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汪主席版的“改革”注定会成为黄粱梦
2021-01-19 21:16:54作者:千钧棒来源:淮左徐郎次浏览 学者观点
2020年的最后一天,汪主席在微博上发了这么一段文字,一下子看到“永别了”几个字,吓我一跳,以为汪主席有什么不测,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个“活宝”,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是中国互联网“不可估量的损失”!
再认真看清楚,原来她又在玩《车欠土里》式的以偏概全的抒情术。说实在的,如果没有中国的两个月基本上控制住疫情并且经济社会运行首先恢复正常同美国的35万死者和2230万感染者作鲜明对比,恐怕连本人也差一点被汪主席带节奏了。
她老人家刚刚评为“BBC巾帼百人”,这也算是她交的作业吧。
我要一次又一次地说: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他们是改革开放最大的阻力!如果听由这股极左势力横行,放纵这种病毒感染全社会,改革必定失败,中国没有未来。”
平心而论,如果她的这段话是与别人在网络上争论的时候说的,这很正常,自由派在不方便公开为所谓的“普世价值”招魂的情况下,打出“批左”的旗号是个有欺骗性并且有效的招数,问题的关键在于,这是她“在《武汉日记》最后一篇写下的文字”。也就是说,这段话是针对中国的抗疫或者说以中国的抗疫为话引子说的。那么对于她的借题发挥就有必要说道说道了。
武汉一开始的应对新冠疫情有问题吗?毋庸讳言,有。对于一种新传染病的出现,加上一些官员一开始的手忙脚乱,的确是有值得吸取教训的地方。但是在中国基本上控制住疫情以后,并且可以“抄中国作业”的情况下,在“社会制度优越”和“医疗水平先进”的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疫情却大规模蔓延,美国感染2230万人,死亡35万人,整个家庭被灭门的不是个别,那么这又怪什么人呢?难道在美国也是“极左势力横行”?否则这35万个“美国的常凯”的冤魂在美国应该找谁算账?就算是特朗普心甘情愿当“背锅侠”,那么美国社会制度的“纠错功能”哪去了?原来美国人都是“活雷锋”?造成本国2230万人感染和35万人死亡的错误不去纠,却发扬“国际主义精神”,通过扶持汪主席来纠中国的“错”?这种逻辑恐怕只有汪主席自己才相信吧?!
中国目前存在“极左”吗?存在。从群体方面讲,一些网民被别有用心的人带节奏,正在做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从个体方面讲,某位左翼著名公知正在卖力攻击所谓的“左派五毛党”(根据我一段时间对他的文章的观察分析,他所说的实际上是所谓的“保皇派”,即所谓的受到金钱雇佣的维护政府的网民),在左翼内部制造分裂不说,而且把所谓的“左派五毛党”与汉奸公知相提并论,甚至是认为危害性甚于汉奸公知,这种说法与公知秦晖的“左右合流”论殊途同归,秦晖给自由派出谋划策,应该“左右合流”推墙;而那位左翼著名公知却把维护政府的网民统统说成是与汉奸公知同样的敌人,严重混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在网民思想上造成了极大的混乱。
但是,上述这些人并没有形成气候,根本谈不上方方所谓的“最大阻力”来阻碍中国发展。只不过在疫情初发的时候,他们甚至还一度成为汪主席和公知们的同路人,发出同一种声音或者说非常相似的声音。因此,无论是从政治角度还是从抗疫角度说,汪主席所提出的观点没有说服力。
那么,她老人家心目中所谓的“极左”具体都有哪些人呢?从一段时间以来汪主席的表述看,他们是——
张伯礼院士、共青团中央、批评她的网民、质疑她观点的“小粉红”,更加冤枉的是曾经屡次对她递橄榄枝的胡总编,这些都是被她记录在“变天账”上,并且气势汹汹要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人。
另外,得了“BBC巾帼百名”之后,她跟夏某良一样晕乎乎地把自己当成了中国的“总统”,最起码当成了类似茅某轼那样的自由派的精神领袖,像根葱似的对中国的未来指手画脚了起来,还煞有介事地吓唬中国人民和中国政府——“如果听由这股极左势力横行,放纵这种病毒感染全社会,改革必定失败,中国没有未来。”
这种站在极右的立场上批极左,让我想起多年前经济学家郎咸平与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论战时的一段话:“我本身就是资产阶级培养出来的经济学家,连我都被他们说成是‘左’,可见他们‘右’到了什么程度!”
汪主席与那些围攻郎咸平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的一个共同点就是拿自己作为“正确的”参照系来进行左右方面的定性。
那么汪主席所说的“改革”又是什么呢?为什么如果不听她老人家的,就会“改革必定失败,中国没有未来”呢?
改革,汉语词语,现常指改变旧制度、旧事物。对旧有的生产关系、上层建筑作局部或根本性的调整,改革是社会发展的强大动力。
改革一般指各种包括政治、社会、文化、经济、宗教组织作出的改良革新,相较于革命是以极端的方式推翻原有政权以达成改变现状的目的,改革是指在现有的政治体制之内实行变革。通常一个改革是否能成功会影响一个国家的命运,若成功可让该国走向稳定局势,若失败可能遭致内乱或冲突。
我们通常所说的“改革”就是作为从1978年开始实行的“改革开放”,作为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的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政策。
由于“改革”在未被赋予特定的内涵之前是一个中性词,那么就很容易被人偷换概念,在“改革”这个筐里面塞进私货。
例子一、早在2007年,美国财长鲍尔森就曾威胁中国政府说:“今年中国的改革开放没有什么进展,如果中国停止改革开美国绝不会置之不理。
例子二、贺某方所说的的“改革”就是通过“司法改革”的“威虎山小路”来改变社会制度:
“想到从边缘开始,而不是从敏感的部位开始。我小时候看样板戏,……有一个样板戏叫《智取威虎山》,说威虎山上有一个坐山雕,很难攻打,……他们去找猎户老常,……老常说,后山还有一条小路。后来果然是走了后山的这条小路,把坐山雕给端掉了。通过这种程序性的变化、技术性的改革,最后能够成为一种政治性的变化。……这个时候,政治权力就转移了”。
例子三、还有“吴市场”所说的“改革”。十八届三中全会前夕,他评价我国的改革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怎么说是最坏的时代?他说,搞了30多年的改革,结果形成了“半统制、半市场”的混合体制。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体制?除了没有实现彻底市场化之外,就是还保留了一些国有企业。他说,要彻底地改革,必须取消公有制的主要形式——国有经济。”
“吴市场”曾经于2013年2月22日-24日在黑龙江亚布力召开的2013年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第十三届年会上说过这么一段话:
“在其实经济学对于什么叫市场经济,原理说的很清楚的,市场机制为什么能够有效的配置资源,市场机制为什么能够形成所谓兼容的激励机制呢?它根本的原因是因为通过市场竞争形成的价格能够反映供求,就是反映资源的稀缺程度。所以只有通过市场的自由竞争形成这个价格信号,那么才能够实现市场所有有效的机制,才能完成它的职能,但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从什么年代起就开始在文献上出现了这样的字样,就是我们的市场是所谓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个市场制度是在党政领导的驾驭之下的,以至于出现这样矛盾的词儿,比如说权力控制的市场经济,权力控制的市场经济还叫市场经济吗?它就不叫市场经济了。因为它的价格信号是扭曲的,它又不可能有效的配置资源,也不可能形成一个兼容的激励机制,所谓兼容的就是说每一个经济行为者对社会的贡献和他取得的报酬是一致的,这就是兼容的,否则就变成不兼容的”。
他2015年8月20日在中国改革论坛网发表了题为《改革就要打破党国大公司》的文章,文章开宗明义就声称 :“改革共识已经形成,我所谓的共识就是:社会矛盾已经到了临界点,必须重启改革。过去我的一些言论在网上反对的人比赞成的人多,这次90%的人赞成,这就是我说的共识。”他还警告说:“不改革是死路一条。”(他所说的改革又是指什么?)
例子四、王某江所说的改革,就是“实现中国共产党从革命党向执政党转变”
认为中国共产党起初不是“帮助老百姓掌权”,而是“把老百姓弄到自己身边”“破坏和捣乱”。
王某江认为,中共应该从革命党转向执政党,他鼓吹西方民主法治,暗示中国共产党专制独裁。怎样才是执政党呢?王某江进而鼓吹、美化西方三权分立、多党轮替、公民社会,否定阶级斗争,质疑党管媒体。
还有张某帆等公知所说的改革,就是所谓的实行所谓的“宪政”,更有甚者,在公知甚嚣尘上的时候,连党中央的反腐败他们都认为是不利于他们推进所谓的“宪政”。
例子五、公知焦某标的“改革”目标,就是将中国“一分为七”。
例子六、还有跟汪主席一起获得“BBC巾帼百名”殊荣的周庭,在美国和英国的支持和操纵下,在推动“香港独立”的“改革”。
那么到底汪主席版的“改革”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她没有明说,或者说是故意不说明白,但是我们知道她对新中国成立以后最早的改革——土改的态度,她通过她的小说《车欠土里》把土地改革描绘成为了人间地狱。
其实,即使是她策略性地故意不说明白,大多数人都知道她所说的“改革”是什么东东。从她获得“BBC巾帼百名”的时候到她家里祝贺的那些货色看就明白了,她只不过利用了“改革”这个概念的多义性,玩了一下偷换概念的小把戏而已。
她“BBC”以后,居然极度膨胀,说出中国人民惧怕她的疯话,当国人连狐狸后面的老虎都不怕,怎么会怕狐狸呢?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一个人到了这种地步,是病了,得治!
她之所以如此膨胀,除了之前她的《日记》在西方国家出版,BBC又给她“殊荣”以外,跟其他公知一样,是从拜登大选获胜,民主党卷土重来中又看到了希望,就像当年朝鲜战争爆发,国内的一小撮人欢呼“第三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一样。
不过不知道汪主席是否是得到了什么讯息,这时候还惦记着她汪主席版的“改革”并且还渴望成功,如果不是她患上了阿尔兹海莫症候群,就只能是夸她一句“精神可嘉”了,一个与中国绝大多数人对着干并且认为中国人民惧怕她的人,她心目中的“改革”注定要成为黄粱梦,至于她所说的“改革必定失败,中国没有未来”,算是说对了,绝大多数中国人同汪主席人所说的“中国没有未来”恰恰说明中国将走向光辉灿烂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