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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棒:假如范跑跑的学生成了医生并且遇到患新冠肺炎的“范跑跑”

这是一个假设性的命题,在现实生活中不一定发生,本人也并非故意和范跑跑过不去,本文中的“范跑跑”是作为一个符号和话题引子存在的,并不一定是范跑跑本人。

千钧棒:假如范跑跑的学生成了医生并且遇到患新冠肺炎的“范跑跑”

因为虽然当年范跑跑被人当成砸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石头使用,但是12年来,本人没有发现他将无耻进行到底,没有发现他像方某子那样以前当孟山都产品的推销员,现在又为香港废青洗地;没有发现他像某省前作协主席方某那样,之前歪曲土改历史,现在还叫嚣不给自己鄙视的人腾地方;没有发现他像秦晖那样,之前鼓动“左右合流”推墙,这次又攻击全民抗疫是“医疗政治化”。

现实生活中无奇不有,巧合的事情的发生不在少数,就拿与当年汶川地震有关的事情来说,就有如下的事情。

一是当年的汶川大地震被救下的女孩,十年后嫁给了救命恩人。电视剧《我是特种兵之火凤凰》里面也设计了类似的情节。

二是作为汶川人的护士,在武汉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发生以后,坚决要求参与驰援武汉的工作。

三是2月5日,6辆满载汶川蔬菜的大货车鱼贯驶入武汉城区。“地震那年,我们县有很多伤员被武汉人接过去治疗,回来后都说武汉大,武汉人好。”赵勇说,肺炎疫情时刻牵动着汶川同胞的心。三江镇各村村民感同身受,他们自发行动捐款捐物,短短几天就筹集到近20万元善款。

千钧棒:假如范跑跑的学生成了医生并且遇到患新冠肺炎的“范跑跑”

四是汶川地震后灾区的孩子感恩空降兵的救援,发誓“长大我当空降兵。”2008年,汶川大地震发生过后3个多月后,12岁的什邡人程强挤在送别部队的人群中举起了这块牌子非常显眼。如今,21岁的他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成为了一名空降兵,而且还当上了“黄继光班”副班长。

千钧棒:假如范跑跑的学生成了医生并且遇到患新冠肺炎的“范跑跑”

中国自古以来有因果报应的说法,这并不完全是唯心主义。因为好人受恩于好人,当他碰上恩人遇到危难的时候,同样会投桃报李,或者说像自己的恩人那样去帮助别人;当坏人被别的坏人加害,当遇到了机会,他同样会进行报复;有时候曾经做过的错事情,后来也会受到错误的对待,就像前些时间网络上热炒的某男子在大街上殴打当年粗暴对待过他的老师那样。

平心而论,当年范跑跑在地震发生的时候首先选择逃跑,这无可厚非,这是人趋利避害的求生欲望驱使下的本能反应,但是这绝对不属于崇高的行为,并且最起码违背了作为人民教师的职责。如果仅仅是这样,他就不会成为当年大家热议的话题,就像这次武汉的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后,同样是作为医护人员,那些私立医院的人员选择了袖手旁观,这时候没有人会对他们中的具体的个体进行指责,因为他们仅仅是没有选择崇高而已。但是这几位就不同了,比如那位在微博上发帖子炫耀父亲派车接其回荆州,又如那位在微博上发帖子炫耀吃野味吃腻了的,结果不但坑爹,自己也成为了众矢之的。

其实如果范跑跑当年仅仅是一跑了之,也许没有人注意他,因为毕竟像谭千秋那样的舍己救学生的老师也不是很多,关键在于范跑跑在微博上炫耀自己的这种行为。

他在自己的博客文章《那一刻地动山摇——5.12汶川地震亲历记》中称:

我曾经为自己没有出生在美国这样的自由民主尊重人权的国家而痛不欲生!因为我大学毕业十几年的痛苦与此有关,我所受的十七年糟糕教育与此有关。我无数次质问上帝:你为什么给我一颗热爱自由和真理的灵魂却让我出生在如此专制黑暗的中国?】

当时他发表这种不合时宜的言论绝对是犯众怒的,本以为他是一时冲动的胡说八道,没想到他紧接着又大放厥词——

我为什么写《那一刻地动山摇》 (2008-05-30 13:03:30)

他在文章中主要表达了如下观点:

【“我从来不是一个勇于献身的人,只关心自己的生命,你们不知道吗?上次半夜火灾的时候我也逃得很快!…… 我是一个追求自由和公正的人,却不是先人后己勇于牺牲自我的人!在这种生死抉择的瞬间,只有为了我的女儿我才可能考虑牺牲自我,其他的人,哪怕是我的母亲,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会管的。”】

如果仅仅是范跑跑自己这样说也就罢了,而他的歪理邪说当时居然得到了某些人士的肯定。

2008年6月2日,张若渔发表评论:《一个普通老师眼里的范美忠》,

【“我扪心自问,如果我处在范美忠的位置上,我会怎么办?我是会像他一样兀自跑掉,还是会和学生生死与共?这个问题在心中被问了无数次,但我始终不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以至现在,我已经拒绝回想和回答这个问题。我的恐惧和勇气一样强大,也一样渺小。”】

2008年6月19日,《东方日报》发表曹林评论文章《可别轻视范美忠的价值》,文章认为:

【“范美忠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暴露了自己人性幽暗的一面,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可以促使我们反省人性、反思道德、完善自身的机会。可就是这样一个极好的反思资源,却被伪道学和网络愤青们当作了一场树贞节牌坊的道德批判运动。】

2008年6月20日,《中国青年报》编辑曹林发表评论文章《北大以范跑跑为耻丧失大学精神》,认为:

【“北大在逃跑事件上可以表达自己的道德立场,可以批评自己的学生,但在‘开除’问题上,应该坚守思想自由、言论自由的价值立场,以母校的身份坚定地站在自己的学生一边、以自由堡垒的身份坚定地站在自由一边,为学生争权利,为自由争空间,拒绝行政权力干预教育自治,拒绝以言治罪”。】

2008年6月21日,中国青年报刊登中国人民大学教授马少华文章《谁都没有以命换命的义务》,文章认为:

【“我不认为教师有牺牲自己的生命挽救学生生命的义务……”】

在12年前的那场为范跑跑的行为开脱甚至是涂脂抹粉的闹剧中,某些人大肆玩弄诡辩术,既偷换概念又偷换论题,有意把一个人坦诚承认自己的不足与肆无忌惮地宣扬一种错误观点混为一谈;并且把范跑跑没有尽职尽责以后又发表不当言论对不对的话题偷换成为一个人应该不应该有诚实的品格并且如实把想说的话说出来的话题。 那是一段自由派公知在网络上指鹿为马呼风唤雨,随意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鬼作人时人亦鬼”的特殊时期,范跑跑被当成“英雄”,就像前些时间某些人故意把华为的李洪元包装成为“受害者”一样。在那段时间,某些公知的真实面目还没有充分暴露,别说是一般的网民,就连我自己当时也很迷茫,面对这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局面也有那么点无所适从,难辨是非。

而自由派人士就是利用了范跑跑逃跑以后的无耻,把他当成砸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石头,当这种无耻行为被肯定并且被民众接受以后,那么作为这种观念的对立面的正确观念就会成为了被否定的东西了。

其实,现在再讨论当年的范跑跑的行为已经意义不大,因为,现实已经批判了范跑跑。

因为在范跑跑曾经为自己没有出生在那里而痛不欲生的所谓的“自由民主尊重人权的国家美国,在“9.11事件”中,就有不少作为“逆行者”的迎着危险冲上去最后牺牲的消防员。

在同样是所谓的自由民主尊重人权的国家的日本,在大海啸来临之际,那位坚持对民众播送完海啸消息结果自己葬身于海啸的女广播员仍然是日本民众心目中的英雄。

韩国“岁月号”翻沉 ,船长让全船别慌,原地等待,自己却丢下470名乘客先跑了。那韩国“岁月号”船长后面出来,还穿个套头衫,把头和脸遮的严严实实,生怕别人看到脸。努力的躲避媒体,话也不敢说,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而当年范跑跑的丢下全班学生,连句:“快跑”都舍不得喊,和韩国船长一样丢下学生自己先逃命了。但事后范跑跑却到处宣扬自己是如何的正确,也从来没有遮头遮脸的,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对。

其实,范跑跑当时的行为打个比方就像拉稀了,把屁股弄脏了,在拉肚子的情况下无可厚非,但是他扯一面星条旗遮住屁股以后,告诉人们他身上发出来的味道非常香,而这种行为又得到了自由派公知的喝彩。于是所谓的“普世价值”成为了当时所有的不道德的行为的遮羞布就成为了一种时尚,这就是时隔多年,范跑跑还时不时被拉出来“鞭尸”的原因所在。

现在回到题目中提出的问题来,假如范跑跑的学生成了医生并且遇到患新冠肺炎的“范跑跑”范跑跑当年的学生应该怎么做呢?

虽然世界上没有那么巧的事情,但是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因为范跑跑的学生成为医生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而在疫情一度在全国各地扩散的情况下,“范跑跑”被感染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假如是范跑跑的学生成为了医生,偏偏在“范跑跑”所在的城市的医院工作,而范跑跑又喜欢与公知们扎堆起哄,一不小心感染了,又刚好是疫情初期,防护服等医疗物资缺乏,武汉一开始就面临过这种情况,那么这时候,范跑跑的学生应该不应该救治“范跑跑”呢?

如果说应该的话,那么公知秦晖刚刚还在诬称政府强制一部分人为整体利益付出代价”,并且无中生有称政府“强迫没有防护的医生‘上阵’去处理高传染性疫疾”,这不是为秦晖的这种攻击提供口实吗?

再说,在这种生死抉择的瞬间,对于一个自称哪怕是我的母亲,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会管的”,“只有为了我的女儿我才可能考虑牺牲自我的人,范跑跑的学生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治“范跑跑”吗?

如果作为医生的范跑跑的学生处在这个位置上,他是会像范跑跑当年一样兀自跑掉,还是会和“范跑跑”生死与共?

如果作为医生的范跑跑的学生撇开“范跑跑”溜了,会不会“被伪道学和网络愤青们当作了一场树贞节牌坊的道德批判运动"?尤其是被自由派公知作为攻击社会主义制度不重视人命的借口?

如果作为医生的范跑跑的学生撇开“范跑跑”溜了,导致“范跑跑”成为重症患者或者说死亡,这学生回去还在网络上炫耀自己的行为,但是受到了所供职的医院的处分,那么其毕业的医学院是否“应该坚守思想自由、言论自由的价值立场,以母校的身份坚定地站在自己的学生一边、以自由堡垒的身份坚定地站在自由一边,为学生争权利,为自由争空间”?

如果作为医生的范跑跑的学生撇开“范跑跑”溜了,我们是否认为医生有牺牲自己的生命挽救作为当年的老师现在的危险病人的生命的义务?自由派公知如果要求范跑跑当年的学生作出这种牺牲,是不是应该?

因为,按照公知秦晖的说法,医生在自身的安危都不能很切实保障的情况下抢救病人是不应该的,属于政府“强迫没有防护的医生‘上阵’去处理高传染性疫疾”。

又按照范跑跑本人和张若渔、曹林和马少华等人力挺范跑跑的说法的逻辑,范跑跑的学生根本就不应该抢救“范跑跑”,这才属于“政治正确”,因为这符合“自由民主尊重人权的价值观念。

最近澳大利亚的总理在澳洲大火的时候跑夏威夷度假据说也是符合“自由民主尊重人权”。

假如是这样,“范跑跑”现在的结局会如何呢?假如那些力挺范跑跑的公知也遇到了类似情况,范跑跑的学生也不抢救,他们现在的结局又会如何呢?

当然,公知们的逻辑是“墨索里尼,总是有理”,为范跑跑洗地的时候,他们会说这是符合“自由民主尊重人权的”价值观念,如果范跑跑的学生不抢救“范跑跑”导致其死亡,那么公知又会攻击社会主义制度草菅人命了。这种事情这些年来我们见得少吗?

说实在的,如果我是范跑跑的学生并且成为了医生,我会不会抢救他,一下子很难说,最起码,也许我会在抢救之前问他一句话,此时此刻你还认为你当年那样做是对的吗?

然而,跟自由派公知最大的不同是,很多人虽然受到公知的伤害,但是在危急时刻,仍然会保护他们。例如这些年来自由派公知为了颠覆社会主义制度,把作为人民民主专政的基石的警察作为眼中钉肉中刺,没少泼污抹黑他们,并且煽动那些法制观念薄弱的民众抗法和围攻警察,但是一旦那些公知遇到刑事犯罪分子的侵害,警察仍然会尽力保护他们,有时候甚至是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这就是善良的人们与部分灵魂被扭曲的自由派公知的根本区别。

愿上帝保佑范跑跑和那些曾经力挺范跑跑的公知千万别遇到上述的假设的情况。

但是我坚信,就跟前面提到的汶川的民众那种大爱那样,即使是当年被范跑跑自己首先逃命抛弃在教室里面的学生现在成为了医生,只要是在成长的过程中不被范跑跑以及力挺范跑跑的公知们洗脑,我相信他们仍然是会冒着生命危险抢救“范跑跑”的。

这就是善良的人们与范跑跑之流的根本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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