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父的画)
1.【转帖】
士林夜话:再谈贾浅浅现象
贾浅浅现像向我们提供的最重要的信息是什么?其实,卖脏文学屎尿派诗歌受热捧不可怕,卖淫文学窥淫癖诗歌受热捧也不可怕,从创作自由的角度看,贾浅浅绝对有写这些东西的自由。贾浅浅现象可怕的是权力的勾兑可以呼风唤雨,颠倒黑白,化腐朽为神奇。浅浅那些屎尿派诗歌、窥淫癖诗歌经他老爸一吹捧(舐犊情深可以理解),立刻就有文学界又是专家学者、又是著名文艺刊物一本正经地论证,又是开会又是专栏文章底胡吹乱捧,赤裸裸一幅趋炎附势的权力勾兑图,这对文学的伤害太大了。它将评价诗歌的文学标准偷换成了权力标准。试想如果贾浅浅的父亲不是贾平凹,贾平凹不是省作协副主席,贾平凹这个省作协副主席没有文学界权威大咖炙手可热势绝伦的地位,专家学者们还会对贾浅浅趋之若鹜吗?还会隆重地庆贺屎尿派诗歌窥淫癖文学的诞生吗?由此联想到网络上一些专门兜售各路粪秽的蛆蝇们,他们那些垃圾若在一个正常的网络环境,早就成了过街老鼠,但却能招摇过市,原因往往在于有某种权力的勾兑,有某种权威背景在支持,在保护。因此,面对瓦釜雷鸣嗜痂成癖的现象,应该更多地思考形成这种现象的深层原因,方能寻求根本解决之道。
2.肖鹰教授对臧棣教授睁眼说瞎话的驳斥摘要
为贾浅浅辩护,别拿庄子说事,2021-02-05 17:24
为湃客·读书栏目。
文 / 肖鹰(清华大学哲学系教授)
在引庄子为贾浅浅辩护的众多人士中,最引我注目而且直接激发我写这篇文章热情的,是北大中文系教授、诗人臧棣如是说:“庄子早讲过的,‘道在屎溺间’。所以,从大的立场讲,如果说我们的文学还有面对人生的真相人性的真相,那么,屎尿怎么就不能入诗呢?将屎尿跟诗歌对立起来,在现代审美的逻辑自恰上,完全不成立。”【1】
东郭子问于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东郭子曰:“期而后可。”庄子曰:“在蝼蚁。”曰:“何其下邪?”曰:“在稊稗。”曰:“何其愈下邪?”曰:“在瓦甓。”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屎溺。”东郭子不应。(《庄子·知北游》)
读了这则故事,相信一个初中生都明白,庄子讲“道在屎溺”,原意只是说明“道无所不在”——正因为道无所不在,在屎溺中也自然有道。有中国哲学史常识的人都知道,老子以“道”为天地万物的本原;庄子不过阐发老子道学之意:屎溺属于万物,自然也就包含道,即是道的产物和表现。明白了庄子的原意,怎么能以“道在屎溺”为贾浅浅写“屎尿诗”作辩护呢?
然而,理直气壮用“道在屎溺”为贾浅浅辩护的诗人和教授,应当是并没有真正读过《庄子》,至少是并不真懂庄子的。他们并不知道,庄子一方面讲齐物论——万物归于一气,所以道无所不在,屎尿中也有道,另一方面庄子又是极洁身自好,视污秽为仇雠。
庄子无论在精神上,还是物质上,都是高洁自守的人。“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这种凤凰精神,岂是寻常人可企及的?我们知道,庄子的理想人物是“神人”、“真人”,这些人超然卓绝,皆以真、清为质,所谓“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逍遥游》)。崇尚凤凰精神和真人品质的庄子,对乌鸦与舔痔者憎恶如天敌,岂能容忍以屎尿为珍馐之徒?
当然,庄子也有放弃高山理想,宁愿困守泥沼的时候,曳尾于涂(《庄子·秋水》)
宁愿在污泥中做一只活乌龟,不愿为了庙堂之上的荣华做牺牲。这正是以自由为精神、以生命真朴为崇高的庄子人格。这又岂是吟屎颂尿的诗人们所能体会的?
臧棣教授说:“将屎尿跟诗歌对立起来,在现代审美的逻辑自恰上,完全不成立。”不知道臧棣教授所谓“现代审美的逻辑自恰”是语出有典,还是神思独撰。如果臧棣教授真对现代美学思想流变有所认知,应该知道, “现代审美”是没有一个所谓“逻辑自恰”的。原因很简单,与传统审美追求审美共识、从而追求“逻辑自恰”相反,现代审美是分裂的、冲突的,因此是不存在所谓“现代审美的逻辑自恰”的。这个现象,臧棣教授阅读一下美国已故美学家丹托的《美和艺术的哲学定义》【5】这篇论文就当明白。现代审美的分裂和冲突,集中表现为“审美”范畴分裂为“审美”和“审丑”两个概念。“审美”是沿袭传统的以“美”为理想精神的,而“审丑”正是对“美”的理想的颠覆。审美以珠玉为尚,审丑以屎尿为好,这两者怎么实现“逻辑自恰”?莫非是要让审美爱好者与臧棣教授一样认同贾浅浅的“屎尿诗”,而且为之且赞且乐?
记得20世纪末年,沉寂十数年的中国诗坛忽然热闹起来,一场所谓”知识分子写作与民间写作”之争如火如荼。臧棣教授与著名诗人欧阳江河、西川诸人作为知识分子阵营的重将,是猛力讨伐民间写作诗人的“下半身写作”的。现在他们纷纷投入贾浅浅诗歌的捍卫者团队,不仅要证明贾浅浅诗歌的“神话”品质,而且还要为“屎尿诗”正名。作为人体排泄物,屎尿更下于下半身。是什么原因促成臧棣们的集体倒戈呢?这就是臧棣在采访中所声称的“超道德的诗歌人类学”吗?
庄子说:“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庄子·齐物论》)对其他贾浅浅辩护者不敢相信,我相信臧棣教授是一定读过《庄子》的。但臧棣教授并没有读懂庄子这句话——笔者认为,这是进入庄子哲学堂奥的密钥,否则就不会用“道在屎溺”为贾浅浅的“屎尿诗”辩护了。庄子既讲万物为一,一即是道(气),追求与天地同体;但又讲是非美丑,人格独立、精神自由。庄子视权力为腐鼠,恶厌之;更憎恶贪财舔痔之徒。以庄子为贾浅浅的“屎尿诗”辩护,不仅更加凸显贾浅浅诗歌的恶秽,而且辩护者不啻是自取其辱(用民谚说是“抓屎糊脸”)。
2021年2月5日,京中酒无斋
注释:
【1】 《贾浅浅诗歌引发争议:这场舆论风暴是不吐不快还是恶毒的发泄?》,作者:张进、宫子,“新京报读书周刊”公众号,2021年2月4日
【3】《椰子里的内陆湖》,作者:贾浅浅,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日期:2020年1月
3.臧棣张清华心虚得连面对同行质疑的勇气都没有
我在微信私聊里直接把我做的观察链接发给臧棣张清华欧阳,欧阳没吭声,臧棣骂我一句“傻逼”后就拉黑了我,张清华也挺恶心,说了句不三不四顾左右而言他的话,也把我拉黑,他们连面对同行质疑的勇气都没有,人格猥琐,内心虚弱,他们的恶行明摆着,故而心虚。再也是一个策略,反正就是无论大众如何质疑,就是钻头不顾腚继续腐败,权力反正掌握在他们手里,读者和弱势诗人的批判,他们完全不顾也不在乎,良心没了,还在乎啥,他们深谙中国人情社会利益圈子的规则。真诗人没心思巴结权贵,必然受打压。这腐败坑害的不仅仅是诗,也蒙蔽误导羞辱读者,更是对真诗人整体的明晃晃的侮辱。这时,不发声,不像哈姆雷特那样挺身反抗无涯的苦难,那结果只会有一个,真诗人和读者的发言权利和生存空间归于乌有。就是句老话,谁有权谁嘴大谁说了算。沉默意味着默认邪恶的胜利,是绝望甚至犬儒。无论多么微弱,一定发出正义之声,否则,很多诗人会暗中同样堕落甚至想着继续在丑恶的诗(屎)坛鬼混以图那点可怜名利,成为黑暗的同谋。我观察,知名诗人明确批判这腐败的寥寥无几,还不是怕得罪权贵,断了自己所谓诗歌追求的通道吗?诗人们,要严格拷问自己最深的念头,不敢发声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4.诗歌标准问题的一个个人见解
丧良心吹捧贾浅浅的所谓教授们,她的诗够格下面我所提出的诗的标准吗?
诗歌承担着民族的良知、人类生存预警器的作用,它是人类的神经和良心,正好像高空中的旗帜,最先感受到将来的风暴。诗人替普通人思考人类整体的生存困境,思考人类文明的内在危机,关注个体灵魂的真实处境,民生疾苦,自然万象,无不被诗人海纳百川的胸怀涵容其中,并冶炼出纯净的光明。在这个意义上说,诗人是在替整个人类承担苦难。我们应该感谢诗人,有他们的存在,人类不至于迷途,心灵不至于枯槁,灵性得以持存,语言得以净化。
全文见下面链接——
2018世界诗人大会主题发言
诗歌是有难度的艺术,不是回车键,不是小段子分行。我从2002年起开始倡导“难度写作“,是汉语里第一个明确提出这个理念的。2013年在北京举办了难度写作学术研讨会。判断诗歌的标准,我坚持用我的难度标准。我想和臧棣张清华商榷的是,何为诗歌本源?难道是屎尿吗。判断诗歌的标准难道仅仅是臧棣所言的“独特经验和独特表达”吗,难道这个标准不同样适用于散文小说艺术吗?如果还有起码的学术良知,就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否则动不动拿什么诗歌本身得含混说法来蒙骗读者和硬性抬高伪劣之作,就是不负责任的信口胡说。
下面内容见于我的新浪网博客。
“难度写作”宣言
(2010-07-24 09: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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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杂谈 | 分类:日记杂录 |
假期在哈尔滨,偶然翻出过去的一个笔记本,最后一页居然有2002.4写的年刊《难度写作》发刊词,还正儿八经的呢。这个杂志后来没做,我只是做了《流放地》。兹正儿八经录在这里以为存照,一个字没改,现在看着觉得挺好玩甚至挺好笑。
1。在平面化写作日益泛滥的今天,保持写作的深度和难度是对写作者起码的道德要求。
2。难度既是思想上的深刻,体验上的切实,也是技艺上的深入。
3。“难度写作”拒绝无痛呻吟的、玩弄技巧的、没有人性关怀的(或者说没人味儿的)、逃避现实的、丧失精神力量的口水和叙述、故作高深的玄学以及啊啊啊的空泛抒情。
4。难度写作倡导大气、高贵、心灵,欢迎具有平衡素质与整合能力的独立品格的诗人。
另,《流放地》4期将出“难度写作”理论专号。3期在制作中。
“难度写作”学术研讨会活动方案
(2013-03-16 13:3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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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日记杂录 |
“难度写作”学术研讨会
邀请函
尊敬的___________先生/女士:
进入21世纪以后,网络语境、消费文化氛围、后现代主义对文学尤其是诗歌写作的影响日渐严重,在为文学书写提供了更多平民化杂语狂欢机会的同时,也削弱了文学对现实的批判力量,以及诗歌作为人类精神明灯的指引和提升力量。鉴于您在中国现代诗研究上的突出贡献,特邀您与会,我们将在2013年6月1号(周六)(下午1:30~5:30)于北京举办“难度写作”学术研讨会。
会议主题:
1.“难度写作”提出的背景是针对当下碎片化、欲望化的消费书写,倡导健康向上的精神高度、思想深度与经验广度的整体性写作,其建构性是对当下诗写病症的强力纠正。
2.“难度写作”的生态维度,如写作中精神立场的独立性,精神的整肃与人文生态的关系。
3在道德担承与美学愉悦之间如何平衡一直是当代诗学的核心问题,其中隐含着对自我的超越和对时代的穿越之间的辩证关系,亦即以非二元对立方式将时代律令与个人的生命体验相结合,以个体化的生命体验承接与转化现实的压力。
4结合自己的创作和研究,对“难度写作”意涵提出个人化的理解和界定。
与会代表的差旅费自理,不收会务费。会议论文将在相关学术与文学期刊发表,并结集成书。请您在接到本邀请函后,即着手准备与会议议题相关的论文,于5月20日前将论文电子版发至主办单位的电子信箱,参会论文请按规范格式附注参考文献。
由于您在诗学研究与诗歌批评中所取得的卓越成就,我们特邀请您参会并做主题发言。如您能参会,敬请于3月15日前将回执寄到:
wangxiaohua9@163.com myb0451@163.com
主办单位:中国生态批评家学会
深圳大学文艺美学研究中心
蓝海电视
《流放地》诗刊
此次贾浅浅事件,关键处不是她诗歌的优劣,而是其中透露出的文坛腐败,是权力和利益关系对诗歌的宰制,是某些所谓教授、批评家和名诗人昧着良心说瞎话,为下流诗歌站台,这使得寒门学子和没有背景不会搞关系的真诗人丧失了发声空间和应该有的机会。有些人积极为贾浅浅不入流的诗辩护,总括起来原因不外乎这几条:一是认知问题,不分美丑是非善恶,不论怎么用审丑啊探索啊为借口,屎就是屎,不会因为人为的涂抹而变成黄金,波德莱尔的审丑是为了突显美、反衬美的理想,绝不是以丑为美;二是别有用心,借此机会巴结权贵,转移分散广大人民群众的注意力,为腐败助力。那种“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判断”的想法最终会导致多数人的消声和被剥夺,滑向少数人理所应当占据优势地位精英主义。
对此现象,我的观察基本如此。我不为贾氏父女悲哀,我为诗歌、读者和真诗人悲哀而义愤。
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有果报。按照佛教的说法,这些无良文人,这辈子没人样,下辈子没人形。按照《圣经》的教导,他们已经活着下了地狱,已经是活死人。为了那点可怜的名利,值得吗?我又鄙视又怜悯他们,上帝对恶人的惩罚就是让他们成了恶人,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