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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从复旦两届学术委员会的“不要脸”和“公知政治”标准说起

  老实说,张文宏作为一个抄袭者,真没有啥子了不起,不过是偷懒和投机罢了,这样的人多了去了。问题反而是,象复旦先后两届学术委员会那么不要脸的群体,敢于逆着全国网民的密切关注,出来大秀特秀其不要脸的程度,还真得对他们表示无限的钦佩,一个人得把脸皮淬炼到怎么样的厚度,才敢于公开这么干?!为此,不得不写一个大号的“服”字。

  记得前几年,名公知葛某担任复旦学术委员会主席时期,一位著名公知教授抄袭美国学者布罗姆著作,有些章节的抄袭率高达七八成的比重;如此典型的案例,到了复旦的学术委员会手里,经过他们“认真”审查之后,也认为不算抄袭。有人就此算是领教了复旦的宽容,推定以后复旦毕业生永远都不可能被认定抄袭了;出乎意料,一两年之后,复旦的学术委员会某次还因抄袭罪名,撤销了某位小年轻的博士学位,据悉这位博士的抄袭率远没有达到七八成那么高。这件事,可真是引发了不小的惊讶——哇,原来复旦学术委员会还在呀,还竟然有按照人们的常识去工作的时候呀。

  这一次张文宏的抄袭率也很不低,结果,不出意外,又一次被认定不算抄袭了。

  根据初中生的推理知识,两次高抄袭率都认为不算抄袭,一次低抄袭率算抄袭,那么,复旦的学术委员会到底依据什么标准来认定抄袭呢?难道是:有且只有抄袭率低于某个百分比之后才算抄袭吗?这样一来,依据这样的标准去培养学生,那不真成了网友讽刺的那样:复旦大学要办成复制大学了吗?

  如果复旦学术委员会成员,真个认定“高抄袭率不算抄袭”的标准,那个真是超越了人世间的逻辑方法和理解水平了。显然,存在着某种学术标准之外的更高标准,在指导着复旦学术委员会大腕们的努力,通常而言,高于学术标准优先起作用的,往往是政治标准。

  如果从政治标准出发的话,那倒是依据“求同法”或“求异法”,去寻找复旦高人心底的凭借。从这个方向出发,倒是可以发现其异乎寻常的行为依据,目前在复旦先后两届学术委员会那里,以极高的抄袭率而不被认定为抄袭者,其人均为自由派或公知言论方向的大腕。

  从这个小数量的样本出发,可以大胆假设如下:在复旦学术委员会中间,执行的是政治标准先于学术标准,也就是说,这两拨人都是“讲政治”的,但他们讲的政治与中共中央有着较大的不同,是以公知政治标准压倒学术标准去指导工作的。

  甚至,两届学术委员会的大腕们,都在全国网民的积极围观之下,公开地把学术标准当做废纸。应该说,这种执行政治标准的主动努力是很值得钦佩的,复旦学术委员会的大腕们,等同于以自己的脸皮为代价,卖力地推进相关公知政治事业的。要知道,这可是为了公知政治的“大公”,牺牲了大腕们个体脸皮的“小私”,照说,这些讲政治的人,应该是能够成就一些大事的,按照《老子》的说法“以其无私故能成其私”——大腕连脸皮都不要了去卖力扶持公知,难道公知还不能在复旦成就一点小气候吗?

  这几年来,网民不断关注到,在复旦的教授群体中间,精美精日的精英教授,可真不算少。由此看来,复旦学术委员会执行“公知政治标准”优先的持久战努力,还真的颇见成效。以此而论,前文的大胆假设,还真的能够得到另外的证据来佐证。

  两届复旦学术委员会以“不要脸”为代价,去为公知政治和言论保驾护航,对中国舆论场域的西化和公知化做出不小的贡献,这种无私行为多少给俗世人们一点信心——人世间还真有为理想而牺牲私利的群体。但是,复旦是教学部下属的机构,学术委员会依据小圈子爱好和标准去推进政治事业,虽然他们可以无视网络舆情——毕竟网友的批评再激烈也损害不了他们一根毫毛,但复旦学术委员会执行的政治标准与共产党明示的方向不睦,虽然多年来一直未被上级查处(显然有后台支持)。

  复旦第一而再地公然践踏学术标准,很多民间人士都感到不能忍了,这不,何新老家伙已经实名向教育部举报了,要求教育部介入和调查此事。显然,如果教育部真的介入和调查,在网民积极围观之下,真有可能会发生预料之外的高成本,这会提高此后执行公知政治标准的风险。

  不过,复旦千万别怂,期待你们的学术委员会的大腕们,把公知政治标准和不要脸进行到底。

  二〇二一年八月二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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