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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金华:《方方日记》背景很复杂

 

  舆论方方《武汉日记》很长时间了。这是件大事,但又不赶急,我想放在防疫复产后,像批王长江那样,连写若干篇。只是我过了85岁生日后,健康状态越来越不好,可能要被迫休息了,所以,趁现在还能写的时候,写一点。

  我最早知道方方,是网上对她的《软埋》的批判。2017年5月28日写了篇《外话“软埋”》。现在说《武汉日记》,也完全适当,就把它翻出来摘录于下(http://www.wyzxwk.com/Article/zatan/2017/05/379875.html):

  【土改中,农民的过头行为有,各地都发生过。革命运动中的这种现象,是历史潮流冲刷污泥浊水时浮在主流面上的泡沫。革命者看主流,伤感者盯泡沫。问题不在不同的人不同的观感。不在事情本身,而在于说事的目的。列宁说过,现在的世界复杂得很,可以举出很多的“事实”来证明任何一种观点。

  《软埋》对客观世界,没有正确反映,严重的问题是,她在运用语言艺术来宣泄其对仇恨社会主义革命的内心世界。

  《软埋》的出现这件事不是孤立的,这是文革后的一股逆流,背景很复杂,有被打倒的阶级的反攻倒算,也有阴谋家制造夺取舆论的需要。

  中央宣传部研究室原主任刘祖禹在《<讲话>后发表<软埋>是极不正常的》文中说:“《软埋》这篇小说是《人民文学》2016年2月号发表的,是在习近平同志《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以后。人民文学出版社还为此专门出版了单行本。总书记讲话以后,文艺界的首要职责是认真贯彻落实其讲话精神。”刘祖禹认为:“《人民文学》和人民文学出版社是中央文艺系统两个重要的书刊出版单位,未见他们在贯彻落实习近平同志讲话精神方面有什么重要举措,却反倒目睹他们抛出这样一篇翻案作品。”

  应当说,《软埋》反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这是十分清楚的;与习近平“《讲话》精神唱反调”,也是很清楚的。问题是,为什么《软埋》在受到左翼批判后,《软埋》著者不仅一再反击,还表示要用法律手段来对付批判者,那么相信统治阶级的意志是支持她的?为什么习近平和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至今对《软埋》以及如此之类的东西,没有进行认真的批判?刘祖禹说的对:“《讲话》后发表《软埋》是极不正常的”,应当看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这是与现实经济基础相应的上层领域的斗争,它涉及如何评价毛泽东领导的28年和改革开放的三十多年,关系着中国发展道路。应当从《软埋》等产生的历史背境,了解曾经被打倒、但现在重新强大起来的阶级和阶层在干什么,《软埋》所“软埋”的是什么?】

  现在的《武汉日记》,不仅是否定、控诉毛泽东领导的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而且控诉、问罪现在的中国共产党。

  方方和挺方方《武汉日记》的人说,《武汉日记》讲了“真实”。这是什么“真实”?

  中国、武汉抗疫的真实是什么?是党中央的统一领导,习近平亲自指挥、亲自部署,全国一盘棋,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全国各地三万多医护人员不是为利益驱动奔赴武汉,全国人民的集体主义精神,“我是共产党员”,“众志成城”……是最早最快地扼制住瘟疫,受传染的人的、死的人,不仅按比例最小,绝对数量也远少于欧美国家。《武汉日记》反映这些真实吗?没有(3月23日22时10分网易手机网新闻网报道《3月23日15时,美国疫情疯狂暴增,噩耗才刚开始……》而《武汉日记》在3月23日后就停写,此时武汉还没有解除“封城”,其中有何关联)。相反,是散布虚假相信息。方方不是说她“更尊重法律”么,难道不知道在媒体上讲“殡仪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不仅是违法散布谣言(我负法律责任说),而且已经触犯了刑律?方方从《软埋》开始,就挥舞着“法律手段”,从她大量造谣而从不受法律追究,而李文亮医生讲真话被训诫,两相比较,这就让人们不能没有刘祖禹在《<讲话>后发表<软埋>是极不正常的》那样思考,要提出这个问题:法律手段是否掌握在方方们手里?

  我在《外话“软埋”》写了“革命者看主流,伤感者盯泡沫。问题不在不同的人不同的观感。不在事情本身,而在于说事的目的。”方方也说:“对于写作者而言,真正的作品,都是由内心出发,是自己内心激荡的产物。这是他人所无法教导的。”(见《批评为什么备受批评 方方表达“职业读者”的意见》,人民网-人民日报2014年7月15日)试问,何以使她内心对她没有经历过的土改激荡,要在60多年后,发表《软埋》?现在又是什么使她内心激荡,要写她不了解的武汉抗疫的《武汉日记》(她申明这是她“本人记录的武汉”,“我从来不会被他人绑架”,《武汉日记》书名就不改)?这是由什么“内心出发”?

  方方是旧中国名门之后,在新中国文革期间,高中毕业做了装卸工,文革后进入高等学府。我不知道,这是否在她的内心世界,播下了仇恨新中国、仇恨文革的种子,但这并不足以使她能写出《软埋》、《武汉日记》来。我们看到,许多与方方相同经历的人,和方方的内心世界截然不同。我们看到,无论《软埋》,还是《武汉日记》,都有一个共同点:方方生于全国土地改革结束三年后的1955年,60多年了,土改已经成为历史记忆的2016年,却出版《软埋》,描述她没有经历、也不甚了解的土地改革;今天的《武汉日记》也不是方方直接经历的,充满了“我听说”,“听朋友说”,“从朋友处打听到”。

  如果说,对于《软埋》,我只能从土改对她完全是历史,没有人给她讲,她写不出来,事情应当是,他人说,方方写。这是逻辑的推论;那么,《武汉日记》,从有人约稿,按常规约稿有内容要求,而《武汉日记》的内容,又是“我听说”,“听朋友说”,“从朋友处打听到”,“一位医生朋友的确传给我一张照片,就是那张一地手机的照片”,都清楚表明,内容是他的许多“朋友”讲,方方执笔,是集体创作;方方也清楚讲了翻译出版也是:“在写的过程中,就有出版社询问,包括一些汉学家、翻译家,甚至是中介代理人,所以是边写就边翻译的,翻译的动作也不怎么慢。”很抱歉,我的健康不能支持我做更多的考察,各位可以自行查看比如中华网的《方方日记的幕后推手,很不简单!》事实充分表明,《武汉日记》是集体创作,而且不仅是《软埋》那样,是中国的一部分人的集体创作,现在,《武汉日记》是世界反华势力的集体创作。只有这样看,才能看清楚这件大事。

  方方现在强硬得很。精英们在挺他,有欧美后盾。但是,方方毕竟在中国,写的是中国武汉,为什么没有人管?请看我全面摘录的《外话“软埋”》:“《软埋》的出现这件事不是孤立的,这是文革后的一股逆流,背景很复杂,有被打倒的阶级的反攻倒算,也有阴谋家制造夺取舆论的需要。”《武汉日记》同样是。

  中央宣传部研究室原主任刘祖禹在《<讲话>后发表<软埋>是极不正常的》,指的不是方方不正常,而是放任方方肆意放毒,在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中国,是极不正常。

  我不能说下去了。需要休息,希望能多活几年,看到究竟会怎样。

  但还要表示声援徐州市第三医院医护人员齐声高唱《国际歌》,拥护共产党的正确领导,“还我医院朗朗乾坤”的斗争。

  刘金华2020年5月22日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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