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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吹捧拜登主义,夸大中俄分歧,个别中国学者言论惹人生疑!

  今天是6月29号,星期二。拜登与普京日前已经在日内瓦完成了拜登上任以来的第一次见面,而外界最为关心的则是两位领导人的会面都谈论了哪些与中国有关的内容。拜登自上任以来的表现我们几乎每天都在讲,让我好奇的是我们国内的某些著名国际问题的专家,他们在分析这个问题的时候到底坐在了哪条板凳上?

  中美俄之间的“战略大三角”已经成为了国际舆论中的热点话题,对此,中国人民大学特聘教授、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时殷弘在接受多维新闻记者专访时表示,中国和俄罗斯本来是“同床异梦”,现在迫于美国的压力双方都希望能走在一起。中俄之间相互需要,但中俄很难真正地相互信任。

  “大部分中国人能忘记中俄历史上那么多不愉快的经历吗?同时俄国人就能那么相信中国人吗?”时殷弘问到。不能说他说的完全不是事实,但他现在分析这个、质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时殷弘说:“到现在为止,中国在军事工业上最令人欢欣鼓舞的进展,不过就是歼-10单发战斗机上的发动机,中国刚开始实现自主制造,俄罗斯人非常知道中国人想仿造俄罗斯战机上的发动机,所以现在俄国人已经不给中国单卖航空发动机了,而是整机卖给中国,让中国更难仿造。”

  时殷弘还表示,中俄关系实质上与目前中国和朝鲜的关系差不多(中俄之间可能略好一点),各取所需,但是也要为此付出代价。俄罗斯的军事装备,其核武器对美国的威慑作用,当然对中国有帮助,但这些同时也可能成为中国的负担,甚至可能让中国不得不卷入与中国利益没有直接关系的俄罗斯与西方的冲突、对抗,特别是让中国承受了财政上的负担。

  类似这种话好像都是在从中国的角度想问题,但是我怎么老觉得味道不对呢?咱们没有必要去猜测别人的动机,这不符合议事规则,但是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个角度思考几个问题。

  第一,在当今世界局势下,在舆论场当中说中俄关系的坏话到底对谁有利?第二,说俄罗斯跟中国不一条心,美国会做出什么反应?第三,说俄罗斯跟中国的关系如同朝鲜和中国的关系,朝鲜人会高兴吗?第四,假如说这话的是中国的知识分子,这个中国知识分子的屁股坐在哪一条板凳上?第五,如果这是一种学理性的探讨,那它的依据在哪?如果没有依据,那和我们胡同老头说的话有啥区别?

  时殷弘说:“比如俄罗斯深度介入的叙利亚问题,和中国并没有什么关系,好在中国目前还没有卷入。”他举了一个例子,缅甸国防军总司令敏昂莱应俄罗斯国防部长的邀请,6月22日出席了第九届莫斯科国际安全会议并讲话,他问道:“缅甸和俄罗斯有关系吗?俄罗斯有必要请敏昂莱出席这个安全会议吗?完全是因为俄罗斯和西方‘杠’上了。”

  他认为,在这一点上中国还是比较清醒的,还没有卷入本不必要卷入的俄罗斯与西方的冲突,但也不能保证以后都不会卷入。

  然后他又提到委内瑞拉问题,说“委内瑞拉问题和中国有关系吗?基本没什么关系,但中国亏进去了500亿美元(指中国对委内瑞拉共计500亿美元的援助和贷款),值吗?”

  这是关于中国的外交政策问题,学者当然就应当站在国家利益的角度思考问题,站在科学的立场上来分析中国社会各种政策的是非利弊,这是学者的本分。但是如果你在这只是发脾气,说中国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中国压力越来越大,说美国人最厉害,拜登这次要完胜,这叫学者吗?

  拜登有那么厉害吗?美国人自己都不这么看;中国有那么弱吗?中国今天再弱,也比抗美援朝时期国力要强大吧。对百年中共来说,我们难道一路走过来不都是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从来都是不畏强敌,敢于战胜强敌的吗?压力大,当然压力大了,但是如果你只讲压力大,这叫学者吗?

  然后时殷弘还说到,前不久召开的北约峰会,其公报中涉及中国的部分,就专门提到了中国参与俄罗斯在欧洲-大西洋地区的军事演习。时殷弘对此表示,中国在波罗的海参与俄罗斯组织的军演,其实没有学到什么,也没有对西方产生多大的威慑作用,反而在东欧地区引起了非常不好的反响。

  相反,他说:“俄罗斯到今天为止,讲过任何有意向在台海与中国搞联合军演的话吗?根本不可能。”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俄罗斯总统普京近期在接受美国国家广播公司(NBC)专访时,就被问到“如果中美在台海发生军事冲突,俄罗斯会怎么做”的问题,普京则以“没有发生的事就不必谈论,政治没有虚拟语气”这样的“金句”作答。

  外界在报道普京表述时,普遍的逻辑是普京在台海问题上没有跟着西方的思路走,相当于和中国站在“同一阵线”。但在时殷弘看来,这恰恰是俄罗斯一直以来从不在台海问题上明确表态支持中国的做法。

  他认为俄国人为什么要在中美竞斗最厉害,最有可能爆发中美冲突的场合,去为了中国‘火中取栗’啊?俄罗斯能给中国提供一些军事装备就已经是不错了,6月15日飞到临近台湾的东沙群岛空域的28架中国军机,基本可以看作是俄罗斯战机改装的,里面的主要零部件都来自俄罗斯战机。在这个意义上,普京已经对中国够好了。中俄关系的‘历史最好水平’也不过就是如此,中国人也没法抱怨俄罗斯。

  这话说得够阴阳怪气的,分明就是在指责俄罗斯对中国不够好。但你凭什么这么说呢?俄罗斯和中国现在在经济、能源上,在军事装备上,在两国政治关系上的确合作得相当好,且不是一般的好呀,怎么你就永远不满意呢?

  他对中俄之间的战略合作关系不满意,就指责普京指责中俄关系。要只是批评也就算了,但他偏偏要给老外唱赞歌,说美国把北约全部都连起来了,说美国是以实力地位同中国说话。

  在中俄关系的问题上,在中美俄三国博弈的过程当中,我们这样公开指责俄罗斯,说俄罗斯不诚信,俄罗斯不相信中国,不论别的,至少是不得体的。当然你有言论自由,但是你既然自我标榜为中国著名的国际问题专家,而且事实上你的言论在国外产生了一种舆论动员的影响,那么在我看来这是在帮倒忙。

  中国和俄罗斯现在都受到了来自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打压,美国对俄罗斯一直保持着敌意,尽管俄罗斯共产党已经下台了,但是他们这种敌意没有消除,并且北约东扩给俄罗斯带来了长久困扰。同时,俄罗斯经济发展不振,一直在美国的制裁之下,在这个时候,中国和俄罗斯能够相互作为大国之间交往的一个典范,从国际战略角度来说,难道不是化解了美国对中国的压力吗?这种事难道不是好的吗?

  而且从俄罗斯方面来讲,我认为俄罗斯对中国的需要也很多。苏联解体至今,俄罗斯国际地位明显下滑了,当年美苏争霸的局面如今不复存在,第一阵营当中两个超级大国轰然倒塌了,现在已经跌出了全球十大经济体了,在这个时候,俄罗斯在经济上当然希望和中国发展互通有无,这不是中俄关系非常重要的基础吗?而且,俄罗斯主要出口能源,世界上除了中国是最大的买家之外还有别人吗?

  中俄关系并不是没有基础,我们同时被别人欺负,我们相互理解、相互同情,几乎在所有的重大问题上,中俄都是共同立场,相互协调。往来这么密切的两个兄弟,你说他们两个肯定互相猜忌,这到底算国际研究还是在这帮倒忙?你到底是谁的人呢?

  更让人不解的是,连美国人都不叫拜登主义,时殷弘这个国内研究国际关系的大学者居然高举拜登主义旗帜。他自己解释说,拜登有能力协调各个方面一块儿行动,通过美国的国内政治、美国的国内凝聚力、美国的抗疫成果、美国国内的经济复苏以及与美国关系好的西方发达国家的民主制来证明民主在21世纪依然管用,而专制不可长久。

  这段话仔细想想实在是经不起推敲,所谓的美国的抗疫成果,难道是死了六十多万人的成果?所谓美国国内的经济复苏刚刚被共和党否认。拜登自己都不好意思把自己说得这么完美,你却把拜登主义解释得这么完美,你这是解释拜登主义,还是你要表明你对中国政治问题的立场?

  有人可能会说,司马南你不要从政治上上纲上线,但我跟隔壁王奶奶看完这种句子后就是坐不住。

  时殷弘认为美国冲到国际舞台前,而中国不可能拿到这个领导权。美国用格外多的精力去经营和盟国的关系,而对中国来说,中国会被孤立,中国会被攻击,中国现在难呀!

  如果从积极的、好的方面来说,这是我们国内研究国际问题的学者在为中国的处境担忧,但是我可不可以说我们这些大学者的这种低落的失败主义情绪没有必要,你这不是杞人忧天吗!

  不是说不应当有忧患意识,而是说我们不能被失败情绪所压倒,是说我们应当敢于斗争、敢于胜利。作为学者,你说你有什么高明的见解,怎么样能化解美国人对我们的这种打压,如果拿出来的这个东西有用,那就叫学者,否则的话,罗列一些概念,颂扬拜登主义,说中国难,然后让这些言论在海外反华圈子里发酵,这是在迎合别人的胃口,而不是振奋我们的精神,也没有前瞻性的预见。

     【司马南,红歌会网专栏学者。本文原载于公众号“司马南频道”,授权红歌会网发布】

  没有提出什么有学理的内容,对这样的学者,我们胡同里的老头老太太也觉得瞧不上,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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