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航菜单

常与共:“熔化”千百万俘虏的世界不欠谁的

 

常与共:“熔化”千百万俘虏的世界不欠谁的

【“新来的俘虏兵,他们感觉国民党军队和我们军队是两个世界。他们虽然感觉红军的物质生活不如白军,但是精神得到了解放。同样一个兵,昨天在敌军不勇敢,今天在红军很勇敢,就是民主主义的影响。红军像一个火炉,俘虏兵过来马上就熔化了。中国不但人民需要民主主义,军队也需要民主主义。军队内的民主主义制度,将是破坏封建雇佣军队的一个重要的武器。”】

在《井冈山的斗争》中,毛主席为我们揭示了红军队伍“熔化”俘虏的历史奥秘。

古代文化人早就构筑过一个杀俘不祥的神学理论,试图劝说那些嗜杀成性的糊涂蛋皇帝,同时也为君权神授、敬天保民的学术泡沫留下一点最后的体面。效果则差得可怜。唯有在伟大的中国共产党诞生之后,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的人民军队和人民政权,始终坚持做到了“优待俘虏”,一个不杀,到快速有效改造成为“解放战士”的伟大转折。一查吓一跳,1950年2月底,我人民解放军总兵员额520万,其中“解放战士占百分之七十到八十”(数据转引自《军事历史》杂志2014年第3期《浅析解放战争时期改造解放战士的工作》一文,致谢作者)。成效之显著,着实了得。从王克勤到邱少云,等等无数人,都是从解放战士而成为人民英雄的。

在《井冈山的斗争》中,毛主席这样描绘我们红军中人与人的关系状况:

【“官长不打士兵,官兵待遇平等,士兵有开会说话的自由,废除烦琐的礼节,经济公开。士兵管理伙食,仍能从每日五分的油盐柴菜钱中节余一点作零用,名曰‘伙食尾子’,每人每日约得六七十文。”】

就是这,士兵满意,尤其分俘虏兵,新旧体验一对照,更满意。

国民党旧军队的“机枪圣手”王克勤,通过解放入伍和诉苦教育,能够在短短一年间入党、当班长,主动搞三大互助运动,成为全军楷模,连《解放日报》的社论都把题目直接定为“普遍开展王克勤运动”,其不幸在战斗中牺牲之后,刘伯承亲自发去“以极悲痛的心情悼唁本军著名英雄王克勤同志”的唁电,并感慨说“蒋介石的一个旅也换不来我一个王克勤”。新中国七十年了,王克勤还没有被人民忘记,入选了“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名单。

人们今天记得的王克勤,是我们人民子弟兵著名尊干爱兵模范、“双百”英模、人民英雄。早就忘记了,他当初刚被“俘过来”时说的那些怪话,比如,“国民党有美国人帮助,地盘大,有飞机,大炮,解放军几条破步枪,别想打败它们”;比如,“这次被俘是不走运!”比如,“解放军的官,就会收买人心。那天像亲兄弟,明天上战场,还不是拿着匣子枪逼你去替他拼命!”(转引自网文《他被人称‘机枪圣手’,刘伯承赞他:蒋介石一个旅也换不来一个他》,致谢作者)

怀念像王克勤这样的几十万几百万解放战士、人民英雄,我们不能不带着真挚地敬意去回望他们实现从鬼到人,从普通青年到先进战士的转变的过程。这些“怪话”是怎么被一一拆解的,是靠老战士在月光下忆苦思甜吗?是,又不全是。摆事实讲道理,或者用某些人更爱听的说法,“洗脑”教育,说多少遍“你爹不是你的亲爹”,“奶奶不是你的亲奶奶”都没用,否则,今天那些精美精日哈韩者族,满世界乱认爹、认奶奶,早就被大大小小的口才大师“说服”了。毛主席强调年轻人要在大风大浪中受锻炼、受教育、向前进。现实的火热的千百万人的一个阶级、一个民族的滚烫生活和悲壮斗争的教育,才是最根本的制胜因素。

某种程度上,我们有些专家在分析诉苦运动、三查斗争等解放战士的转变节点问题上,还是过于书生气了,纠缠于细节,或者徘徊于局部。有些影视剧也以今测古,把有些指导员、政工干部都捏造成演说大师,甚至是情景剧演员,似乎人的思想的转变都是一场“阴谋”或者演出的成果。这就不符合历史事实了。诉苦三查不是偷偷摸摸进行的,而是大明大亮的群众教育群众的公开化运动,是阶级教育,而不是个人“洗脑”。没有看到整个共产主义运动、中国人民解放运动和毛主席伟大思想之间的生生不息、时时在场的关联,这个才是真正的解锁秘钥。用毛主席的话说,就是马列主义是普遍真理,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用习近平总书记所讲的那个经典故事来概括,那就是“真理的味道有点甜”。只要走进它,只要进入它的磁场,并且具有基本的反思人生的思维能力,就会在一次次的思想和斗争实践中,在周边的共产主义氛围中逐渐地得出“真香”的结论。

缴枪不杀,毛主席和他的战士们,是当真的。只要敌人放下武器,就变成了一个“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哪怕头脑里还是糨子甚至毒素,那没有关系,留着慢慢教化之、改造之。《投名状》里那种骗人家放下武器最后却集体屠戮的事,只有剥削阶级的刽子手和从被压迫者被招安成为乏走狗,才能干得出来。

共产主义者有一种迄今为止无可比拟的救世情怀,革命的过程不是请客吃饭,但革命的结果一定是最好的“成人”教育。我们的国学家们不是整天都在嚷嚷着“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云云么,人和猪狗马、狮子老虎蝙蝠不一样的地方到底在哪里?是因为人有遥体天道、上达天德的普遍的道德本性?还是“庶民去之、君子存之”的那种先天道德基因?说梦话骗钱,古已有之,于今为甚,也是一大奇观。靠这些梦话,骗虚弱的小资产阶级口袋里的几个铜子儿,顺便剥夺一些青少年自由思考和快乐嬉戏的空间还可以,要赢得“俘虏兵演说也回报我们以热烈的感激”(《井冈山的斗争》),简直是痴人说梦。

从马克思到毛主席,对人和人性的考察是从阶级社会的基本面貌入手的,抽象的人性是个无,而具体的阶级性则需要在社会阶级状况和具体的生存境遇中去考察。从旧社会国民党统治下过来的数百万公务员,除怙恶不悛、民愤极大的恶霸之外,其他心向“五指山”“日月潭”的官僚资产阶级、大资产阶级商人、知识分子等等,数量又何止百万。说是“俘虏”,也不为过。伟大领袖、共产党人和劳苦大众敞开怀抱、一腔热情、一片丹心地团结他们、教育他们、熔化他们,让他们成为新社会的主人翁,成为和马克思、列宁、奥斯特洛夫斯基、白求恩、雷锋、焦裕禄一样的有益于人民的人,谁欠他们的了?毛主席和他的战友们、千百万中国的共产主义战士始终相信,人是最可宝贵的,人是可以改造的,一个美丽新世界或曰人间天堂,只要有了人,是可以建造起来的。岁月悠悠,往圣先贤的这腔抱负,后来人能读懂并且“接住”吗?

收藏此文 赞一个 ( )

支持红色网站,请打赏本站

微信打赏
微信扫描打赏

相关推荐:

留言与评论(共有 0 条评论)
   
验证码:
二维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