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看了张艺谋执导的新片《归来》,心里很不是滋味,深感该片并不是一部被老谋子宣称的单纯情感片,而是一部有着深刻思想寓意的政治片。下面笔者就此作一些分析。
一、张艺谋其人
张艺谋,是个早已名声在外的导演,按现在流行的标准,他绝对是个“成功人士”。他主演和执导的不少电影,如《老井》、《大红灯笼高高挂》、《红高粱》、《菊豆》、《活着》等等,都在国内外获得大奖。他物色的电影女主角(被娱乐圈广泛戏称为“谋女郎”),如巩俐、章子怡、董洁等,也都出了大名。他的身价也大增,被审计出的1850万的《中国铁路》宣传片,经北京广告业界专业人士分析其拍摄成本只有55.5万,而对此片仅提了几点意见的张艺谋,竟拿了实际制作成本4倍多的片酬250万元。
功成名就、名利双收的老谋子,家庭生活也很滋润,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经历与前妻肖华的离异(与张艺谋育有一女张末)和与热恋8年的知名“谋女郎”巩俐分手后,如今,正和一名小自己31岁的舞蹈演员陈婷(1981年出生)生活在一起,并与陈婷非婚生育了二男一女(也有人称是二女,因为最近有媒体爆料的照片中,陈婷还精心照料着另一个小女孩)。
老谋子因超生,被人举报后几经周折,于2014年1月9日被无锡市滨湖区人口和计划生育局征收计划外生育费及社会抚养费共计7487854元。据报道,陈婷、张艺谋两人分别于2001年、2004年、2006年生育三个子女,均在北京出生,这三个孩子都是两人没有结婚时生的。可以说,对钱多得数不清的老谋子来说,748万元简直不值一提,而能拥有年轻的女人和一群孩子,则是他最大的财富。
说实在的,老谋子的确是个脑子好使的聪明人,在艺术上也很有一套,不过,在政治观点和立场上,笔者与他毫无共同语言。笔者不喜欢他执导的很多电影,像《红高粱》、《菊豆》、《活着》等等,觉得他是在执意丑化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而他的这些电影恰好迎合了敌视中国的外国势力,因而这些电影能屡屡获得国际大奖。在国内,由于受错误的舆论导向的影响,很多人的人生观、价值观都被扭曲,因而变得是非不分、以丑为美了,这就使得张艺谋和他执导的电影也能找到市场,这其实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二、说说电影《归来》
1、《归来》离不开政治
《归来》是张艺谋执导的电影,改编自严歌苓小说《陆犯焉识》的尾点,拍摄日期为2013.9.16~2014.1.13,讲述了知识分子陆焉识与妻子冯婉瑜在新中国不同时期的情感变迁故事。笔者看该片的感受是:在那个时代(指“文革”期间),知识分子受到了残酷迫害,社会暗无天日,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那时的优秀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却被影片刻意渲染为应该诅咒的对象,并暗示红色革命是一切罪恶之源。笔者认为,《归来》,表面看是一部情感剧,实际上政治寓意很浓,可以说是一支射向红色中国的冷箭。
文艺与政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
此前,老谋子拍的《红高粱》、《菊豆》等等丑化中国人的影片之所以能屡屡获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得到了国内外那些意欲贬低、丑化中国人的势力的大力支持。如今,电影《归来》受到一些人的胡吹热捧,也是这个原因。
另外,《归来》选定的在全国上映的日期,是2014年5月16日,正巧是“五一六通知”发布48周年纪念日。1966年5月1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在北京通过了毛泽东主持起草的指导“文化大革命”的纲领性文件《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通知》(即五一六通知)。《归来》选在这样一个敏感日期上映,不免让人产生与政治有关的联想。
2、持异见人士热捧《归来》
薛蛮子盛赞《归来》
以反共、造谣和淫乱而闻名的网络大V薛蛮子,前不久取保候审。他在看了老谋子的《归来》后,兴奋异常,于5月25日发了力挺《归来》的微博,称:“昨天我看了‘归来’,七个月来第一部电影。这是张艺谋近几年来最好的一部影片。编剧演员导演都是一流。对于我这样的五零后亲身经历过文化大革命的人唤回了对那个时代五味杂陈的回忆。隆重推荐‘归来’。”
发一篇还不够,当日下午,薛蛮子又发:“归来是严歌苓女士的小说改编的。编剧邹静之改编很出彩,突出了历史大势与个人命运冲突的主线。陈道明和巩俐的表演真的很赞,㶷烂之极乃造平淡,是他们迄今演员生涯中最佳表演。老谋子沉住气,不煽情,以无声胜有声,盛赞一个!”
莫言谈《归来》:能让60岁老男人落泪
27年前,张艺谋凭借《红高粱》获柏林电影节金熊奖,原著者莫言也因此声名远播。27年后,张艺谋拍摄了自己的第20部电影《归来》,莫言也已成为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实际上是一个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很浓的人,他的作品,常常丑化中国人,妖魔化红色革命。
2014年5月17日晚,莫言现身“张艺谋电影回顾展”,与张艺谋展开关于艺术创作的对谈。谈及《归来》,莫言说:“这样的电影我很少看到,在张艺谋拍过的20部电影中是最特别的一部。虽然故事老套,甚至陈旧,但片子演出了人世间最真诚的感情。”莫言夸张地说,自己现在眼睛都还疼。随后,莫言用一句话概括了他对《归来》的评价:“我认为这是一部难得的、严肃的、直指人心的好电影。”莫言总结,一部电影能让人流眼泪是很好的衡量标准,但不是唯一的标准。《归来》让他这样一个60岁的老男人能哭出来,说明影片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痛的地方。
从《红高粱》起,红色就成了张艺谋的符号,莫言认为,《归来》中红色用得更绝妙。“女儿在家里给爸爸妈妈跳了一段《红色娘子军》,那段红色用得太棒了。整个电影是灰调的,很深沉,红色一下子把影片照亮了,让人产生了很丰富的联想。”
《色戒》导演李安:很好的存在主义电影
拍过吹捧汉奸、侮辱革命英烈的电影《色戒》的导演李安观看《归来》后,认为该片是一部很好的存在主义电影,“这种戏到结尾力道会慢慢出来,解读了人对自由和压抑的辩证观念。做人,每个人都有压抑和无可奈何。”李安表示最后几个画面令他很感动,“非常平静,非常写实,比我们现在舞台还要平实的灯光,演员表演也非常细致,不知道一般观众会不会觉得平淡,但我觉得不会。”
电影局副局长毛羽推荐《归来》
2014年3月4日,在华影中影联合承办的春季新片推介会上,国家广电总局电影局副局长毛羽发言致辞时特别推荐了两部影片,一是载誉而归的《白日焰火》,二是《归来》,对《归来》评价为:“影片带来深沉的震撼,是生活减法的极致,孕育巨大思想力量,其票房的高低,正是民族希望的试金石。”
《归来》改编自严歌苓的原著《陆犯焉识》,因为题材涉及“文革”,此前也被视为敏感点之一。此番被电影局官方点名表扬,应是过审无压力。消息称,电影局方面看的是电影的粗剪版,对影片给予了很高评价。
毛羽作为电影局的官员,他的讲话,可让我们窥见时下官方的一些态度。
美国反华导演斯皮尔伯格:《归来》是当下最有深度的作品
斯皮尔伯格说:“我看这部电影之前并没有去了解任何关于它的信息,包括内容、演员等等,我只希望去看它究竟为我带来怎样的惊喜,结果一切都是如此美好!”斯皮尔伯格以“Deepandemotional(深刻与感人)”来形容《归来》这部影片,他说道,电影中最让他感动的是男主角的“忠诚”。同时,斯皮尔伯格也向张艺谋仔细询问了电影故事的时代背景,并肯定道:“如此触动内心的电影或许是这个年代最有深度的作品!”
斯皮尔伯格是一个反华、辱华、反共的导演,2008年曾宣布辞去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导演一职,以抗议中国在苏丹达尔富尔问题上的立场。此举无疑是给中国一记响亮的耳光。他拍的《太阳帝国》等电影,大赞日本侵略者,极力丑化中国人。
3、为了煽情,屡屡编造不合情理的情节
《归来》的剧情其实非常简单,而老谋子为了达到煽情的效果,编造了许多不合情理的情节。
如,“车站相见被抓”一场戏,编造得很生硬。为了突出陆焉识、冯婉瑜的“闪光形象”,诅咒“那个时代”的干部的罪恶,老谋子让剧中人物反反复复在车站折腾,使人感到很别扭。
再如:老谋子让冯婉瑜得了所谓“心因性失忆症”,以致不认识她朝思暮想的爱人陆焉识。在此基础上,衍生出冯婉瑜屡次拒认陆焉识,屡次去车站接陆焉识,屡次让陆焉识假扮“念信同志”读陆焉识给她的信。这种低级无聊的把戏,只要是稍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虚假、做作而感到厌恶,除非是像薛蛮子、莫言等等反红色中国的思想倾向明显的人,才会乐意认可。
4、《归来》中的《红色娘子军》
在《归来》中,红色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成了老谋子诅咒的对象。
影片展示的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演员舞台妆被化得如鬼魅一般,多是一些狰狞表情的特写,仿佛一群复仇的女鬼。这就是老谋子眼里的共产党革命历史中的女战士形象。
影片开头浓墨重彩地用非常阴暗的电影色彩和调子描述《红色娘子军》的排练和演出,使《红色娘子军》成为这部影片关键的“悲剧起源”。不论是跳《红色娘子军》的演员还是台下的观众,个个神情僵硬而麻木。《红色娘子军》演员的妆容、舞蹈的拍摄角度和时不时突然出现的特写镜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这也给观众传达了这样一个讯息,即:《红色娘子军》所代表的革命时代和毛泽东时代,把“人”变成了“非人”。
实际上,《红色娘子军》所描述的内容是建国前中国共产党的历史,阐释了中国革命及共产党政权的合理性和正义性问题,一定程度上也是中共九十年历史尤其是前六十年红色历史的缩影和代表性符号。《红色娘子军》不但是毛时代的艺术经典,也是新中国的艺术经典,但张艺谋通过影片对《红色娘子军》表达了强烈的憎恶情绪,进行了刻意的否定和贬低,这就完整暴露出这个“屡受殊荣”的大导演“非同寻常”的内心世界!
5、勿以“获奖”论英雄
此前,张艺谋拍的电影屡屡获国内外大奖,很能唬住不少人。如今,《归来》尚未公映的4月17日,就被戛纳电影节主办方宣布入围非竞赛展映单元。可见,愿意为张艺谋抬轿的人真是不少。
不过,对所谓“获奖”,并不能一概而论,有些“获奖”,尚能真实反映实际的成绩、质量;而有些“获奖”,则掺杂了一些人为的因素,如政治企图等。从近些年中国某些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和平奖,就可看出一些端倪。
中国的文学巨匠有很多(如鲁迅、老舍、沈从文等),但多年来无一人能获,而外逃到法国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浓厚的作家高行健和热衷于丑化中国人、妖魔化红色革命、很多作品引起强烈争议的莫言,却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高行健,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很浓。1983年,其话剧《车站》在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首演,由于“清除精神污染运动”,很快被禁演。1986年,由于“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其剧作《彼岸》被禁演。1988年,他在巴黎郊区巴纽里定居。1997年,加入法国国籍。其代表作是以丑化中国革命历史和中国社会为主要内容的小说《灵山》和《一个人的圣经》。2000年10月12日,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莫言,1986年在《人民文学》杂志发表中篇小说《红高粱》。1987年,中篇小说《欢乐》发表在《人民文学》杂志一、二期合刊上,由于小说中赤裸裸的描写,令当时很多文人无法接受,《欢乐》也成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批判对象。《人民文学》杂志主编刘心武遭到停职调查,这期刊物也被收回销毁。1987年秋天,中篇小说《红蝗》发表(《收获》第三期),该作因大胆的亵渎精神,连号称新潮的评论家也不能接受,纷纷著文批评。1997年,莫言以长篇小说《丰乳肥臀》夺得“大家文学奖”,同年由于《丰乳肥臀》引发的巨大争议,莫言脱离军界,转至《检察日报》社工作。2012年10月11日,瑞典文学院宣布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
诺贝尔文学奖如此,诺贝尔和平奖更是如此。中国的藏独分子达赖和民运分子刘晓波分别于1989年和2010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也是由于有政治原因的推动。
1989年3月,达赖集团在拉萨制造严重的流血骚乱事件。10月,诺贝尔和平奖很“适时”地落到了达赖头上。当时的挪威诺贝尔协会会长毫不隐晦地说,“选中达赖喇嘛既是为了影响中国的局势。达赖获奖人权问题不是新因素,政治起了作用”。
有达赖的先例,那么2010年挪威诺委会又把诺贝尔和平奖授予因犯有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而被中国司法机关判处徒刑的罪犯刘晓波,就毫不奇怪了。无论是分裂中国,还是颠覆中国国家政权,都是符合西方一些势力战略目标的。
所以,近些年来中国人获得诺贝尔奖,并不是一件值得荣耀的事,相反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和上述事实一样,张艺谋屡屡获奖,也是由于他拍的电影迎合了国内外某些势力的政治企图所致,这是电影界的耻辱!
三、小结
《归来》,确实是一部政治倾向十分明显的电影,片中的场景、人物打扮、语言行动等等,无不打上“那个时代”的烙印。百度百科的《归来》词条中也说:《归来》改编自严歌苓的原著《陆犯焉识》,题材与“文革”有密切关系,将是首部直接涉及“文革”的商业大片,而且过审毫无压力,之前还曾被电影局点名表扬,有时代突破意义。
很明显,老谋子拍这部片子的本意,绝不是为了歌颂那个时代,如果说是“歌颂”,那一定会被他笑掉大牙。从以前他拍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红高粱》、《菊豆》、《活着》等等,到如今的《归来》,如果说影片表现的主题思想有所变化的话,那就是:以前的片子是丑化、否定广义的中华民族和中国人,而现在的《归来》,丑化、否定的是“那个时代”的红色中国和思想体系。也就是说,《归来》的主题,就是表现新中国如何将国民党及西方所“哺育”的会谈钢琴、会说法语、温情脉脉的知识分子和家人变成了“非人”;所谓的《归来》,就是要呼唤西方列强及其傀儡政府(蒋家王朝)和为之帮腔的奴性知识分子们对中国的统治的“归来”。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也就明白了该片上映后很快就得到了薛蛮子、莫言、斯皮尔伯格等中外持异见人士热烈欢呼的原因。
对《归来》这么一部有严重问题的影片,那么多人能乐颠颠地弹冠相庆,就像以前上映《建国大业》这样有严重问题的影片后所向披靡一样,这些本身就有“严重问题”。如何解决这些“严重问题”,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道难题。
2014年6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