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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说过这样一句话:
“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112页)
有人问我,你为什么总是批判呀?
我想,答案就在马克思的这句语录里。
用辩证的眼光看一切事物,就必然要求要透过现象看本质,而既然要寻求事物的本质,就不能不是冷峻的、批判的。
什么是批判?批判就是剥开一切矫饰和伪装,揭示事物的本质。
当然,对辩证法的学习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我认为我的学习还是初步的。所以,非常愿意继续和大家一起研究、一起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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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些国人(不是全部)的心态,还是和晚清、民国时差不多,喜欢到菜市口看杀人,尤其喜欢听死囚狂呼“再过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
鲁迅先生对国人的这种心态深恶痛绝,并最先将这种麻木、冷漠的围观者命名为“看客”。
鲁迅先生认为,中国人中这种麻木、冷漠的看客几乎无处不在,因为不幸的人希望看到更不幸的人,以此来证明自己是幸运的。
“看客”的力量不容小觑。他们无意识的“看”的目光加剧了不幸者的不幸,甚至能够把不幸者逼上绝路,且从根本上消解了先驱者奋斗的意义。
“看客”心态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呢?
存在决定意识。个体小农经济最容易形成“看客”心态,他们没有形成政治/阶ji/权利意识,不懂得人的命运是相互联系的,也不明白被围观的不幸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对小农之间的相互关系有精辟的分析。他写道:
“小农人数众多,他们的生活条件相同,但是彼此间并没有发生多种多样的关系。他们的生产方式不能使他们互相交往,而是使他们互相隔离……,一小块土地,一个农民的一个家庭;旁边是另一小块土地,另一个农民和另一个家庭。一批这样的单位就形成一个村子;一批这样的村子就形成一个省。……这样,法国国内的广大群众,便是用一些因名数相加形成的,好像一袋马铃薯是由袋中的一个个马铃薯所集成的那样。”(《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 第693页)
传统的法国社会是小农经济,传统的中国社会也是小农经济,所以马克思的分析,对中国也相当适用。
鲁迅先生1925年创作的小说《示众》中,一大群看客饶有兴致地围观一个巡警带着一个犯人游街,并连声叹道“阿,阿,看呀!多么好看哪!……”只有一个工人模样的人提出质疑:“他,犯了什么事啦?……”
这似乎意味着,只有在新的经济基础上,才能总体上消除“看客心态”。
但是,历史惯性是巨大的,看客依然众多就证明了这一点。
再过4年,小说《示众》就发表100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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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存在吗?
当然存在。自在的,没有经过斗争洗礼和并且被先进思想武装起来的群众,就是乌合之众。
反之,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群众,就不是乌合之众,他们是有觉悟的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的。
现在一些在网上呼风唤雨的人,看到了乌合之众的自在状态,并且有意识地利用这种状态,更可耻的是,他们还要用各种忽悠的手段,尽量使群众保持这种状态,以便持续不断地长期收割。
所以,社交媒体的时代,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用毛主席的哲学思想把自己的头脑武装起来,比任何时候都重要。否则的话,就会成为乌合之众中的一员,就会成为被人欺骗和收割的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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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自信”与“文化自大”的区别在哪里?
文化自信应该包括两个方面:
第一,坚信自身的文化是优秀的;
第二,同时也承认,在自身的文化之外,世界其他国家的文化,有很多也是优秀的,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文化自大则只相信自身文化是唯一优秀的,其他均不足论。
文化自大和文化自卑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文化自大一旦碰壁就会立刻转向文化自卑,甚至滑向文化虚无主义,从晚清到民国,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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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原上,狮子靠捕猎为生。
狮子捕猎是有风险的,要搏斗、要流血,有时甚至会遭受重创,乃至丧命。
活得比较舒服、安全的是土狼、鬣狗一类胆怯、奸诈的动物,它们总是跟在狮子后面,吃被狮子猎杀、食剩的动物尸体。
吃了也就吃了,狮子并不会介意,它还没有私有观念。
可笑的是,这些吃得脑满肠肥的土狼、鬣狗,擦擦油腻的嘴,然后就到处吹嘘说,它们享用的野牛是自己猎杀的。
继续吃吧,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