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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红阳:特朗普的甩锅,是欧美过去传统,也是讹诈中国的现实阴谋!

 

 长河红阳:特朗普的甩锅,是欧美过去传统,也是讹诈中国的现实阴谋!

特朗普的“抗疫战争”和他的甩锅是同时进行的。他“抗疫”一天就甩锅一天。别以为他这几天改口不再说什么“中国病毒”了,就表示他老实了,他还可以把他的意思交代给蓬佩奥和驻华大使馆接茬朝中国甩锅。而且,从前年、去年在贸易战里都能看到他出尔反尔的嘴脸,说不定下个礼拜他就又会甩锅中国:“中国病毒”。那么,这样不要脸的甩锅术是特朗普的创意吗?这个……翻了翻书:还真不能冤枉这个爱翘兰花指的“纯爷们儿(?)”,这样的甩锅术乃是西方传统——每逢被大瘟疫狂虐之后,都有相应的甩锅动作——西方本来很干净,都是“外来户”带来了病毒、细菌,祸害了我们。

一、古罗马瘟疫怪匈奴?

当然,说这个话是要证据的,举个例子:促使古罗马衰落的“安东尼瘟疫”。对这个瘟疫:

【很多研究者(西方)认为,这种疾病源于东方,并且病人有皮肤化脓的症状,那么这次瘟疫应该就是古代天花流行的最早记录。尽管在其他方面再没有足够的证据,许多历史学家仍坚持这一观点。有些研究者更认为,这次最早的天花大流行,其病源应来自蒙古,它也是迫使匈奴人西迁的原因。在匈奴人西迁中,它又传染给日耳曼部落,再传染给罗马人。
还有更近的研究表明,当公元165年罗马军队前往东方作战时,当时在南阿拉伯地区,也发生了可怕的流行病。而这种流行病开始于贵霜帝国,又沿着贸易通道流传到了古代世界的其他地区。】

这段话最明显的一点:古罗马(欧洲)是很干净的,都是东方人传来的瘟疫祸害了它。

这当然是厚颜无耻的胡诌!因为尽管“其他方面再没有足够的证据”,许多西方历史学家还是坚定地认为“安东尼瘟疫”乃是古罗马帝国之外的匈奴带来的天花祸害了它。这可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所谓西迁的匈奴,在我国的史书记得明白,乃是中国境内的北匈奴。匈奴在东汉初年(光武帝建武24年)大分裂为南、北两部。北匈奴盘踞蒙古草原与东汉敌对;南匈奴降附东汉并与之结盟,不断地与北匈奴爆发战争。最终,南匈奴依仗东汉雄厚的财力与物力、和东汉军队的配合,把北匈奴打出蒙古草原,北匈奴西迁。如果按着西方某些“历史学家”的说法,蒙古草原爆发天花流行是北匈奴西迁的原因,那么,与北匈奴作战的南匈奴就不会被传染?与南匈奴并肩作战的东汉军队就不会被传染?在北匈奴和南匈奴、东汉联军作战时,它的很多部众要么被俘,要么投降,这些北匈奴部众也必然带有天花病毒!有这些北匈奴的部众在,东汉境内和南匈奴驻地就一定会天花流行!可是,天花被中国人发现,是在东晋初年(元帝建武年间)!这离南匈奴与东汉结盟打击北匈奴差不多300年之后了!这接近300年里,为什么天花病毒会老老实实地隐伏?

再有,北匈奴西迁,并非全部西迁:

【匈奴余种留者尚有十余万落,皆自号鲜卑】[1]

“十余万落”,就是十余万户,每户算五人,少说也有五、六十万。这留居蒙古草原的五、六十万北匈奴部众混在鲜卑族众里,也必然要把天花病毒会向鲜卑、以及草原上其它民族传播。少不得天花病毒肆虐,草原各族死者枕籍。可是,这样的情形没出现!反而这些匈奴“余种”和鲜卑族众在檀石槐的率领下,重占匈奴故地,纵横草原无对手,建立了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体,在与东汉、南匈奴的联军作战中,总体处于上风。这算怎么一回事?这样的事实,是西方那些“研究者”们根本没法解释的!他们在胡诌!

西迁的北匈奴,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被打出中国的国际难民。说到这伙子国际难民,你不翻翻中国史书能行吗?说他们向欧洲带去了天花病毒,你不去找找中国天花病毒大爆发在什么时候才有?天花什么时候在中国爆发流行很难找历史材料吗?一张嘴就胡说八道:西迁匈奴带来天花祸害古罗马!

至于说贵霜帝国有流行病,传到古罗马,把罗马弄垮,这更是无稽之谈。据西方人说,165年南阿拉伯地区流行可怕的传染病,这个病是贵霜帝国由贸易通道传出,那么,贵霜帝国流行病肆虐的时候是165年之前不久。这个时间正是2-3世纪之间,正是贵霜帝国国势鼎盛的时候。[2]也就是说这场可怕的流行病并没有使贵霜帝国的国势衰退。但是受池鱼之殃的罗马,在当时皇帝马可·奥儒略执政的后半期(大约170年到他死年180之间),罗马就走向衰落了这可与罗马被瘟疫摧垮大相径庭啊。难道可以说贵霜帝国的人都比罗马帝国的人抵抗力更强?不惧瘟疫?这没道理嘛!

可是这没道理的说辞还就堂皇的研究出来了。这样的研究,不外乎欧洲很干净,外来瘟神祸害它。其实呢,两个字,甩锅!这样的甩锅,和美国白宫里那个爱翘兰花指的人常用的甩锅术,一回事!这样的甩锅,看来是西方的传统!做学问的是这个样,政治流氓也是这个样!

不过,这些声音之外,还是有公允持正之论:

【不过也有一些学者认为“安东尼瘟疫” 的元凶并非天花。经过与16 到19世纪欧洲人患天花时的症状相对比,研究者发现,当时罗马人发病的后期症状与其毫无相似之处。更有一些人认为, 导致“安东尼瘟疫” 的应是鼠疫,因而他们称这次瘟疫为“安东尼黑死病”。不管怎么说,人们对于这次瘟疫了解的还不是非常清楚。】

然而尽管有这样的公允说法,总是不能纠正欧美研究中对这场瘟疫源自东方的甩锅心态。这样的心态很强固,以至于形成了偏执型的惯例,在对另一场在古罗马爆发的“西普里安瘟疫”的起因的探究上,西方还是把矛头对准了欧洲之外:

【稍后(安东尼瘟疫之后)的“西普里安瘟疫”,其病因不明。根据西普里安主教所描述的症状: 剧烈腹泻,呕吐,喉咙肿痛,溃烂,高烧热得烫手,手脚溃烂或是生了坏疽,感到难以忍受的口渴,很多人往往容易联想到雅典瘟疫。因此一些研究者认为,与雅典的瘟疫一样,“西普里安 瘟疫” 的起源地可能是埃塞俄比亚,从那里经过被当作罗马粮仓的埃及和罗马在北非的殖民地 传来。
……
近年来,又有一种新的观点认为,导致西普里安瘟疫的疾病元凶应是斑疹伤寒。对于西普里安主教所记载的腹泻、呕吐、溃烂、高烧等症状,一些医学史家认为这是斑疹伤寒的典型表现。另外,这场瘟疫蔓延迅速,先是出现一场灾难,继而缓和下来,然后又来了一场同样猛烈的疾病。 其传播有季节上的变化,秋季开始爆发,延续整个冬天和春天,到夏季热天来临时渐渐退去。根据这一往复变化,有的研究者也认为这种病是斑疹伤寒。在分析瘟疫的源头时,持此观点的研究者认为,它是从埃塞俄比亚、埃及和罗马在北非的海外殖民地传播而来。】

看,如同对“安东尼瘟疫”的揣测,“西普里安瘟疫”的源发地仍然在古罗马之外。对非洲的事情,笔者实话实说,阅读积累不多,也就说不出什么看法,但是,这样的研究结论,一如既往——罗马(欧洲)很干净,外来瘟神祸害它。只不过这一次是埃塞俄比亚、埃及、罗马在北非的殖民地。为什么罗马就那么干净?为什么罗马之外的地方就有烈性的瘟疫的源头?

罗马(欧洲)很干净,外来瘟神祸害它,蕴含着这么一个逻辑:从未发生过的大灾难在素来干净的欧洲发生了,那么,这大灾难肯定是外来的灾祸进了门儿。

这个逻辑看上去是有些道理的,那么这个逻辑,这个有些道理的逻辑能不能放之四海而皆准?能不能?

那不能!

欧美科学界认为这样的逻辑、道理,只适用于解释古罗马(欧洲)的大瘟疫,其他地方不能适用。你比如说在非洲大爆发的艾滋病,欧美的科学界就认为这是非洲本土的货色,乃是非洲灵长类动物的病毒被非洲人引到了人身上,而后再“行销”全世界。说这些话的时候,这些欧美人全然无视1970年代前,非洲从未有过这样的超级瘟疫的现实;也根本不用他们解释欧洲瘟疫的那个逻辑来解释非洲的艾滋病大爆发。这是烂大街的“双标”!说起来对瘟疫起源的研究是个很科学的事情,竟然渗透进了无耻的“双标”,那么,有必要怀疑对古罗马这两场大瘟疫的起因研究是不是在“甩锅”!

“双标”总不是为了泄愤痛快嘴,看二战后的国际时事,“双标”就是为制造战争做借口!为欺凌弱小找理由!这样的“双标”不光在现实的时政中体现,还要渗透进科学研究,历史研究,终归要制造这么一个“真理”:欧美真干净,亚欧太肮脏,干净人打肮脏人,应该;肮脏人挨干净人的揍,活该!此乃阴谋!

二、艾滋病是非洲传来的?

再说个例子:查士丁尼瘟疫。

对这场瘟疫的源头,

【后世研究者认为,所谓的查士丁尼瘟疫,应该就是鼠疫引起的。至于瘟疫的起源地,大多数研究者认为应是埃及,当时瘟疫的记录者普罗柯比就持此观点。他认为,这场瘟疫“最先从居 住在培琉喜阿姆地方的埃及人开始流行,而后分两个方向传播,一个方向传入亚历山大和埃及其他地方,另一个方向传入靠埃及边境的巴勒斯坦地区。由此它适时蔓延扩散,传遍整个世界。
现代流行病学认为,鼠疫全部分布在北纬45度和南纬35度之间,所以很多学者认为查士丁尼瘟疫的病源地在湿热的东非和埃及是大体可以肯定的。】

又是“后世研究者”,又是“现代流行病学”,都是些有后见之明的诸葛亮啊,我们应该相信啊!可是这些事后诸葛亮的研究真的可信吗?以如上两场瘟疫的起源研究来看,这些欧美的“后世研究者”、“现代流行病学”长于信口胡诌,很有必要怀疑这些西方人的研究。还可以做反证的是美国人对艾滋病起源的“科学研究”:

1970年代,非洲还没有艾滋病存在的确凿证据,可是1981年,美国发现了艾滋病,马上就有人声称是非洲传来的。这个“声称”和“欧洲很干净,外来瘟神祸害它”一样的。证据呢,没有,推测倒是有的:非洲绿猴咬了人,把猴版的艾滋病毒传给了非洲人,猴版艾滋病毒在非洲人身体内变异演化成人版艾滋病,在非洲大流行,“行销”全世界,也祸害了灯塔国。

可是动动脑筋就知道这没根据:绿猴和非洲人在非洲大陆比邻而居数十万年,非洲人捕杀绿猴当饭吃也有数十万年了,绿猴为了自卫,咬非洲人也咬了数十万年了。如果非洲绿猴版的艾滋病毒能在非洲人身上变异成人版艾滋病毒,非洲人早就死光了,还有机会传染给你美国人?按着最一般的医学常识,自然界产生的,在人身上的寄生的病毒的变异速度是与人的适应性的变异速度同步的。如果这种寄生病毒的变异速度明显超过了人的适应性,人早就死绝了,这个病毒没有了人这个宿主,自己也会跟着完蛋。而艾滋病毒的变异速度是远远超过人的是适应性的变异速度的——人得了这个病,有死无活!这变异速度根本不是一种自然界产生的病毒能具备的,这是实验室生产出来的病毒才有的能耐!而且美国那些推测者们避而不谈非洲绿猴的用途:

【在进行与艾滋病毒形成相关的白血病和癌症的病毒学研究,以及在疫苗的研究与制造时,绿猴是最常用的实验动物。是人把经过人工基因重组的类艾滋病毒注射进猴子体内,或者进入猴体内病毒经过自然基因重组演变为猴艾滋病毒。】[3]

倘若说,“发现”了自然界的绿猴体内有艾滋病毒,绿猴体内的艾滋病毒也只能是实验室里被植入的人工制造的艾滋病毒,而后“放生”回自然界。再对这种可怜的生物——绿猴进行栽赃!

美国人对非洲绿猴的栽赃根本经不住捶打,于是对绿猴的鬼话不在热炒,继续研究出新的“出成果”:是非洲的黑猩猩身上的艾滋病毒感染了非洲黑人,非洲黑人又把美国给艾滋了。

这个谎言和绿猴例子一样荒谬!非洲人和黑猩猩打交道的时间也有数十万年,非洲人在这数十万年里和黑猩猩争地盘,捕杀黑猩猩,也被黑猩猩伤害,怎么就没有被黑猩猩身上的艾滋病毒给弄得死光光呢?从欧洲人在非洲搞殖民,贩卖黑奴到现在也有500年了,500年的时间,都没有欧洲的殖民者发现这种旷世“奇毒”,怎么只是在1981年之后才被美国人发现,给了美国人大骂非洲的机会?

美国人在艾滋病起源上的上下跳踉,渐渐地把自己作为艾滋病毒制造者的嘴脸让世人看了个明明白白。但是,何以在1981年美国人发现自己国有了艾滋病?为什么要把屎盆子扣在非洲人身上?

无它,病毒学家们“掌握发现了和增殖逆转录病毒的实验技术”;

无它,基因重组技术有了重大进展。

无它,美国那些医药企业或多或少都与军方有合作研制/生产化学、生物战剂的勾连。但是,生物战剂时不时的就和民用药物制剂产生了“医源性污染”,艾滋病毒这种被严控的生物战剂借此道被释放出来了。[4]

对艾滋病的所谓寻踪研究,实际上还是在甩锅!而被甩锅的地方,非洲、亚洲,绝大多数国家,都是惹不起欧美的!这样的甩锅,势利、骑墙、无耻!

三、黑死病的罪魁祸首是蒙古人抛尸?

再讲个欧洲甩锅的例子——欧洲中世纪黑死病。

这场大瘟疫的起因大概这样:公元1338年左右,在中亚草原地区发生了一场大旱灾。在各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下,该地区爆发局部性的瘟疫。不久,这场瘟疫又通过人员的流动向外四处传播,而传播的起点是黑海岸边克里米亚半岛上的加法小城,这个小城当时是被意大利商人控制着。1345年,意大利商人和当地的穆斯林打斗起来,吃了亏的穆斯林搬来救兵——金帐汗国的蒙古兵。人数占优的蒙古兵围住城池攻打一年拿不下,结果自己兵营里还流行起了瘟疫。蒙古人不得已撤退,走前用抛石机把病死者的尸体扔进城里。城里跟着瘟疫大爆发。意大利人出城逃命,把病菌带到欧洲各处。后来人研究之后认为,这是鼠疫爆发。欧洲因为这场鼠疫死了很多人,整个社会跟着失序崩解。

这还是在讲述一个欧洲很干净,外来瘟疫跑进来祸害欧洲的血泪故事。祸端是蒙古人带来的鼠疫,是鼠疫病菌的由来是“中亚草原”。

这个西方人记录下的历史是假的。为什么?就从蒙古人围城时长一年就知道。固然《荷马史诗》里,有希腊围攻特洛伊十年拿不下的“历史”,那是吹牛,什么样的城池也没有那么充足的物资囤积可供守卫者吃上十年。据李零先生在《兵以诈立——我读<孙子>》133页,中国春秋时期最长的围城战也就九个月。是楚国围攻宋城。宋人被围困的惨景“易子而食之,析骸而炊之”。加法城是个小城,这个小城有多少物资储备能让守城的意大利人撑一年?加法城有多少人在吃?这一年的守城,也要死不少人吧?在持续的牺牲之后,越来越少的人是怎样在一年里守住城池的?而且除了传说中的古罗马时候,中世纪意大利人打仗的能耐并不厉害,而蒙古人的战斗力可是出了名的强悍,意大利人怎么会在蒙古人的围攻下撑一年?

还有一点,蒙古人撤兵前把病死者的尸体扔进加法城中,引发了城内的大瘟疫,这可是个很厉害的能耐——蒙古人知道瘟疫的源头就是病死者以及尸体。话说500多年后的1910年,东北鼠疫爆发的时,中国都无人知道要把病死者的尸体焚烧杜绝传染这回事。即便是防疫手段比中国高明的沙俄,在与中国联手防疫、为中国人做指导老师时,也仅仅是用“着手采用检疫、消毒、隔离、控制交通等西方医学当时通用的方式”。[5]要不是比沙俄更高明的伍连德将焚尸(包括已经埋入地下的尸体)当成一项消灭病菌传染源的重要的工作来做,这个鼠疫还不知道要闹多大危害。这么比较的话,蒙古人的流行病学造诣也太超前!

以上种种,都是很可疑的事情!所以说欧洲黑死病到底是怎么爆发的,欧洲黑死病是不是从加法城为起点爆发的,是不是蒙古人与这个大瘟疫有关联,我们切不可听信欧洲人的一面之词,决不能相信他们的所谓历史!这都是欧洲人在制造伪史,把黑死病的黑锅甩给蒙古人!

如上种种都说明,欧洲人,是有一个甩黑锅的历史传统的!欧洲余孽美国白人同样继承了这个甩黑锅的传统,不信还可以看看一战时的“西班牙大流感”到底谁是罪魁!那可是经典的甩锅案例。这样的甩锅目标还是弱者——已经风光不再的西班牙。这与甩锅给弱势的亚、非有两样吗?这是欧美传统啊!

欧洲(美国)爱甩锅,而甩锅的目标从来不单纯,而是为现实的目的服务的:尽可能的把弱于它们的对手抹黑,而后为它们攻击对手制造借口。特朗普的甩锅,蓬佩奥的甩锅,彭斯的甩锅……美国政府、媒体的甩锅,都是为了讹诈中国打前站呢!不是有一伙子美国人叫嚣:“中国病毒”祸害美国,我们要告状,要中国赔偿,要政府把中国的美债给抹光了,别还债。

有评论说这是美国在恶心中国呢。这么想可太天真了!这不是在恶心中国,这是真要兑现讹诈中国的阴谋!只要中国对付美国的手腕一软,美国就能“打蛇随棍上”,接着甩锅讹上中国一把!美国的甩锅,不光是继承了老欧洲的传统,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现实阴谋!

注:本文关于西方瘟疫的记述,来自杨红林 《历史上的大瘟疫》 北京大陆桥文化传媒

[1]《后汉书·乌桓鲜卑列传》

[2]微信公众号《何新文史·世界史杂记——印度历史简表》

[3][4][美]伦纳德·霍洛威茨 著  曹爱菊 曹化银 译 《突发病毒——艾滋病与埃博拉病毒·中译本序言(朱琪)》

[5]管书合 《伍连德1910—1911年在东北防疫中任职“全权总医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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