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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戏评北大校长为念白字所作的《道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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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华:很抱歉,在校庆大会的致辞中读错了“鸿鹄”的发音。说实话,我还真的不熟悉这个词的发音,这次应当是学会了,但成本的确是太高了一些。

  鹤龄:“成本的确是太高了一些”,张口便露出了您的市侩嘴脸了!如今的大学生,哪个身上没背负几万甚至十几万成本,没见你这个做校长的替他们说过“成本的确是太高了一些”的公道话。现在,学生们教会了你几十年读书教书没学会的“鹄”字,“一字千金”啊!你没交一分钱学费也没说半句感谢话,却大喊大叫的“成本的确是太高了”,好像吃了老大的亏很不合算似的,好像被人漫天要价地敲诈了一把,是何道理呀!?

  林建华:我想,我的这个错误会使很多同学和朋友失望,觉得作为一个北大校长,不应该文字功底这样差。

  鹤龄:您想的绝对错了。大家的“觉得”是:“作为一个北大校长,应该文字功底这样差”。因为,要是“不应该”的话,您就应该引咎辞职了或是应该被免职了!

  林建华:上中小学时,正赶上文革,教育几乎停滞了。开始的几年没有课本,后来有了课本,也非常简单。我接受的基础教育既不完整、也不系统。……当时不但没有现在发达的互联网,连像样的书都很难找到。

  鹤龄:自己念白字怪文革没给你打好基础——跛腿埋怨路不平,世上哪有你这样的道歉法!这样的“歉”越道越叫人犯疑:连个基础教育知识水平都没有的您,居然贵为北大校长,这北大校长也太容易当了!

  林建华:我很幸运,77级的高考语文考试作文占了80分,词句和语法只有20分,否则我可能就考不上北大了。我只是在考试前的几天,读了一本语法方面的书,刚刚知道什么是主语和谓语。语法概念不清,上大学之后学英语也多费了很大的劲。

  鹤龄:您的更大幸运是,改开后的我国只有一个“英语一票否决权”的提法而没有“国语一票否决权”的提法。要是北大聘校长也来个“国语一票否决权”,今天的北大校庆致词肯定就轮不上您了!不过,用您在文革时从毛著中学得“滚瓜烂熟”的“一分为二……”来衡量,这“坏事”也有好的一面、也变好了——今天的您就用不着为一个“鹄”字支付这个“的确是太高了”的“成本”了。

  林建华:我写这封信,告诉大家这些,并不是想为自己的无知或失误辩护,只是想让你们知道真实的我。你们的校长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也有缺点和不足,也会犯错误。

  鹤龄:其实,大家都不傻,都知道您要告诉大家的是:“你们的校长是一个完美的人。缺点错误只是不认识几个汉字而已,而这也不是你们校长的错,错是属于文革的,是文革把你们的校长耽误了!”

  林建华:我还想告诉大家,我所有重要讲话,也包括上面提到的那本书,都是自己写的,其中的内容和思想都是我希望大家了解的。

  鹤龄:校长先生。提醒一下:这样的话,还是少说为好,不说为佳,恐妨犯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忌呀!

  林建华:我是会努力的,但我还是很难保证今后不会出现类似的错误,因为文字上的修炼并非一日之功。像我这个年纪的人,恐怕也很难短时间内,在文字水平上有很大的进步了。

  鹤龄:这像什么话!中国人民要求你:作为北大校长,必须保证今后在类似校庆的重要集会上发表重要讲话不要出现类似的错误!否则,这北大校长,你就最好不要当了。

  如果你的确没法保证,那么,我可以免费教你一招:聘一个不是文革期间读小学初中而是改开后接受过完整系统基础教育的秘书并甘当他的小学生就行了!讲话稿自己写更好,让秘书代写也行,写后,让秘书口对口教您读上三五遍,最好是读五遍,就可以包您万无一失了!

  林建华:真正让我感到失望和内疚的,是我的这个错误所引起的关注,使人们忽视了我希望通过致词让大家理解的思想:……

  鹤龄:一语道破天机。原来,为念白字的“很抱歉”是假的,对“关注”的不满才是真的!之所以要对念白字“道歉”,是为了对“关注”的讨伐!
 

  附:诗三首——读北大校长为校庆致词念白字所作道歉文有感


  北大校长林建华校庆致词念了白字,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向学生道一声惭愧说一句对不起应可风平浪静的。谁知此君却发一篇长长的“道歉文”,美美的忆了一通文革无书可读的“苦”,把自己的错归结为文革所误!因作此诗以讽。

  其一

  文革是个筐,

  万恶往里装。

  校长念白字,

  装在筐中央!

  其二

  一字不识本无妨,

  “道歉”做篇大文章。

  却将文革来嘲弄,

  掉进自掘臭水塘!

  其三

  一字不识亦有妨,

  校长本是领头羊。

  犯错全怨客观误,

  校风焉能不受伤!

2018-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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