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他是来评现象,不是评日记本身。相较于那些对于“方方日记”怒目相向的人,胡锡进对日记本身的态度则是“笑呵呵”。
用胡锡进的话来讲,“方方们”“不是这个国家政治主题的分岔者”,而是“每一个时期大幕布上都少不了的一种颜色”:
“方方日记”为何会引起那么激烈的批评,日记内容本身固然是一个方面,批评者真正焦虑的是方方背后的真实立场和动机——依据正是来源于方方以往的作品,特别是那本小说。
老胡搞了条近2000字的超长微博评“现象”,他能不明白批评者的真实用意吗?当然是明白的,只是他并不赞同批评者的这种批评。毕竟方方小说否定的前面那个时代,更准确地说是否定前面那个时代建立的过程,这其实不关老胡太大事。反正土地要确权了,要不了多久,土地革命的意义也就要随之消失了,从这个角度讲,方方小说反而是促进作用,是积极的。
老胡是一方大主编,方方则是前“主席”,说白了,都是共事的,犯不着“睚眦相向”,也不必“文人相轻”。无非一个是左手,一个是右手,左手笼络人心,右手每日拱卒,何其快乐逍遥。
左手并不是真“左”,左手真要左了就麻烦了——邓力群、魏巍不甘心当左手,真的左起来了,就要影响大局了,这是前车之鉴。
所以郭松民起劲地批方方,却也得不到重视,因为胡锡进们清楚,你丫玩真的。
这几年大家有个疑问,为什么很多重要的内部消息都是财新们先爆出来。这其实是在帮他们攒公信力,要不就拱卒无力了。有些话、有些事胡锡进们说得,方方们说得,真左们说不得。例如“吹哨”这事,财新、三联、方方们可以起劲儿地讲,真左们讲就要掂量掂量了;财新、三联前脚讲完“吹哨”,后脚就跟着吹捧起了“群体免疫”了。
方方们一撅屁股就知道拉什么屎,胡锡进们不清楚吗?当然清楚,但还要指望方方们帮忙拱卒呢?
所以,中新、正义、胡锡进们,才要顶着真左们的骂声,出来为方方解围。
此情此景,周伯通在世,也会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