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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牛:去革命, 党必修

  四年前中共中央党校党建部主任王长江在全国党校党建教师培训班上的讲课录音一一《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被公布。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全社会的声讨和谴责:“党校反党”、“党教反共”、“党建毁党”、“反对革命"、“亡党之音”、“亡国之言”……。细读王长江的讲课录音,这些大帽子戴到他头上一点也不冤枉。他的讲课录音,洋洋两万余言,从共产党的成立骂起,一直骂到文化大革命,骂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骂共产党领导的历次革命运动,一直骂到社会主义革命,最后是,要共产党赶紧收起革命的旗帜,改变成资产阶级的党一一“领导市场经济的党”。

  我真怀疑,这位王长江教授是中共中央党建部主任,还是国民党中央的党建部主任,它是站在中共中央党校的讲坛上,还是站在台湾的中正堂的讲坛上。

  在社会舆论的声讨中,王长江教授“光荣退休”,在“离职演说”中,他感谢校党委给了他良好的机会,让他得以专心研究“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的课题,并向社会发出挑战:“谁是谁非,咱们十五年到二十年间再见!”

  十五年太长,二十年太久,时隔四年,今年11月18日,《学习时报》就发表了批“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的文章。《学习时报》是中央党校办的报纸,批者也正是王长江教授离职后的继任者,中央党校党建部主任张志明教授,文章一出来,我心一喜,沉默了四年的中央党校终于对四年前那场大批判表态了。细细品读,却喜去愁来,批者是“言不及义”,老在“革命党”和“执政党”两个概念中兜圈子,竭力回避“灭无兴资”这个要害。而在论证中,却为王长江洗地开脱,请读下面一段话:

  “我们党在建党初期,通过议会斗争为工人阶级争取权益,我们党主动争取与国民党两次合作,我们党主张抗战胜利后建立联合政府,为了争取和平民主的民族前途,毛泽东亲自到重庆谈判,争取与国民党和其他民主党派一起共商建国大事等等,这些生动的历史事实都不是一个革命党的概念所能涵盖的”。

  看来张志明比之他的前任王长江,高明不了多少,对我们党领导的革命历史,一窍不通。没有革命,有二七大罢工吗?没有革命,有两次国共合作吗?没有革命,有秋收暴动吗?有黄麻起义吗?有革命根据地苏维埃的创立吗?没有革命会有西安事变吗?有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吗?没有革命,有边区各级政权吗?没有革命会有重庆谈判吗?没有革命,会有新的政治协商会的成立吗?

  张志明教授批王是烟幕,为王洗地开脱才是真经。

  顺便讲一讲“革命党”和“执政党”两个概念的区分,“革命党”是指一个党的性质,“执政党”是指这个党在国家政权中的位置,“执政党”来源于资产阶级的政党观,在议会得票最多的党就可上台执政。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是由无产阶级先进分子所组成,他的目的是消灭一切剥削阶级,夺取政权是为了建立起无产阶级的统治,达到共产党宣言中所说的“两个决裂”,因此他永远是一个革命的党,阶级消灭了,共产党也就消失了。要共产党在夺取政权之后就不革命了,让每一个人实现各自利益的最大化,那还要无产阶级的共产党来领导么?要就是变成资产阶级的党,要就是自我灭亡。

  四年前,对王长江的“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反动理论进行了一场大批判,王长江说:“咱们十五年到二十年再见”。四年后就有人为他洗地开脱,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四年前我曾一连写了五篇文章批王长江,对他辱骂共产党的历次革命特别憎恶,这些革命大部分我都参加过,我们流了多少血?!死了多少人?!胜利了,还被共产党内的一些当权者骂个狗血淋头,什么叫“变天”,这就叫“变天”,什么叫“复辟”,这就叫“复辟”。我是心里滴血写的这几篇文章,今天选了两篇发表,让大家回想四年前的那场“大批判”,想到今天还有人向革命派磨刀霍霍。

  近日来我卧病在床,看到国内外的斗争形势,看到党内外的斗争形势,想起了前捷克共产党中央领导人尤利乌斯-优契克在法西斯《绞刑架下的报告》最后一声呐喊:

  “人们啊:我是爱你们的,可你们要警惕啊!”

  2019年11月27日于东湖泽畔

附录一:北京,吹响了反党号角!——王长江给共产党捅了娄子

  2016年7月29日,在北京发生的一起事件,肯定会载入中国共产党的史册。这天,中共中央党校党建部主任王长江教授给全国党校系统的老师们讲党建课,根据讲课录音整理的文字稿在网上发出后,引起全国的舆论哗然,他不是讲党的建设,而是攻击党,攻击共产主义革命,攻击党的领袖毛泽东,攻击为革命而献身的英烈;他要求共产党抛弃革命,转型为“民主政治”的党,要党领导推行自由化的市场经济,要共产党由无产阶级的党转型为资产阶级的党。

  人们把他四万多言的讲课内容归结为四个字:“两反一转”。

  “一反”是反共产党。说中国共产党是个舶来品,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过来的”,成立就不正当,违背了政党规律。他讲道:

  “你看我们刚建的时候绝对不是帮助老百姓怎么掌权,不是这样,它就是为了把老百姓弄到自己身边,跟当时掌权的斗,说老实话,你干的事就是破坏就是捣乱。”

  王长江教授是党建专家,肯定他读过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史,中国革命建立的根据地叫什么?“苏区”。“苏区”是什么?是“苏维埃地区”,“苏维埃”是什么?工农兵联合政权。“一切权力归农会!”,“一切权力归苏维埃!”王长江教授应该读过数百次了,你糊弄历史,只不过是为了反对共产党。

  还有一些反党事例就不一一列举。

  “二反”就是反对革命,反新民主主义革命,反社会主义革命,反共产主义运动。前几年,他写了一部讲义,题目就叫《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初看题目,还可以。执政党应有所区别,党的工作内容更广泛,更多的工作可以通过国家机器去运行。但一读讲义,就不是这样一回事了。讲义里写道:

  “正是改革开放、逐步明确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使中共从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有了现实可能性。转向市场经济意味着:第一,执政党已经意识到,把党的意识形态作为发展动力是不成功的。归根结底,还是要充分发掘人追求利益的本性,靠市场的推动来实现财富的增长和国力的增强。……它不再由执政党和政府去规定人们做什么,而是人们根据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自主地决定做什么。”

  这次讲课就更进一步了!

  “我们党和别的党最大区别就在于我们有一个从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你看看转型问题就出来了。”

  不是“转变”而是“转型”。怎样转型呢?

  “什么党?领导市场经济的党。”

  共产党不再共产了,不再搞社会主义革命,也不再搞社会主义建设,一心一意地搞自由化、私有化,这还叫“共产党”么?

  “一转”就不多讲了,它是根据“两反”来的。共产党应该“还政于民”,由“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你是“执政党”,执什么政?由“领导计划经济”转到“领导市场经济”。实际上就是由无产阶级的党,转型成资产阶级的党。

  “共产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是个伪命题。1949年,我们党领导全国人民夺取了全国胜利,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西柏坡举行的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主席作的报告中有这样一段话:

  “我们很快就要在全国胜利了。这个胜利将冲破帝国主义的东方战线,具有伟大的国际意义。……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在过了几十年之后人民民主革命的胜利,就会使人们感觉那好像只是一出长剧的一个短小的序幕。”

  我们可敬的党史专家、党的建设专家王长江教授,忽然说:不是“序幕”,应是“尾声”。按照政党的规则,执政之后,就该告别革命,还搞什么“什么的长征”。然而革命竟又向前走了半个多世纪。毛泽东逝世后的历届共产党的领导人,无不到西柏坡去“朝圣”,要继承“两个务必”的传统。一直到2016年7月,党的总书记习近平同志承诺着,对西柏坡提出的“进京赶考”,要交出一份合格的答卷。王长江当然知道“进京赶考”的考题是什么:“我们决不当李自成!”你当了李自成没有?我看你当了,而且还当了吴三桂,又当了西崽。你的那一套“政党”、“执政党”的理论是从哪里来?全由西方来,你在讲课中有一段话说得很露骨:

  “被推举到执政岗位上掌权的党,他拥有了执政的功能,而没有获得这个功能的自然转换成一种监督功能,……西方是有特定名称的,当然它由于英国首先产生政党,所以这个名称也都有强烈的英国人的色彩,你看,这样的党叫什么党?叫英王陛下忠实的反对党”。

  王长江教授把这个“英王”理论,往中国的政坛上一套,简直是驴头不对马嘴。几十年来,国共两党尽管有两次合作,大部分时间里,却是兵戎相见,血流成河。这政党“都是英王陛下忠实的臣仆”么?这共产党虽然暴力取得了执政地位,也应回归正果地“还政于民”,却搞“新的长征”,这简直是大逆不道了,但他竟搞了半个多世纪,而且大踏步地前进,还划了三个世界,三分天下有其一,这是怎么来的?王长江教授的妙解真雷人!

  “人的思维定式恰恰是这样:唷,我用这套东西居然夺得了天下,夺得天下这么大一件事都做下来了,我再用它来治天下,那不是简单的多吗。就好比,我们已经有了一大锅,这口锅就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也有一把铲子,叫做中国共产党,锅也有了,铲子也有了,不管什么菜,洗吧洗吧往锅里一扔呱呱两铲子就铲出来了,多好啊多方便。这才是符合人的思维规律的思考,思维定势,当然我是用打比方的方式来跟大家阐述,如果换成理论语言,那就是实际上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们是在用革命党的思维思考执政党的问题。”

  这一段不伦不类的疯言疯语,出自党的最高学府的专家之口,真让人害臊。为什么沦落到这般地步,他是想用资产阶级政党的模式,套装在无产阶级政党的身上。明明是个资产阶级的吹鼓手,只能奏得出无产阶级政党转型为资产阶级政党的变调。

  王长江事件决不是偶然的,只是因为他作的这次讲课的录音被曝光,引起了舆论哗然。十年来,对他的批判的声音不少了,却被上面压着。十年前,北大的周新城教授对他的资产阶级政党、执政党的理论,就进行过严肃的批判,但他在保护伞下仍横行无忌,这次再引起公愤。国际、国内,党外、党内的反华、反共势力跃跃欲试,要为他站台。这恰好证明,我们和王长江之类人的斗争,决不是学术上的,而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

  王长江事件决不是孤立的,在中央党校浮出水面的就有一窝子。连普通老百姓也看得清楚,有一首民谣“三句半”已在各地流传:

  远看像座庙,

  近看是党校,

  腐败分子在这里,

  深造!

  这庙里的主持,从胡大师傅以来,哪一个不到西方云游,哪一个不到西方去拜佛求经,哪一个不是在为西方布道。

  近来,有人为这庙取了一个名,叫“二王庙”。取的是住持的姓。大王东京,有一句名言传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千百年来人们对自身经济行为的总结。”

  这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们的理论基础——“经济人假设”。也是北大的周新城老师要批的言论。他向一些主管部门领导请示,这些领导同意他的看法,但不同意批,从正面写篇文章讲述罢了。大王东京反而升官,不久从党校经济部主任晋升为党校常务副校长。

  “二王庙”,神通大,玉皇大帝也不怕,前几天,党的总书记刚讲“党校要姓党”,“共产党姓马不姓资,姓共不姓私”,话音刚落,二王长江就开讲了:“共产党是领导市场经济的党”“不再由执政党规定人们做什么,而是人们根据利益最大化的原则,自主决定做什么。”“马克思主义是中看不中用。”不是“党校要姓党”,而是共产党要转型,姓资,姓私。

  谁来批他们,试一试!?“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的转变”,已是上了十六大的报告,现在还在进行时,你批,有你好果子吃。《中流》杂志敢放炮,尽管是一批老革命,老领导,老党员办的,我封了,你又怎样!?著名的家喻户晓的军旅作家魏巍,写了反对资本家入党的文章,派兵去把他看起来,还骂了一句粗口:“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河北省的省委书记兼省长,著名作家,书法家李尔重,支持了老友魏巍,被送进由武警戒备的省委机要大楼内“保护”起来,后又送到千里迢迢的鄂西大山深处的隔河岩水库“疗养”。

  我写这些往事只是证明,王长江事件决不是个人问题,是党校的问题,党校发生的事决不止于党校,反共、亡党、亡国,他办得到吗?他能把全国的党校老师集合起来,改变共产党的性质吗?

  七十多年前,历史学家黄炎培到延安和毛泽东进行了“枣园对”,提出共产党的兴亡问题:“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七十年来,我们看到了苏联和东欧国家共产党的衰亡。亡在哪?亡在自身。唐代的大作家杜牧,写了一篇《阿房宫赋》,是哀秦王朝的覆灭,其中有一句话是:“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我们可以说,亡苏共者,苏共也。中国共产党的危亡,正在进行时,我们也看到,亡中国共产党者,中共也。

  2016年,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关于文化大革命的争论。这件事也是由一个高官学者于幼军在高等学府——中山大学讲课引发的。他讲的第一课的题目是:“我有个任务,让大家自觉拒绝文革。”这个讲课和王长江的讲课,是一个事物的两面。只有“拒绝文革”,才能使共产党顺利转型。说直白一点,只有拒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共产党由无产阶级政党变成资产阶级的党才有可能。不幸的是,于幼军部长却走了麦城,时不顺来运不济,王长江教授讲课后所听到的是“四面楚歌”。如果在前苏联,苏共中央高级党校,王长江教授作这样的讲课,一定是报以热烈的掌声。这都是因为有了十年文革。王长江教授话音刚落,根据录音整理出的文字稿就出来了,是参加者在曝光出丑。这真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

  王长江们决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也不会掉以轻心。身处高位的共产党人,你们将站到哪一边!?

  “北京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

  老兵丑牛

  武汉·东湖泽畔

  2016年8月6日

附录二:王长江给共产党揭了盖子

  上一篇写了《王长江给共产党捅了娄子》,这一篇写《王长江给共产党揭了盖子》。

  王长江给共产党捅了三个娄子:一个娄子是,共产党不承认共产党;二个娄子是,共产党不应闹共产;三个娄子是,共产党不应该姓马(马克思)。

  这三个娄子一捅穿,共产党就不是共产党了。王长江算是手下留情,没有要共产党下台,要共产党赶紧转变,由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怎样转?转变成“领导市场经济的党”。什么是“市场经济”?美国人说他们搞的是市场经济,英国人说他们搞的是“市场经济”,日本人说他们搞的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就是“资本主义经济”。我们中国人自称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王长江说,党领导搞市场经济,就是搞资本主义经济,共产党就是领导搞资本主义的党。这不就揭了“特色社会主义”的盖子么!

  王长江这个盖子揭得对不对呢?且看社会的现实:

  王长江这个“中国共产党由革命党到执政党的转变”的理论,在党的十六大报告中就提出来了,题目也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王长江认为,“这是中共承认革命的不成功,而走向人们追求各自利益最大化”的转折点。而十六大报告中认为,这是“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王长江在他的论文中,把马克思主义的外衣剥掉,赤裸裸地说:“执政党已经意识到,把党的意识形态作为发展动力是不成功的。归根结底,还是要充分发掘人追求利益的本性”“我们都必然走到市场经济这条道路上来”。

  王长江讲的,不更符合今天的社会现实吗?

  脱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外衣,赤裸裸地露出“什么党,领导市场经济的党”,也就是共产党领导搞资本主义,这不仅使人尴尬,逻辑上也讲不通。如是,共产党的高层提出了共产党改名换姓的主张。十年前,闹起了一阵子“民主社会主义”的浪潮。领头的都是共产党的一些大官员,如前中共中央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李锐,前国家出版总署的署长杜导正,原国家发改委主任高尚全,自夸为最早宣传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国防大学教授辛子陵等,他们集结了一批公知、大V,写大块文章,发表演说,开座谈会,要共产党改名换姓,还组团到香港,邀集境外媒体,开新闻发布会,声称他们是“囊括了国务院退下来的部级官员,中央如要动我们,要掂掂我们的份量”。

  随后,国务院委托召开了研究改革开放未来走向的座谈会,因为是在国务院的西山会所举行的,因此也称“新西山会议”。会议的主调是,中国改革未来的模式是“台湾模式”。共产党呢?“那是个非法组织”。主持这次会议的原国家发改委主任高尚全公然地为“新西山会议”辩解,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民主+社会主义”,也就是民主社会主义。

  党的最高层也有所动作。2001年6月26日,最高领导人给政治局委员、军委委员批了一个报告。报告是中国驻法国大使馆写的,报告的题目是:《法国社会党和共产党兴与衰的启示》。报告中说,法共依靠蓝领工人阶级大选失败,社会党依靠中产阶级获得胜利。因此,中国共产党也应“与时俱进”走社会党之路。这个报告和批示,推动了给共产党改名换姓的浪潮,似乎改名已经成为定局。当时的中央党校常务副校长专程到美国去“通气”:“中国共产党要改名了!”

  这一股风可以说一直刮到今天。上个月,前法国大使吴建民在武汉出了车祸身亡,引起了一场大争论,争论的焦点,还是共产党是要闹共产,还是闹市场。是搞共产主义还是搞资本主义?共产党是个“革命党”,还是“领导市场经济的党”?

  习近平同志所说的“不走改旗易帜之路”,是不是指向这股风?

  改旗易帜之风一刮起,就受到全党、全国人民的强烈反对和批判,镇压也镇压不下去,封网站、封杂志、抓人、处分人都不行。但共产党转型却一直都在“打左灯,向右转”,“什么党?领导市场经济的党”一直都处在“进行时”。怎样进行?举一个典型事例:

  上届政府在制定中国到2030年的改革规划时,作报告的竟然是一位美国前国务院的高官佐利克,他在新闻发布会上,用的是英语演说。有一位中国学者表示抗议,当场由美国的保镖们把这位中国人从中国国务院主持的研究中国改革未来走向的会场上轰走。这位美国前副国务卿还对中国学者嘲弄了一番。在他的心目中,中国就是美国,他说:“中国的改革,涉及到美国的利益”,他创造了一个新名词——《中美国》,因为这个英文新词难记,中国共产党的一位高官作了通俗的表述——“夫妻关系”。

  “领导市场经济的党”正在顺利地进行,“领导革命的党”却遭到空前的污辱!

  就拿近来发生的几起大事件来说吧!

  中国社科院院长王伟光写了一篇《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并不输理》的文章。遭到一批大公知们的围攻,并威胁要把王院长送上绞刑架。

  春节晚会上,歌手王芳唱了一曲《英雄赞歌》,被骂成“婊子”。

  人民大会堂演出了一场红色音乐会,红二代马晓力大为恼怒,上书党中央,要求惩办音乐会的组织者。中国人唱了几十年的《大海航行靠舵手》成了一株大毒草,要斩草除根。

  “优秀共产党员”,改革开放的风云人物,京城的地产大亨,也是红二代的任志强,一连放炮:“我们被共产主义欺骗了几十年!”

  由共产党大佬们主持的《炎黄春秋》杂志,肆意地侮辱中国共产党,侮辱党的领袖毛泽东,侮辱共和国的英雄,当一位军人挺身而出,捍卫共和国的英雄时,竟被《炎黄春秋》的主编告上了法庭。

  一部《抗美援朝》的电影被尘封了十多年,在纪念抗美援朝战争胜利日,一批志愿军将士要求放映这部片子,主管共产党对外联络的官员回答说:“抗美援朝战争的历史意义早已过时,现在拿出来放,会损害中美友好关系”。而美国人却不怕“损害美中关系”,为纪念朝战,专门搭建了一座容纳四千多人的会场。总统亲临讲话,还在华盛顿竖起了一座《共产主义受害者纪念碑》,奥巴马总统亲自揭幕。

  还有这次闹得全国沸沸洋洋的王长江事件,共产党反共产就更为露骨了。

  “什么党?领导市场经济的党”。什么党,反对共产主义的党,不正在“进行时”吗!?

  十八大以来,我们党狠抓了“从严治党”(过去也狠抓过)。

  党有脱离群众的危险,狠抓了党的群众路线教育;

  党有腐败变质的危险,狠抓了惩治腐败,老虎苍蝇一起打!

  群众路线的教育抓了两年多,最后总结经验:开好民主生活会。群众真的一点也没有感受到。群体性事件反而越闹越多,越闹越大。

  惩治腐败中央是下了大决心,大狠心的。大老虎一直抓到政治局常委,军委副主席。但震撼力都不怎么的。要回头看,要杀回马枪,要一轮、二轮地派巡视组去督导。再也没有像杀刘青山、张子善时那样的全党震撼了。

  为什么?脱离群众也好,腐败变质也好,根子在哪里?共产党不革命了,搞资本主义了;几届党的领导人一上台,就到西柏坡去寻求“两个务必”——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都落了空。为什么过去几十年办到了,改革开放后就越来越腐了。你不搞“新的长征”,每个人为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奋斗。不腐才怪哩!不脱离群众、不压迫群众、剥削群众才怪哩!

  通钢的工人为什么反了,资本家要国企的工人都姓“陈”(陈姓的资本家入主国企通钢)。

  乌坎的农民为什么反了,“两委”(支委、村委)和资本家联合起来,掠夺农民的集体土地。

  晋宁的农民为什么反了,扣押政府官员,与派来镇压他们的准武装队伍展开了一场大血拼,为了保卫他们的家园。不受官僚资本家的掠夺、侵犯。

  宁夏银川市发生了一起纵火案,死伤惨重,主犯是农民工马永平,谁制造了这起惨案,请看马永平留下的《绝命书》:

  (一)

  我拿起这支似有千斤的笔,迟迟不能落纸,我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也不是一个神精病患者,更不是一个嗜血的恐怖分子。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这都是你们逼的,逼的我活不成了,丁成定、洪广镇政府、贺兰县政府。丁成定你可以有黄老五一帮黑社会打手,可以行贿政府各部门不管我的事,大小政府,你们可以用谎言和暴力来掩盖这一切的不平等和你们收了黑钱而不作为的行径,但掩盖不了一个求最基本生存权利的人的决心。你们欠我20多万元工资,你们看着我死,我也不叫你们好活。被欺骗和被压迫的农民工兄弟们,我呼吁你们站起来,采取任何手段,为我们的生存下去的权利而斗争。

  马永平2016年1月1日

  (还有第二份《绝命书》,写于2016年1月4日,更凄凉)

  雷洋案、周秀云案一波三折,为什么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大家都感受到:“人民警察 ”变成了“警察人民”……。

  对这样一些轰动全国的重大事件,我们共产党的领导部门,从没有作出一个正确的分析和交待,老百姓为什么会造反?

  党建专家王长江点明了:

  “什么党?领导市场经济的党。”

  党怎样转型:由无产阶级的党变成资产阶级的党。由人民民主专政变成资产阶级专政。

  老兵丑牛

  武汉·东湖泽畔

  2016年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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