么能纠缠不休于个人遭遇上的委屈而怨天尤人不休不止呢?何况对你也说不上什么太大的委屈,而你却那么耿耿于怀没完没了地述说个人的“苦难”,而且夸大其词。你说的那些事不符合事实,举一个例子,你说自己“在秦城关了一年后,从墙上高窗户看到,外面的‘大老吊’还在盖房子,预感到坐牢要做长期打算了。”我也蹲过秦城监狱,也是单关,看你自己的心态如何,如果坦荡荡的话,它提供了你读书学习的时间和机会。你成天在那里患得患失,心态不好,便只能自己折腾自己了,这又能怪谁呢?那时我的想法是既来之则安之,好好读书,专研学问,不允许你搞政治,还可以搞自己的专业,读自己专业的书嘛。你把单关说得那么恐怖不符合事实,别有用心罢了。我被单关长达六年以上,可没有如你那样失魂落魄地忐忑不安。你说能从墙上高窗看到外面盖房的大吊车,我住过高窗的单间,窗子很高,你根本不可能爬到窗口去看窗外,那个玻璃是磨砂的,透光而不透明,仅这一点说明你关于秦城监狱的生活都是别有用心的连篇谎言。你说秦城是毛泽东1955年下命令建造的,也是谎言,难道这是为了将来关你们而盖的吗?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如你这样的小人别把自己看高了。当然如你这样的小人关键的时刻也能起到极其恶劣的影响和作用。在庐山会议上你的罪孽也够深重了。

  你在文章中说,你自己在1989年去美国参加学术会议,“当时有学者预言,苏联最晚会在2017年垮台,我接受不了,结果当年就出了问题。苏联模式离开了普世规律。”你说的“普世规律”恐怕是普世价值吧?那有如你这样挂着共产党招牌为苏联的垮台而幸灾乐祸的。你的言下之意是否认为中国也应有如苏联那样的结局,我要反问一下。为什么苏联垮塌了,中国没有垮塌呢?最早揭露苏联修正主义的是中国共产党,是毛泽东同志。在十年中苏论战中,我们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所以在苏联垮塌的前后,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都跨了,而东方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你说的那个“普世规律”怎么在中国就不灵了呢?这也许就是你那么怨恨毛泽东的原因吧。

  你在文章中,对邓力群同志还那么耿耿于怀,实际上在乡愿们那个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思潮泛滥成灾的时刻,邓力群同志才是中流砥柱,他一辈子不是没有过失,然而他在大是大非的态度上那真是是非分明的。为人应该如他这样光明磊落,他同样是高寿,去世以后党和人民还是怀念他,郑重地纪念他,而你别为自己能九十九岁长寿而高兴。恶人长寿在中国历史上有的是,孔夫子有一句话:“老而不死是为贼”,你活着已逃不脱众人的咒骂,死了遗臭多少时间,那可说不上来。我想只要社会主义还能在中国坚强发展一年,你这一生的所言所行,始终会钉死在耻辱柱上的。为什么?你的言行不是孤立的现象,是党内一群资产阶级分子的代言人,你的结局,请不谓我言之不预,这不是我对你的诅咒,这是历史因你所言所行赋予你的历史使命罢了。谁也改变不了,如若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我还是希望不要改变你那优裕的生活条件,希望你能再多活几年,在《炎黄春秋》上多发你几篇文章,因为有你这样不肯悔改的走资派做反面教员,可以不断提醒我们,要警惕党的思想政治路线别给这些人搞乱了。

    (原发于2019-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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