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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民来说,从来就没有什么“晚年错误”,只有“咱们的领袖毛泽东”!

  作为00后,对毛主席的最初印象还是来自于姥姥家的那件主席半身像,橡胶材质,棕黄色,巴掌大小。从我记事起它就在那儿了,一直静静地安放在柜子上,后来多次搬家,许多老物件不见了,但主席像从未落下。

  随着年龄增长,渐渐地得知了关于这位老人的更多信息,知道他是党的领袖,知道他领导建立了新中国,知道他的儿子岸英在朝鲜战场上牺牲了,其中也不乏诸如晚年错误、十年浩劫等言论。当时的我也只是悄悄地将这些信息杂揉起来,一并堆放在精神世界的某一角落,素不留意。

  而恰恰是在不经意中事情起了变化,真正促使我去关注毛泽东的并不是对他丰功伟绩的歌颂,而是官方每次纪念都不忘提及的晚年错误和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诋毁。“毛泽东的功绩是第一位的,错误是第二位的”,“他的错误是一个伟大的革命家、一个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所犯的错误”。初见这些评价时,我对毛泽东还并未有系统的了解,但仍本能地对这些言语感到反感,直觉告诉我,一个能够写出《纪念白求恩》《为人民服务》《愚公移山》等光辉篇章的人,一个能够写出“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凭栏静听潇潇雨,故国人民有所思”等不朽词句的人,一个为着革命事业牺牲了六位至亲的人,怎么会在晚年犯下所谓的错误?这不仅与他如海般深邃的智慧相违背,也不符合他毕生的奋斗目标。更何况,除了历史和人民,又有谁有能力对屡次挽救党和红军的生命、领导人民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这样一位巨人作出评价呢?

  后来认识到,有些人就是要通过对毛泽东的抽象肯定和具体否定,来达到让人民自己在心里否定他的目的。以此来保障自己的亿万家财,世世代代依法吃人。宇宙的规律就是这样,有多高的山,就有多低的谷。曾经有过伟岸的巨人,就一定会有猥琐的矮子。但辩证法的精髓就在于正是这些极力贬低伟人、抹黑伟人的跳梁小丑们以自身行为证明了伟人的正确,把人民推向了历史真相。

  毛泽东有一颗赤子之心。从初入革命到身居极位,自始至终他的目标都是笃定的,从来没有变过。他选择革命并不是像其他人那样为了入一支“革命股”,也不是要做“跟着走”的浑水摸鱼之辈,而是要解放全天下受苦受难的人们。因此建立新中国对他来说不是革命的结束,而是新的革命的开始。他心中装着人民,装着为革命而牺牲的万千烈士。“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也正是因为他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始终是一个中国农民的儿子,尽管已经贵为天子,他为了人民群众可以同一切利益集团、权势团体、特权阶层乃至他自己亲手创建的党决裂,毅然站在人民一边,为此不惜背上骂名,摔得粉碎,只为了让人民能够不吃二遍苦,不受二茬罪。也正是因此,人民的敌人对他恨之入骨,直到毛泽东诞辰一百三十年的今天,他一手缔造的党和共和国在纪念他时仍不忘强调一笔他的“晚年错误”。更不用说舆论场上被资本家豢养的文丐们了。

  毛泽东知其不可而为之。真正的英雄往往都是以悲剧收尾的,他们会不断向更高的目标发起冲击,直到最后一次以失败而告终。毛泽东的精神带有儒家“知其不可而为之”的英勇和乐观。他的战斗并不追求最后的胜利,而是在战斗的过程中,就自然实现了自我的价值。“我想用这个办法试一试,我也准备它失败。”毛泽东深知文化大革命是没有把握胜利的,但为了人民不惜粉身碎骨。而他一心要拯救的人民,又有多少真正理解了毛泽东救苦救难的菩萨之心?又有多少是跟在自己的敌人后面诋毁他,唱着祝酒歌,扭着秧歌,在通往地狱的路上狂奔?但这些毛泽东都不在乎,他只是一心为民,他毅然举起了投枪。

  我想忘却这个世上曾经有一个叫毛泽东的人,那样我就可以觉得人类社会从来不曾光明过,从来就是这般黑暗,我也就栖身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沦和毁灭。可惜总有无数正面的力量和反面的力量,让我们忘不掉他。

  我也许是幸运的,不同于《黑与白》中王晟经历的左右左的思想转变过程,在刘继明老师作品的影响下,我似乎在较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从学生天然具有的小资立场到无产阶级立场的思想转变,但我要时刻保持警惕,时刻反思自己真的是在为无产阶级而战斗吗?自己的战斗真的是有益的而没有起到反作用吗?我想这些反思和警惕是十分必要的,因为光有立场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掌握正确的斗争策略和方法。像主席所说的,“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对党来说是这样,对我们青年来说也是这样。

  尽管还没有到过韶山,但毛泽东的思想,包括他的所谓“晚年错误”早已同我的个体生命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了一起,正如家里的那件主席半身像一样,虽然安安静静地摆放在那里,却散发出无形的力量,吸引着人们向它靠近。毛泽东已经成为我精神世界的一部分,需要我用一生去理解,去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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