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毛主席《反对本本主义》一文“横空出世”90周年。人生七十古来稀,雄文九秩正当年。学习这篇文章,越发感到老人家看事情之透彻、预见性之精准,无人可比、无人堪敌。后来人,只能采取绝对的纯粹的实事求是态度,坚决彻底不增不减地理解消化和贯彻执行之。
结合当今天大事,尤为要紧者,有三点。
其一,毛主席教导我们,“中国革命斗争的胜利要靠中国同志了解中国情况”,没有人可以成为中国人民的教师爷,还想再来一次国中之国、治外法权,还想骑在中国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不乏其人,我们更需要时刻警惕。也正因此,才需要我们的同志们、朋友们、战友们,“速速改变保守思想!换取共产党人的进步的斗争思想!到斗争中去!到群众中作实际调查去!”这一点,同样一万年也不过时。靠想象干工作,在办公室里打电话遥控扶贫,翻开上级文件抄抄写写来制定复工复产方案,不创造价值的人隔着空对汗滴禾下土的人指手画脚、评头品足,这是对人民的犯罪。
一些所谓的主流学者,以啃过洋面包为荣,天天在中国的大学里、大地上试验洋老师教给的那些洋教条,把那些金科玉律拿来作为裁剪中国实践的尺子,稍不合适,就说你们这不对、那不对。不说对方的理论模型错得一塌糊涂,反而说我们这儿的土地不行、人民愚昧。当年胡适之说什么我们是“五鬼”问题,就是不承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帝国主义这样的客观事实,根子都在这儿呢。屁股决定脑袋,一些留洋不化的人,混吃混喝、骗骗国家科研经费、项目资金什么的,是违法乱纪问题。然而把那些教人们当惯了西方资本大鳄的奴隶的经验之谈,拼了命地往广大青少年、往广大阅读者头脑中塞,绝对是在播毒、作恶、造孽,是中国人精神生活中的转基因推手,当然需要人人喊打。跪舔西方、逢中必反、蔑视人民的“公知”,最终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还不都是日复一日地自己作恶作死作出来的?这会儿挨了90后、00后新生代群体几句骂,就活不了了?多年来你们怎么造谣生事,从马克思到毛主席一黑到底、从刘胡兰到雷锋涂污不止的?跟绝大多数劳苦大众的立场、知识、情绪和意愿作对的,不就是执行谣翻中国、搞坏华夏之神圣使命的不肖子孙吗?
其二,“中国有许多专门从书本上讨生活的从事社会科学研究的共产党员,不是一批一批地成了反革命吗?”看看那些名家大腕推介的社会学、宗教学、管理学这学问那学问的什么必读书目、通识读本,有几本是中国人自己原创的?一水的都是西方世界资产阶级形形色色的御用学者的高头讲章,搬过来当神灵膜拜,囫囵吞枣就用。特别是近些年来,一些出版社掀起了新一轮的西学东渐的运动,古代的西方名人吃得差不多了,现在又开始大规模地去拾活着的西方大爷们的牙慧,人家的一个什么副教授、讲师一类胡诌八扯的一本小册子,到了我们这儿愣是能给吹成了别具创见的世界名著。
反正就是要拿这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翻译体塞满了大学生和普通读书人的阅读视野,还要补西化不够的课。这种文化卑怯的病态心理嗾使之下,居然造成了一种空气,似乎是作者要是个外国籍的,哪怕是所谓华裔,出口转内销,或者是在他们老家根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所谓海外中国学研究者,胡拼乱凑几篇文章,就能成为煌煌学府座上宾,到大学里被当菩萨一样供着。其受欢迎的场面不亚于骨灰粉见了小鲜肉。
足见,另一种文化上的软骨病是多么的严重。此次疫情之中,还有人大肆推介为美国资产阶级核心价值摇旗呐喊的出版物,实在令人感到荒诞。对本国人民戕害荼毒到那种地步,对世界劳苦大众非人道、反人类到往麦田里扔炸弹的地步,这样一个国家的文学艺术等所谓上层建筑还有什么可翻译可输入的价值呢?翻译翻译,什么叫惊悚?这难道不是?想想看,一面捧着《瓦尔登湖》或者《论宽容》,一面看着电视镜头里美国武装直升机在叙利亚麦田里扔燃烧弹,还有孩子们惊恐的哭喊声,什么样的铁石心肠才能吃得下这顿精神“大餐”?网上有句话,很有道理,奴才都是自愿的,奴隶才是被逼的。要做一个人,就得从反对本本主义开始。绝非危言耸听!
其三,“以为上了书的就是对的,文化落后的中国农民至今还存着这种心理”。这一点,关系民族心理、大众认知。说起来是教育农民,也就是农民自己教育自己的重大问题。多少年的封建荼毒之下,人们之所以迷信某些读书人、出版物,完全是因为长期以来资源占有的不对等造成的,知识和思想被有产者垄断,无产者只有不带脑子、下苦干活的义务,而不能有我要读书、我要思考、我要问问为什么会半夜鸡叫的非分之想。“雄鸡一唱天下白”,人民中国走过了70多年的历史,还有人想用自己对知识、经典的解释权的垄断来继续愚弄穷苦百姓,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反对本本主义,也要从每个老农民切实意识到自己才是这天下的主人翁的重新启蒙开始。所以,在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的旷世进程中,广大农民重读毛主席的书,从老三篇到《别了司徒雷登》,都要提上议事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