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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铭:我的感染经历

  我觉得,动态清零的政策是正确的,说奥密克戎毒性小、没有后遗证、攻击严格防范政策,是不对的。因为,我们可以断定,这次疫情来得蹊跷,不能排除是敌对势力故意投毒的原因,其图谋恐怕也不那么简单。所以,采取全民抗疫、动态清零、中医为主、西医为辅、外防输入、内防扩散的抗疫政策,是正确的。问题出在有些政府在检测、治疗等环节,采取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引入了私有资本,甚至让私有资本在检测环节发挥主要作用,导致阴阳颠倒,错乱重重,天怒人怨。柳州的经验完全表明,公立医院,完全可以完成检测任务,柳州的医疗资源肯定不比大城市。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引入社会私有资本承担检测、治疗工作?

  即使今天,也不存在“国家已经尽力,以后靠自己”这种事。政府仍然在组织抗疫,并没有任由疫情传播、不加控制,并没有接受每个人都感染一次的后果。只是策略发生了变化。从我的经历,我认为,由于私有资本勾结官僚在检测、治疗等环节的破坏,动态清零政策已经很难执行,原因在于没有足够的人力承担动态清零的组织、实施工作。大家所看到的大白,并不全是医生,而是区、县、镇、乡、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没有他们,动态清零政策根本无法实施,因为没有那么多医疗人员。大量的组织工作,由政府工作人员承担。我希望,社会对穿大白的同志,总体上给予足够的尊重!攻击大白、抹黑大白、否定大白在抗疫中发挥的作用,那是荒谬的,是混淆了敌友。而且,我知道,政府工作人员承担抗疫组织工作,并没有什么奖金。因为,我也是大白的一员,我全程参与了动态清零,深入到群众家门口,负责检测、收垃圾、送物资、送药物等工作。最后,因为反复接触患者,终于我也阳了。下面,我介绍一下我的经历,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11月22日下午,我同事抗原检测为阳,所有密接者约二十人不得不隔离。我们负责的那个小区的动态清零工作,不得不移交给另外的科室负责。单位为我们租了一个条件不太好的宾馆,让我们两人住一间房子进行隔离。我们当天晚上12点左右住进宾馆。我同住的那们同事23日早晨抗原测出阳性,我不得不搬到另外一间,和一位阴性同事同住。25日,我这位同住的同事,也测出阳性。我不得不又搬到另外一间房,单独隔离。29日,我也测出阳性。29、30、1日三天时间,我发高烧38.5度,浑身不舒服、有些痛,头脑不清爽,拉肚子,同时,胃口不好,虽仍然能吃饭。但嗓子不痛,也不咳嗽。我就吃莲花清温,还有退烧药。30日晚上,因为发烧加上身上痛,我把莲花清温和退烧药一起吃,结果,更加难受,夜里睡不着觉。我就起来,吃了两个小馒头,又吃了一碗开水泡的大米饭。感觉好多了,能够睡着觉。2日感觉好多了。3日恢复正常,抗原检测为弱阳,4日抗原检测为阴,5日抗原检测为阴。其后,6日、7日抗原检测均为阴。8日上午10时,我就离开隔离宾馆,回家居住。

  我回家时,事先让孩子都躲到另外的房间,不要和我照面。进门后,立即到洗澡间进行消毒,并洗澡,且用84消毒液擦身体。所有衣物均用84消毒液浸泡、单独清洗。家里经常用84消毒液喷雾消毒。我本人居家一直戴口罩,我爱人在家里燃艾草。

  回到家里后,我有些咳嗽,闷气。我就吃莲花清温胶囊,同时喝北京第六人民医院赠送给我们的“亳菊”泡开水。后来,我就只喝“亳菊”泡开水,对于止咳,有立杆见影的效果。所以我就不再吃莲花清温胶囊。

  另外,我晚上睡觉,不让孩子和我睡一起。今天是10日,我孩子没有感染。我爱人有些咳嗽,但在我隔离期间,我爱人就感冒,所以,不是我传染的。

  同期,在我隔离期间,那位负责为我们提供保障的同志,也阳了。那些服务员、保安,恐怕也难以幸免。可证,此种病毒的确传染性很强。

  隔离期间,嗓子虽然不痛,但也不舒服。我认为是那宾馆的空气不好所致。另外,我抽烟,一直抽,即使是发烧也抽,也是房间空气不好的原因之一。

  回家隔离期间,我嗓子好多了,饭量也很好,但人容易疲劳,精神状态稍差。

  我认为,抗疫时入新阶段,还是应该把这种疫情当作敌人投毒为上。决不能掉以轻心,决不能听之任之。

  既然认为这是敌人的投毒,那么,一方面,我们不要低估敌人的险恶,要考虑到敌人不可能只投毒这一次,也不可能只投这一种毒,必然会有新的毒投入进来。另一方面,也不要高估敌人的能力,面对疫情也不必恐惧。疫情的致死率,说到底并不取决于病毒的毒性,而是取决于我们给予充分的重视、采取适当的抗疫措施和正确的治疗方法。我认为,只要有恰当的治疗方法和药物,休息好、吃好、防护好,就不会导致严重后果。

  治疗这种疾病的民间方子,网上有很多,我上面只提到的所采取的方法。我觉得花钱少、见效好,供大家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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