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7月15日,星期四。昨天晚上有一个朋友突然跟我说了一句话,问我知不知道方方还有个弟弟,我说我只是对方方日记里写的那些观点有一些评论,但是对他们家的事我没有兴趣了解。我这个朋友说方方这个弟弟是北大法学院教授张千帆。
张千帆这个人我听说过,据说去年方方写日记那会儿他还在《纽约时报》上面发文章呼应了方方,而且大爆。如果说张千帆写这种抨击中国的文章,我不觉得奇怪,但你说他是方方的弟弟我就有点不信,为此我这位朋友还特地把这篇文章找来给我看了,没想到还真有这回事,这姐俩太像了。
《纽约时报》一年前刊登的北大教授张千帆的旧文被“挖坟”了,但张千帆这篇文章现在完全可以拿来作为一个新的相声段子讲,有意料之外的喜剧效果。
这篇文章开篇就居高临下地讲共性的问题,开门见山地说:病毒谁身上都有,为什么有的人得病,有的人却安然无恙?这是因为不同的人抗病毒免疫力不同。危机的种子哪个国家都存在,为什么有的国家有惊无险、顺利化解,有的国家却会酿成重大公共事件乃至社会政治危机?这是因为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制度化解和应对危机能力不同。
到底是北大法学院教授,这句话说得对,我都赞成,这话登在美国《纽约时报》中文网上我也赞成。如果只到这儿的话,张千帆这篇文章也不会被人拿出来和方方挂起钩来。
《纽约时报》中文网2020年2月11日发布的这篇文章现在被网民拿出来调侃也没什么,你偏偏起了这么一个标题——《防治病毒,中国需要宪政民主》。那时候武汉最先爆发疫情,《纽约时报》中文网在官方推特账号上分享这篇文章时,特地从结尾选出那段话,作为“点睛之笔”,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当初的中国疫情冷嘲热讽,给中国开“民主”之药方。
可一年多以后回看,《纽约时报》精心挑选的这段话,怎么都像是对美国等国家抗疫失败的莫大讽刺。作者当时阴阳怪气的“有的国家”的写法,竟成了“神来之笔”。当时他写“有的国家”的时候心里想的是China,现在却变成了America。
《纽约时报》中文网经常把一些他们认为可以对中国的政治制度构成挑衅的文章,或者是诋毁中国共产党的文章推出来。但是现在形势变化得很快,《观察者网》发现,这一年多,随着国内高效将疫情结束,而美、印和许多西方国家却陷入一波又一波的新冠“泥淖”。因此,陆续有网友“带着洛阳铲”来“挖坟”,甚至有网友直接在网上“打卡留念”,讽刺这篇文章的内容。
2020年9月网友考古并发表评论说“此时美国确诊人数600万左右,中国已经全面复工。”而春节期间,网友评论“美国已经2750万累计确诊,48万死亡。”有网友称赞《纽约时报》“了不起,发表中国教授的文章居然能预测美国与印度!”把美国和印度的状况描绘得这么生动、鲜明。
这篇文章的核心观点已在标题写明。作者在文中写道,“在一个宪政民主国家,这场危机极很可能一开始就不会发生,因为言论与新闻自由即足以将新冠病毒扼杀于摇篮。言论与新闻自由赋予公民知情权,有助于遏制病毒传播。”
张千帆说的这观点确实跟武汉的方方说法一致,写的东西推得满屏,她却愣是说自己没有言论自由。倒是美国,被张千帆夸得这么有言论自由,都能阻止病毒传播了,但事实却是这种“言论自由”不但没能阻止病毒传播,反倒把嘴给封上了,连特朗普的账号都全给封了。
张千帆竟然从一场突如其来的疫情看出,其中“折射了中国日常社会治理中的制度危机”,宣称“制度危机不除,那么这样或那样的社会危机依旧会源源不断地发生”,最后呼吁“反思制度问题,推行变革之道”。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么每天近30万人确诊新冠的美国,其制度危机到底有多严重,简直想都不敢想。
所以,有微博网友讨论《纽约时报》的那则推文时用表情包调侃“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许多网友更是开启“夺笋”模式,讽刺《纽约时报》“一个回旋镖正中脑门”、“铁锅炖自己”、“昨天的我痛打今天自己的脸”。
关于这件事张千帆教授最近没再说话了,我想张千帆作为一个学者会不会反思自己说的话?他当时从中国制度和美国制度的比较当中把美国夸得跟一朵花似的,却把中国说成“豆腐渣”,结果我们的“豆腐渣”很结实,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之下,我们众志成城、聚沙成塔,用我们的体制优势克服了疫情。
2020年,就是张千帆骂中国的那个时候,中国是世界上这些大的经济体当中唯一一个实现正增长的国家。疫情中,中国的抗压能力得到了考验,中国的体制优势得到了进一步展现。
所以张千帆如果能够改变自己的认识,或者谈一谈自己的真实历程和面对新形势的想法,我觉得这会非常有意思,因为这样会让我们更多地理解一个知识分子是善于学习的,善于修正自己的认识。但张千帆教授现在好像不屑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正如方方姐永远板着脸。
批评中国不见得有多不好,中国有错误当然要批评,中国确实也有很多问题,但是你批评中国的问题就算了,你怎么能把美国的问题夸成一朵花?就拿疫情这件事来说,中国和美国都有做得好的地方、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总的来说中国做得比较好一点,在抗疫过程当中中国是个优等生,而美国做成什么样全世界的人有目共睹。
最近美国彭博社自己搞了一个调查,说全世界抗疫工作做得最好的是美国,美国排名第一,中国排第八。美国感染了3000多万人,死了60多万人,失业率这么高,怎么还能排第一?但是按照美国的标准,美国就能排第一。因此,外交部新闻发言人赵立坚对此的评论是两个字“呵呵”。
中国古人说“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但是现在不仅方方不改,张千帆也是一样的路数。为什么像方方姐这样著名的女作家,像著名的北大教授、中国宪法学会副会长张千帆这样人,他们都不拐弯、不认错呢?
对于这篇文章有很多有趣的评论:有网友称赞《纽约时报》写了一篇“好文章”,“字字珠玑”、“客观中肯”,“对于自身问题的观察一针见血”;有人说张千帆教授也是提早就发了一篇批评美国的文章,而且批评得这么到位,太厉害了;有网友惊讶于这家美国老牌自由派媒体的预见性,竟然“提前一年反省”;还有网友猜,“纽约时报当时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话说得有多深刻”。
当时以为是骂中国,没想到自己把自己的问题看得这么清楚,这简直是《纽约时报》自创办以来最为令人佩服的现象。
但玩笑归玩笑,美国疫情造成的恶果还在不断地显现出来,美国也在一如既往地逞能,一如既往地显现自己。最近的情况是美国要解封,将一切恢复正常,为了所谓的“面子上好看”,但是医生说如果解封很容易造成新的反弹。
美国这样一个国家,它正如张千帆教授所指出的那样,存在一些制度性的缺陷,同时这个国家还大量存在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反智反科学的现象。如果张千帆教授不愿意在中国的问题上做一点反思的话,那关于美国总统带头反智反科学的问题麻烦您再针对性地从制度和文化演进的层面写一篇文章,让我们对美国有更多的了解,我们将表示特别感谢!
对张千帆这个人我是有点了解的,他年纪不大,1964年出生,人特别聪明,他是生物物理学博士,1999年获得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政府学博士,现任北京大学法学院教授,政府管理学院双聘教授,北京大学宪法与行政法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中国宪法学会副会长。
但就是这么有学问的一个人,他在政治问题、社会问题的观察上怎么这么幼稚?会不会是一个人特别有成就之后,就容易过高地估计自己,以为自己可以居高临下地教育别人、教育学生、教育执政党、教育中国人民、教育中国文化?
他认为只有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制度才能够解决问题,中国只有废弃马克思主义、用儒家的学说加上西方民主宪政这一套才能有个新面貌,否则的话我们灾难不已。我感觉不到张千帆说这些话的时候的学术水平,我感觉到的是一个人在用情绪思考。
不基于实践的思考、用情绪而不是用理性的思考都可能会出错,他对中国的那种猛烈抨击,那一段一段的逻辑,在现在看来只有喜剧效果。最好笑的是,他对中国的抨击,每一拳、每一脚都打在了美国政府的脸上。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40年来咱们这句话说得最多,既然如此,我觉得北大法学院的党组织应该找张千帆这样的人谈一谈。张千帆先生写的文章很深刻,对美国的剖析很深刻,所以您看看能不能再写一篇文章,再深入剖析一下?
司马南频道自媒体水平是差了点,但如果张千帆愿意来,我搭个台,就像采访其他的专家教授一样,邀请您来咱们“司马会客厅”,我肯定好茶招待,如果您感兴趣的话,咱们做完了节目喝一盅也没问题,您看这个主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