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香港各大学校开学,也是一些乱港分子作妖的日子。
下午三点,香港中文大学百万大道举行大专院校学生的罢课集会。尽管校方连夜要求取消,但学生会仍坚持举行。
据媒体报道,在一些乱港分子的极力煽动之下,今天预计有来自200所学校,8000名学生罢课。这个人数显然大大低于乱港分子的预期,但也仍然令人忧心——香港的乱局,将尚不谙世事的学生裹挟进来。
据香港警方透露,他们曾拘捕了一个男童,身上还携带着两枚汽油弹和火机。这是一幅多么触目惊心的画面。
显然,香港教育病了。
很多人提到通识教育的问题,它显然是存在问题的。叨姐请教了前香港教育工作者联会主席、将军澳香岛中学校长邓飞。他告诉叨姐,其实还有一个人和一个组织不得不提:司徒华和教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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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也就是教协。
2012年反国教、2014年非法“占中”、2016年旺角事件,还有今年的“反送中”,都有教协的影子。
今年8月17日,教协发起示威活动,教协副会长叶建源鼓动学界去维园“强力表达”政治诉求。教协理事张锐辉明目张胆纵容乱港团体煽动学生不上课去搞政治,称“他们有表达政见的权利”“老师要让他们实践”……
2017年,“港独”标语风波冲击香港的大学校园,教协不但不谴责,反而煽风点火,还反咬一口说“政治归政治,教育归教育”。
2016年,“港独”歪风向中学校园蔓延,学生组织“学生动源”扬言已在14间中学,包括香港和九龙华仁书院等名校设立“本土关注组”。教协竟说要尊重学生讨论“港独”的权利。
2015年,由教协主办,号称推广阅读风气的中学生好书龙虎榜活动中,鼓吹“港独”的陈云所著《香港城邦论Ⅱ光复本土》赫然列于60本候选书目榜上,公然向心智未成熟的中学生“播独”。
2014年非法“占中”爆发,教协向教师派发“黄丝带”,呼吁教师及学生在课堂上佩戴,声称“唤醒学生关心社运”,更安排专车接送师生到罢课集会现场,将大量中学生送上街头。
2013年,教协理事、通识科老师方景乐制作了一套关于“占中”的教材,上传到教协的网站。非法“占中”发起人戴耀廷是这套教材的顾问,其倾向性不言而喻。
2012年反国教风波中,教协发信到全港学校,要求老师签署所谓“良心约章”,变相逼老师进行政治站队。
再往前追溯,90年代初在香港就读中小学的人不会忘记,教协曾不遗余力在学校推行民主运动,毋忘“5-3-5”的种子就这样播在了一代香港学生的心中。
教协,才是香港校园内最大的政治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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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教协垄断香港教育40年。
确实如此。
教协现在是香港最大的工会。2016年,教协会长冯伟华在纪念教协创立者司徒华去世5周年的文章中是这样汇报的:
【“教协的会员人数,由2011年的83,000人,增加至2015年的96,000人,五年间增长超过一成三。另一方面,教协会的累积盈余,亦由2011年的9,700万元,增加至2015年的1.29亿元,五年间增长超过三成。”】
这是什么概念呢?在立法会教育界功能界别里,截至2018年的登记选民人数为85,594人。这些登记选民必须是在大学、中学、小学、幼儿园、特殊教育的注册教师。也就是说,教协涵盖了香港几乎所有现职教师。
教协之后,会员人数上位于第二的教师协会香港教育工作者联合会(教联会),满打满算会员人数是3万人左右,和教协的近10万人相差不是一点半点。
教协在香港教育界的巨无霸地位还体现在立法会选举上。
自界别议席设立以来,教育界别的议员一直由香港民主派人士担任。这些出自教协的参选人都以压倒性优势获胜,票数超过第二名两倍以上。
教协拥有在香港教育界呼风唤雨的能力,导致从港英政府到特区政府,在各项教育改革事宜上必须首先聆听教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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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教协的历史和性质却决定了它的立场。
教协是香港唯一用工会来注册的教育社团组织。既然是一个行业的工会,就天然需要代表教师向政府争取更多权益。
教协成立于1973年。在那之前,港英政府宣布削减文凭教师入职薪水,并计划将教师薪水与公务员脱钩。老师当然不愿意了,一改之前忍气吞声的态度,在司徒华的带领下从游行走向全港教师大罢课,最终以港英政府妥协、教师大胜结束。
司徒华说,那是一次历史性的胜利,在为教师争取权益的同时,更重要的是教协正式注册成为工会。
教协成立,是香港政治及社运发展史上的里程碑,它不仅一步步推动香港的教育改革,而且让香港人有了抗争运动的初体验。
插一句话,1973年,还有另一件对于香港至关重要的大事,那就是夏季的“反贪污、捉葛柏”游行,促使香港政府设立“总督特派廉政专员公署”,就是大家都熟悉的廉政公署。
现在很多人只知有廉署,不知教协。殊不知香港现代公民社会的面貌,在某种程度上,是由它们二者共同塑造的。
进入20世纪,教协就更牛了,因为它积极借势完成了政治上的拓展。
教协会务简介中列明最关注的社会事务,因为第二项的不可言说,只能模糊处理。
以前,香港的中学及大学基本沿用英式三二二三学制,即是三年初中、两年高中;想考大学,就多读两年预科,之后考三年制大学。2000年,香港提出教改,将学制统一改为三三四制,即高中由两年改为三年,就为高中课程的改革提供了机会,通识科这时候成为了和中文、英语、数学并列的必修课。
教育改革如果落实,课纲改了,课本要变,教师要适应新学制新课程,工作量将大增。这时候偏偏赶上特区政府遭遇比较少见的财政赤字困境,被迫需要节衣缩食。教育是政府财政支出中的最大头,约占20%,教师们因此以为教改为的就是砸他们的饭碗,以让特区政府完成砍掉教育部门5%预算的目标。
教协就利用教师的民愤,动员、组织教师游行示威,趁机壮大自己的政治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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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协,是司徒华生前最早创立且最满意的组织。
司徒华,是一个比李柱铭还有江湖地位的香港民主派大佬,终身未婚,一心扑在民主运动上。如果他没有在2011年去世,如今的“祸港四人帮”就是“祸港五人帮”了。
由司徒华亲手创立的香港教育专业人员协会(教协)、香港市民支持爱国民主联合会(支联会)、香港民主同盟(港同盟),以及后来的民主党,一直是香港反对派运动中不可或缺的一章。
司徒华1989年成立支联会,并担任主席直至2011年去世,支联会的最主要工作纲领之一就是“为5-3-5-平-反”。
支联会的官网,满屏的“5-3-5”,估计现在就开始倒计时“5-3-5”31周年的就此一家。
1990年,港同盟成立,它是当时香港最大的民主派政党。创立初期和支联会是一套人马、两块牌子,后来为了避免被定性为“反共”,才和支联会做了人事上的切割。
1994年,港同盟和汇点合并成立现在我们看到的民主党。它是个什么路数,大家都知道。
同一个人,先建了教协,后又搞出支联会和民主党。所以说,教协从来都是支联会和民主党的地盘,有人还戏称教协是香港民主党的教育支部。
这样的教协治下的教师会员们几无中立,他们把个人价值观渗透到教学里,才是比通识教育本身更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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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识教育的课本编写有问题,只是其一。通识课本只是回归以来香港社会普遍政治化的表现。
通识科是香港高中学生的4门必考科目之一,它涉及的个人成长与人际关系、今日香港、现代中国、全球化、公共卫生以及能源科技与环境6个单元中,今日香港、现代中国均与时事密切挂钩,也是网络上诟病最严重的两个部分。
一个只有大纲,设置本身又如此紧密结合时政,只能允许各校自编教材的学科,素材主要来自哪里?香港主要中文媒体的报道和评论。香港媒体主要掌握在反对派手中,如果再遇到有鲜明政治立场的教师,由他们自编教材及自行讨论,后果可想而知。
但是,通识科是高中生的必修,无法解释为什么香港那么多初中生走上街头。将军澳香岛中学校长邓飞表示,这里面除了老师的原因,恐怕还跟香港的舆论环境有关。
以典型“黄媒”苹果日报为例,它在香港报纸发展史上曾有过两个重要的第一次:香港第一份全彩印刷的报纸;首先采用所谓的动新闻,把新闻事件视频化,对青少年实现了广泛的文宣。
很有意思的是,2011年第一代苹果手机在香港普及,同一年,突尼斯爆发了阿拉伯之春。随后的2012年,通识科第一次成为高考科目,反国教事件登场……
虽然只是时间上的巧合,但同步发生就变成了同步关联,反对派的声音在青少年中得到扩散。
那之后的香港校园再也没有平静过。
全国政协副主席梁振英在社交媒体上表达过对香港教育的担忧。他说,早前大学生公审校长,社会哑忍,
【“现在连中学生也要每星期一罢课,看来中学校长也在学校被公审,为期不远了。有些办学团体和校长不敢处理政治立场偏激的老师,养虎遗患,最终被噬的是自己。”】
香港教育环境必须净化,尤其是未成年人不应参加政治运动。
而整顿教育,必须从教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