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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部分同志举行马青柯同志追思会

  2023年3月26日,马青柯同志追思会在北京市海淀区甘家口举行,社会各界人士约20人出席。

  全国红色基因传承联谊会会长张勤德主持追思会。大家首先向马青柯同志遗像三鞠躬,并默哀。

  张勤德说,中国毛泽东研究院原院长、延安儿女联谊会原会长、原马列毛学习联谊会主要负责人、全国红色基因传承联谊会名誉会长,著名作家杨沫之子马青柯同志因病于2022年12月13日逝世,至今已三个多月了。今天我们在这里开追思会,是为了回顾和马老共同战斗的历程,不忘马老的历史功绩,以寄托我们的哀思,传承马老的精神。

  他回顾说,我和马老相识已近20年,特别是最近七八年,在原马列毛联谊会里更是直接合作共事。在和这位良师益友的共同战斗中我直接感觉到,他作为清华大学毕业的知识分子,既能通过和工农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实现工作和生活上的结合,又能通过学到工农群众爱憎分明的阶级立场和高尚的思想品德,实现思想上的结合,从而在两种思想、两条路线、两个阶级的斗争中,切实做到了立场坚定。旗帜鲜明,真正具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彻底革命精神。

  马老作为我们党培养的高级科技人员,在原二机部、八机部、航天部等部门从事过高能物理研究和试验工作,落下了较重的疾病。再加上有其他基础疾病,他的身体多年来一直比较衰弱。但是为了推进靠社会主义救中国的伟大事业,他一直带病坚持工作,埋头苦干,任劳任怨,做了很多默默无闻、非常具体、琐碎的工作。并且在家庭比较困难的情况下,常常拿出自己的退休金作为联谊会的活动经费。此外,还能虚心接受别人的批评意见,热心地帮助其他同志。可见,他真正具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奉献精神。

  马老遵循毛主席关于团结多数、孤立少数、各个击破的策略思想,努力提高斗争本领,在坚持政治原则的基础上,既注意团结彻底的革命者,又注意联合多种多样的同盟者。这样,就使我们的队伍有所扩大,影响也越来越大,开展活动的方式方法也不断翻新。可见,他真正具有不断成熟起来的政治家的包容精神。

  对于马老的这三种精神,我个人的看法是,应当称之为“马青柯精神”。这是因为,当前这一生死抉择的关键时期和今后的激烈斗争,都特别需要树立、弘扬这种精神。

  这三种精神,充分证明马老没有愧对父母给他起的“青柯”,即做一个高唱青春之歌的苏联保尔·柯察金式英雄模范的期望。我的一家之言是,马老称得上光荣的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英勇的马列毛主义捍卫者、坚定的社会主义革命者、类似于红色基因传承联谊会的民间团体的冲锋陷阵方面的旗手。

  马老的老同学、老战友赵典军老师,因故请假,不能来参加这个追思会了。他特意给我打电话强调一点:列宁当年办过《火星报》,马青柯同志作为马列毛主义者,也遵照导师的教导举起了星火。现在老马不在了,我们务必要把这个星火举下去啊!我觉得赵老师说的是我们万万不可辜负了马老的重托。因此我们应当在马老的遗像前立下誓言:我们一定要世世代代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绝不能让星火在我们手里熄灭,誓死也要把火星一代一代传下去,直到实现人类最美好的理想,建成无比幸福和壮丽的共产主义!

  清华大学博士生导师李定凯教授说,咱们因为条件有限,在很小的环境开会纪念马青柯同志。马老是我真正的战友、我的学长。在清华大学,他毕业、我入校,他比我高6届。从2011年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换届,肖衍庆命令我接任会长,但实际上,是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的马青柯同志在负责研究会的实际工作,是他在做。在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的营业执照被吊销以后,他发起成立了中国毛泽东研究院。此外他还参与《工农文学》期刊的工作。《工农文学》是李成瑞、马青柯、我和王学忠等几个人发起的,2016年的时候,被叫到李成瑞老的家里开会,此后就一直办了下来。这些年来,每年的毛主席诞辰、忌日,各种活动,都是马老组织的。马老是革命的老黄牛,一年到头,背着包,包里始终是满满的材料,一个人背着走。他有溶栓性败血症,每个月要去医院,公交车去,公交车回。他的交往很广泛,有主席身边工作人员,有武术界人士,也有红二代,譬如延安儿女联谊会的那些人,还有新四军后代也有联系,甚至还有老工人们。马老做了很多团结的工作,我和他交往了几十年,交情很密切。

  革命不是一锤子买卖。对此,我想对大家说:前进!奋斗!不止步!

  知青有约(北京)国际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王进江回忆说,我和马青柯大哥第一次认识,是在1985年,那时,101中学和育才学校的红色后代举行联谊活动。参加聚会的大部分人是在延安出生的,有些是鲁迅艺术学院(鲁艺)的后代。当时他是活动的组织者,我对他的印象特别深刻。

  马大哥的父亲是晋察冀根据地的老干部,那时晋察冀的部队和晋冀鲁豫的部队等三路大军汇合,这之后进的北京。马大哥信奉共产党人的哲学,认为共产党人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这对我影响很大。我从那时起,能坚持做到现在,跟他有很大的关系,我参加了马大哥从头到尾的所有的建设、活动。

  1995年延安儿女校友会正式加入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他是延安儿女联谊会的第一任会长。他继承了老一代革命家的精神,指出我们要沿着红色的道路坚定地走下去。1994年我们在音乐厅举办大型活动,那时候他的身体就不好了,但他满脑子都是想着大家的事,平台的事,压根不想着他自己。

  马青柯的骨头是很硬的。这方面,我是见证者,见证了一位共产主义者顽强的战斗精神。他称得上大公无私,从来不考虑自己。中国民间的红色群体,这个群体坚持下去太难了,但他最难的时候也坚持下去。

  他讲团结。不是一般的讲,他包容了各种层次的人,不同观点的人。他对基层、对底层的老百姓有深深的热爱,这对我们影响也很大。他把延安儿女联谊会会长的位置让给了胡木英。我把延安儿女联谊会合唱团也交给了胡木英。

  在全国的知青群体中,有很多的红二代。1998年以后,我开始专心做知青群体工作,远离了红二代,这个群体太杂了。因为看见太多红二代里面很多人反毛,对共产党的道路有不认同,我于是选择去做知青活动。

  毛主席老人家说“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他带领中国人民建设了一个伟大的新中国。而我现在,我不想规划什么宏伟的蓝图,我就想实实在在的做些事情,为当代知青群体做些事情。我们作为新时代的文化老人,作为当年的知青,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马青柯还开展了对特困老人的捐赠。2005年,我们策划了5个城市的活动,带动了10多万人。那时候,我刚从海南回来,我们在万宁搞了个800人规模的活动,叫做“再唱山歌给党听”。马老了解到具体情况以后,非常感动,感动的掉眼泪。之后我们到天津、重庆、上海,又做了活动。

  北京东城区职工大学原副校长任黎明在发言中声音哽咽,不能自已。他强忍悲痛的泪水,缓缓说,这些年入党的人不少,但真正的共产党员不多,马老就是真正的共产党员!这些年讲信马克思主义的人不少,但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不多,马老就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这些年讲共产主义信仰的人不少,但真正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的人不多,马老就是真正的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

  真正的共产党人、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真正的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这就是马青柯的一生写照。

  我和马青柯认识于2011年,在邹殿新那里发起毛泽东研究院的成立仪式,我参加了。那时候,谁来组织这个毛院?大家公推马青柯。这是众望所归!

  马老当的这个院长,这不是当官。一不当官二不发财,还要受到重重阻力和压力。这才叫真正的共产主义者,这才叫真正的共产党员!事实证明,这个领军人物选对了,这是一个把革命事业当做生命的人,把生命完全投入到红色事业中去。

  雷锋曾经说过,“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是为人民服务是无限的。我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这句话用到马老的身上那是恰如其分,马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追求共产主义事业中来。

  这些年我们召开这么多会议、活动,我们的地方来回换,不停的换。为什么换?原因我就不说了。过去马老组织我们开会,有时能换四五个地方,甚至是第二天要开会了,头天晚上12点,场地方打电话来说地方不行了,不能开会。但是马老有这股革命的韧劲,这是别人难以相比的,他一定要坚持。哪怕半夜12点了,哪怕明天不吃饭、不睡觉,也要把这件事办成,半夜到处打电话联系,把场地确定下来。

  马老的意志坚如磐石。马列毛主义是真理,这我们都知道。发现真理很难,坚持真理更难。坚持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坚持毛泽东思想,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各位都有切身的感受。哥白尼为什么临死前才发表日心说的观点,推倒地心说的观点?因为怕被迫害。他的学生布鲁诺坚持反对地心说,而被欧洲宗教裁判所烧死。所以说,坚持真理不容易。

  马老是革命的青松。他不怕风吹浪打,毛院成立11年来,每一步斗争都付出了马老的心血。到过马老家的都知道,屋里、走廊过道,到处都是书籍。他始终在不断学习,不停的宣传毛泽东思想,宣传红色文化。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我有幸和马老共事十几年,但不幸马老过早的辞世了。如果他能多带领大家几年,那么,又能做出更多的成绩。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就不说了。

  北京大学航天临床医学院原院长邹殿新和《人民武警报》原社长、总编辑孙瑞林大校因故不能到场,发来书面发言,由主人公网站站长顾金钟代为宣读。

  邹殿新在书面发言中说,马老的去世使我们无产阶级革命队伍痛失一位勇敢的战士。马老是毛主席的好学生,是马列毛主义的忠实的捍卫者。他晚年创办了毛泽东研究院,并办了多期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每次学习班都有全国各地来参加学习的几百名学员,他晚年坚决地勇敢地捍卫毛泽东思想,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宣传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和辉煌。纪念马老就是要向马老学习,学习他努力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学习他坚决地勇敢地捍卫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批判修正主义。像他那样树立坚定的走科学社会主义的道路,实践共产党人的终极目标共产主义的坚定信念,向马老学习、向马老致敬。

  孙瑞林在书面发言中说,作为革命老前辈的后代——时髦的称谓是“红二代”,马青柯同志以一步一个脚印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没有辜负革命前辈的期望,成为一个忠实可靠的第二代革命接班人。马青柯同志虽然在文学上没有创作出他母亲那样的辉煌,但在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方面,他继承了他父母等革命先辈的遗志,为共产主义事业勤勉奋斗,贡献了自己的一生。他说,我可以肯定地说:马青柯同志是一个坚定的马列毛主义者,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一个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勇敢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的忠诚战士。

  乌有之乡网站站长范景刚首先向马青柯同志遗像鞠躬,他说,马老是忠于人民、忠于毛主席革命路线的,他始终坚持社会主义道路。我们党应该多些像马老这样的人,这是新时代的迫切需求,我们党有九千万共产党员,但像马老这样的坚定的共产主义者,这是稀缺的。马老出身名门,又是高校高材生。但他甘于平凡、平易近人,与群众打成一片,这种高贵品格值得我们学习。他是红色队伍中脚踏实地的实干家,用实干书写红色事业。

  当前非常需要这样的同志。我在乌有之乡工作了20年,深切感受到,做组织工作非常不容易,要承受巨大的压力,这些压力不足与外人说。

  1985年那时候还是非毛化甚嚣尘上的时候,马老就开始做红色文化的工作,他这是承受了多少的压力呀。他这种老黄牛的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学习,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在此,我决心一定要向马老学习,继承遗志,把红色事业进行到底!

  中央党校延安精神研究会青年党建课题组执行秘书长邢沙子说,今天感慨万千,在座各位都是我来京后,参加毛院系列活动以后认识的各位战友。我是1996年来京的,之前在河南省商丘市党政部门工作了20年。那时候思想解放、拨乱反正,这使我的思想有所迷惑,看到种种社会现象,感觉到很矛盾。那时候我写了一首感言:泰山难上十八盘,改革路上多艰险。革命前程路漫漫,一路朝圣找党难。为此,我离开商丘来到北京,在团中央等部门工作。一位同志是粟裕大将的警卫出身,他把我引荐到北京工作。我于是想到,心中的理想、信仰和追求,我来到了党中央所在地工作,很激动,看看能不能找到心中的信仰。所以我一直在关注相关的动态信息。2016年了解到毛院,就毅然决然地参加了。在马老的带领下,做出了一些努力。总感觉到社会上有信仰的人不多,坚定社会主义的人不多,在这种革命的低潮中,看到同志们坚持着,艰难的斗争着,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找到了归宿。我们要把马老未完成的事业继续进行下去!

  红色文化志愿者垄上寒阳说,初识马老是从网上开始知道他的。我那时候不理解,办红色是好事,为什么屡屡遭到破坏呢?

  那时候,我作为软件工程师,一直在参与媒体项目的建设。与媒体领导一起吃饭的时候才知道,不一定是全部,但相当一部分情况是,反对共产党和反对社会主义道路的人,在控制着党的核心媒体,是一些仇恨党的人还在宣传媒体里工作。之后看到毕福剑事件,他用八句唱腔,骂了毛主席、骂了解放军、骂了新中国的土改,骂了我们所有共产党人。其中,对毛主席骂的是用了脏字。但是,此人迄今没有受到严肃的处理。所以我就说,我们党的一部分政权,到底掌握在谁的手里。

  我主要是给马老开车,给马老开车七八年,因而有幸参加了大部分活动。马老的足迹遍布华北各地。

  对于看到的私有制和私有观念的回潮,马老曾经说,社会主义不可避免的要经历反复,也许要上百年时间,最终能确立社会主义制度。

  马老成长在晋察冀边区,他一直忘不了老区的恩情,多次组织同学为老区捐款捐物。

  对于有些人对党史搞历史虚无主义,刮起历史虚无主义的歪风,马老一直想写回忆录,讲述我们党一路艰辛走过来,从晋察冀边区到新中国建设的历史,以此驳斥某些人的错误论调。但是在2022年疫情肆虐的冬天,他突然离我们而去,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了。马老用自己的一生践行了母亲的教诲。

  毛院副院长王未生说,我是大哥的老同学,接电话听到青柯大哥去世的消息,寒毛都竖起来了。2012年我们在一起参加伍绍祖的追思会,那年以后我们就联络多起来了,从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在育才学校上了两年,101中学上了三年。1979年出品的电影《啊,摇篮》讲述了延安保育院的事情,那是育才的前身,后来叫洛杉矶幼儿园。毛远新等人,跟我们都是同学。大哥这一生,是平凡而伟大的一生。平时感觉平凡,我们接触的多,没感觉到哪儿不一样。但他去世后,仔细回味,愈发感觉到他的伟大。

  他这样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谁能认识他?很平凡。谁能想到他是个红二代,看不出来嘛。

  这些年用红二代这个词,这个词其实不好,这个词只能说明你是红色革命者的后代,至于他本人红不红,不知道。多年来,有的人出卖了祖国的情报叛逃了,有的人腐化堕落放弃了信仰。这些人,是红二代吗?是的,他们是红色革命者的后代。可是他们自己红吗?坚守父辈的理想了吗?

  过去,我们育才、101中搞聚会活动,青柯大哥的同班同学很多,你像毛主席的女儿李讷、罗荣桓元帅的儿子罗东进、还有伍绍祖、曾庆红等等,但他谁都不巴结,也不向人家张口,不给人家添麻烦。

  《人民日报》美术书法图书编辑室原主任靳建疆说,刚才听大家讲了这么多,大家说到马青柯精神。我感觉,在民间红色文化群体里,要把“马青柯精神”这个概念完善起来,作为精神财富继承下去。我们要更加紧密地团结在毛泽东思想的旗帜下,弘扬传播红色文化!

  红色文化志愿者李铁强说,我们要学习马老的作风。他这种精神我们要好好学习。他的做法,哪像个高干子弟,人家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可他只是恪守着先辈的信仰,弘扬传播红色文化。伍绍祖过去做国家体育总局局长、党组书记,他但凡跟伍绍祖开个口,承接个体育项目,就可以发财嘛,可他从来没有这样做。他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国家、民族和人民。唯独没有考虑他自己。我们要把他的事业进行到底。

  红色文化志愿者杨洪智说,我参加的晚,但是毛院后期的活动几乎都参加了。我一直在基层工作,做集体经济这块。认为农业这块太重要了,我想把这块工作做好。

  红色文化志愿者常勇说,多年来,我亲眼看见马老的很多行为,那就像电影里的一样。过去感觉先辈的精神只有电影里才有,可是在马老身上,我们就真切感受到,我们的身边就有。

  有人说,雷锋是被过度宣传,那是不可能的。怎么不可能?我妈当年在鞍钢,是跟雷锋同一年进厂,一起进厂的。她就可以证明。马老的身上,我就能感觉到雷锋一样的精神。这种精神,在当代我感觉特别需要。

  越是这样,我越感觉到,中国太需要红色文化了,这是共和国的基石,否则很可能出现苏联那样的结局。我常常想,如果没有这种红色力量的传承,中国会怎么办?

  马老临终前,选定了张勤德老师作为接班人主持工作,这太好了,我坚决拥护。

  独立学者江国华说,马老身上有三个精神,大公无私的精神、坚韧的斗争精神、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我们要传承这三个精神,以后要更好的运用毛泽东思想,坚持传播红色文化,继续坚持“两条腿”走路,继续践行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萧军研究会副秘书长、战士诗人蔡诗华即席赋诗一首,高声朗诵道:坚定毛粉马青柯,出身名门低调索。父母双亲老革命,手足相惜长梦河。自掏腰包谢同志,带病调研驱妖魔。不惧风浪和雷电,启蒙未来修正果。

  他还提出,我们每次活动的声音要发出去,文字宣传的力度要加大。

  主人公网站站长顾金钟说,坚持马青柯精神,做好今年的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的系列活动。他说,1993年毛主席诞辰100周年,正值非毛化、和平演变风气正盛的时候,是陈云同志亲切关怀,在人民群众的强烈呼应下,有了第一波毛泽东热;2003年毛主席诞辰110周年,是孙永仁前辈为代表的一批老同志,和全国的群众相呼应,掀起了第二波毛泽东热,事后还出版了《向往毛泽东》一书,对高层、基层、出版界、网络上……等各个领域的毛泽东热现象,做了全景式大潮扫描;2013年毛主席诞辰120周年,实际上是以马青柯前辈为代表的一大批老同志来具体操办,和全国同志、群众形成呼应;那么,今年2023年是毛主席诞辰130周年,可以预想到,今年全国各地的群众里面必然掀起毛泽东热大潮。马老不在了,我们要如何做好纪念毛主席系列活动,做全国典范,引导红色文化正确的舆论方向。这是今年的工作要值得研究的地方,做好实际工作,是对马老最好的缅怀。

  清华大学美院退休教师徐兰平说,我最后一次和马老见面是在张全景部长遗体告别的时候。马老真的是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在马老筹备毛院三年半的时间里,认识了马老。突然有一天,他打电话给我,问我能否为毛院做些具体工作,我表示愿意,从此我们建立了联系。他住院期间,还在医院里给我交代工作。

  红色文化志愿者门雅平说,我和大哥认识20多年了,是在校庆的时候。青柯大哥是我的好大哥、好同志、好校友,他给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他多才多艺,对武术和舞蹈也有独到的地方。有一次,我们单位排练舞蹈《大刀进行曲》,我不会编排动作,感觉很苦恼,于是带着道具大刀去见马老。结果被门口的保安拦下,保安说不能带刀,你还带着这么大的一把大刀。我说我这是道具,木头的。马老就迎出来,接待了我。他的跳舞很好,武术也很好,挥舞着大刀编排了《大刀进行曲》的动作,行云流水,舞姿飒爽。后来的演出很出彩,大家都夸我的《大刀进行曲》这个节目好看。过去,马老还总让我做活动主持,他写好主持词,给我交代的很清楚,让我怎么做。所以我主持起来心情非常愉悦。

  《毛泽东报》总编辑王芳辉说,我平时参加活动比较少。我以前是做进出口贸易的,那时候南方人对政治比较迟钝,没怎么关注,一心忙着做生意。来北京以后,逐渐参与。我们请了中共中央宣传部的一位局长,做我们的顾问。他建议我们要有个牌子,哪怕是香港的。那时候香港的牌子在大陆管用,现在不行了。

  至于我们这个刊物的名称,我主张叫《中国毛泽东报》,他们主张叫“红旗漫卷”,放在毛院下面作为一个报刊机构。

  马老带着我,我们一起去拜访中共中央委员、青海省委老书记黄静波同志,在黄静波的家里,我阐述了我的主张,黄静波赞成我的意见,采用“毛泽东报”的提法,他说挺好。

  毛院成立的时候,毛主席的女婿王景清出席了。我做了一个大的纪念品。王景清说还不错,毛院还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后来,我们在中国报业协会下面,也挂靠了,从此接受中国报业协会和毛院的双重领导。

  我们请老干部、开国老将军做我们的顾问,他们说,做《中国毛泽东报》,报纸上不要讲有争议的内容,要讲已经公认的、国家也认可的内容,要与宪法保持一致。

  中旗网记者张伊全程进行了活动拍照。红色文化志愿者李靖、李秀敏也参加了追思会。

  追思会结束后,张勤德、李定凯、靳建疆、任黎明、顾金钟、李铁强、李靖等代表大家,前往马青柯家中看望家属,并转交广大红色网友给马老家属的捐款表示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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