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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林听雨:就《各有各的方式》致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徐贵祥



 
编者语3月29日,本公众号转载了中国作协副主席徐贵祥客观公正评价方方的文章《各有各的方式》,引起不少粉丝的围观。对于徐副主席对方方的评价众说纷纭。粉丝蕉林听雨在《各有各的方式》中跟出多条评论,发表自己的看法。征得蕉林听雨本人同意,本公号随后刊发了《关于方方日记!!蕉林听雨:我也说两句》。今天,蕉林听雨在本公众号再次阐述自己的观点。欢迎大家围观。
 
没有看你的文字之前,首先被你的照片吸引。一个多么英俊威武的军人形象!跳入我眼睑的是四个字:阳刚明朗。
 
可是,当我读了你的这篇文字后,心,一下子凉了。
 
跳入心头的是俩字:滑头。军人作家在今天的中国,显然在人民心中是占有很大一席之地的。因为是军人,军人的笔下是烈火,是耿耿丹心,是揉不得沙子的金刚。
 

 
当年我们不少人是因为读着军人的小说,怀着无限憧憬来到部队的。非常幸运的是,我所在的部队居然是五四运动时期北平许多大学生走上前线后组成的部队,是八路军中唯一一个知识分子团。当然这支部队出现作家那是最自然不过的了,陈静就是其中一位代表。想必他的作品你不会没有看过。
 
而且我还想跟你说,很多年前,我有幸走访老革命根据地晋察冀地区,见到许许多多当年的英雄和老区人民,也采访过他们。当年的战争之惨烈,牺牲之多,多到不可计数。尤其是1942年,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八路军有时不得不转移,不得不跳到外线作战。每每这个时候,老区人民可就遭难大了去了,不少村庄惨遭涂炭。而事后,八路军再回来的时候,老乡们一如从前,没有一个人去指责埋怨:你们为什么不管我们啊?你们为什么走啊!每当想到这些,我就想,假如这个时候方方出现,她的笔下是否也有类似武汉一样的日记呢?这样的日记是否也会被你油滑的呵呵敷衍而过呢?
 
嗨!写不下去了。看到你对方方的这些文字,我觉得写下去,对你也不会有多大用处的……
 
 
 

 
就国家作协副主席徐贵祥的《各有各的方式》,本不打算再跟他说什么了,谁知一觉醒来,觉得有些话还是一吐为快,因为我也是一个军人。
 
徐副主席对于方方的日记,用心良苦,用词虽然隐晦曲折,但是,稍稍懂点文字的人都可以看出来:那叫盛赞有加啊!
 
他很动感情地说:方方身在疫区,目睹现状,三分忐忑,七分着急;小声说话,大声呼救......如此等等。
 
看到徐大副主席的这一番言辞,身处于全国正义者和有良知者一片讨伐声浪里的方方不知该怎样的感激涕零了!
 
方方真的如同徐副主席说的那样,在如实的“记录战疫过程”吗?她对于身处重灾区的武汉真的是那“淡淡的忧伤”?她的日记真的是武汉的真实“现状”和”过程”吗?她的日记真的是“三分忐忑”吗?不知道徐副主席是真的看了方方的日记,抑或是戴着有色眼镜在看方方的日记。
 
真实的方方在疫情汹涌袭来时,武汉人民在政府领导下众志成城共同抗疫而无暇他顾时,方方抓住领导们面对突然发生的疫情手忙脚乱而发生的问题和失误,明明是歇斯底里口诛笔伐,一个劲的大声嚷嚷要追究政府的责任。人民在攻城夺寨,她不但不添砖加瓦,愣是在下面抽梯子。试问徐副主席,你在哪儿看到了此时的方方有过一丝一毫的忐忑?你说方方“七分着急”,恰恰你在这个用词上又错了,她何止七分,明明是十分,甚至十二分在嚎叫,几乎是是一种病态的歇斯底里!她唯恐自己破坏、捣乱抗疫声量不够,她唯恐西方那些看笑话的人耳聋,听不到自己的嚎叫。徐副主席说,方方在”小声说话,大声呼救”。不知徐副主席是不是有点耳朵不好使,方方的日记是在小声说话吗?这种小声,居然万里之遥的美国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算是小声说话?恰好,就在我质疑徐副主席讲这话的时候,传来了美国《洛杉矶时报》在头版头条,配上方方大尺幅美丽头像,发表了方方的《封城日记》。可见,方方的声音,绝对不是徐副主席所说的小声。
 
徐副主席又说方方在“大声呼救”。这句话可能真的没有错,只是徐副主席知道不知道方方在向谁呼救?也许天真的徐副主席以为,这还用说吗?回答这问题还是请徐副主席不妨再回头看看方方的日记。
 
究竟怎么解读方方的日记,我想徐副主席的信息一定比我多得多,你心里应该是明白的,如果装睡,叫不醒那就另当别论。
 

 
我不知道徐副主席承认不承认,我们今天的社会还是一个有阶级的社会,我们每一个人,无论你是否承认,都处于一定的阶级地位,你的言论是受你的阶级属性影响或者说制约的。对于方方的日记,难道不应该用阶级分析的方法看一看吗?
 
徐副主席难到你忘记了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了吗?我劝你不要太陶醉和享受国家作协副主席的光环了,你的真实身份应该是解放军,是党和人民给了你一个很高的职衔大校。
 
你知道这个身份最明显的标志什么吗?是阶级。这是我们国家的性质赋予你的。
 
无论如何,你还应该是一个共产党员。你应该知道,党是阶级斗争的产物,中国共产党绝对不是世界上有些政党所说的那样,是福利党,全民党,中国共产党是具有强烈的阶级属性的。你身为共产党员,遇事,看人看物,总要听其言观其行,刨根问底,多打几个问号才是。你说你读过方方的什么什么小说,认为她是中国作家队伍中重要的一员。这也许是对的。不过,你怎么不说一下,她写的小说有的对中国共产党发泄着强烈的仇恨以至于不得不被叫停?看来,徐副主席为了把自己的说法立住,有时也会“有选择的失明”啊。
 
也许你会以为我在给你上纲上线,我是一些别用心人攻击的那样,是“毛左”。如果这样,那就大错特错。我们不妨假设一下,我们今天的社会制度被推翻了,方方父辈们卷土重来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用革命导师列宁的话说,他们必将以百倍的仇恨和疯狂实施报复。那时你会被首先抓起来,很可能被枪决,除非你投降,除非你背叛。甚至即便如此,他们也不一定会给你这个机会。因为自从你穿上解放军军装那天起,你的身上就已经打上了鲜明的阶级烙印。你就已经不完全属于你自己了。你是阶级的人,军队的人,国家的人。在和平的今天你可能感觉不到,假若当真的到了红旗落地时,祖国变色时,政权变质时,老百姓遭殃时,你的身份性质就一定会突显出来,你的生命能保得住?
 
再说,今天所有的小说诗歌等等,真的就是纯娱乐性的?难道你写了那么多作品,这些作品中的喜怒哀乐真的没有带着你的阶级趣味,阶级意识  ,阶级情感,阶级属性?那么多读者喜欢你的作品,难道真的不和你属于同一种意识,同一种感觉,用一种品味,同一种志趣?难道这里真的没有一种共同属性?
 
所以,你的《各有各的方式》就文字来说,你不愧为一个大作家,这别出心裁的题目,显然就颇费心思。看到人们群起而批评日记时,在你看来,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只不过是一个“方式”而已。如此轻描淡写,你难道不觉得怪怪的吗?难道你不觉得在对待这件事情上,你是否少了一点东西阶级分析?
 

 
我总觉得,你需要深入生活,你可能呆在温柔富贵乡里太久,象牙塔虽然精致,但是,不太适合军人。
 
你说,武汉抗疫,作家不可能到第一线。我不知道为什么?怕传染?那么多的第一线记者就不怕?逆行的白衣天使就不怕?满城跑的快递小哥就不怕?无数个志愿者就不怕?抗美援朝战争中前方将士会牺牲,记者作家就不该上前线?那魏巍是谁?你不愿意深入第一线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要信口开河?你有什么根据证明”方方的日记是战疫以来“记录战役经过”?所谓“经过”,在一般人的理解就是真实,就是在过程里面,至少不应该只是拢着袖子站在旁边像看热闹那样,并且还要冷言冷语,说一些不着调话。不然怎么可以轻言是“经过”?她虽然身在疫区,明明是连一次都没有到过现场,而只是在家听听音乐喝喝咖啡,溜溜小狗。这种生活,哪来的“经过”?可以想象方方的“经过”怎么可能有现场感!所以你不应该把这些日子只要在武汉说成就是“经过”。
 
另外,你怎么知道方方是“忐忑”?你是怎么知道她是真的在“呼救”?难道当时的武汉政府和那么多的医护人员,司机,街道人员和志愿者甚至环卫工人不都是在“救”?这时的方方难道看不到大家为了“救”已经疲于奔命?只知道冷着眼睛站在一旁,连搭把手的事情都不干,只知道埋怨和咒骂,在泼冷水。她还好意思说自己如何如何。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尊敬的徐副主席啊,咱总得讲一点良心,不要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你现在是国防大学军事文化学院创演系主任,在那三尺讲台上,我真的不敢想 像你会对你的学生讲一些什么?
 
其实,我们完全相信,作为军人,当有命令,你绝对不会含糊。在武汉疫情吃紧时,如果组织叫你去第一线观察体验,无论多么危险,你定将义无反顾,毋庸怀疑。只是你不该用作家不应该到疫情第一线来为方方辩护。
 

 
不到第一线,一般说来,那种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就必须遵守,不应该把道听途说作为根据而大加渲染。否则,除了别有用心,还能作何解释?
 
何况方方就身处武汉,比她年纪大的人都可以出来为社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她走出密室,看看火热的抗疫斗争的真实场面,总会比蹲在家当怨妇强。她为什么不出来,偏偏要在家道听途说大肆张扬?这样的人出现在作家队伍中,怎么看也不那么光彩。全中国有良知的人批评她,没有什么不对。
 
作为上一级的管理层领导,至少不应该袒护。而你是怎么做的呢?谁都没有想到,你居然石破天惊,说什么,方方之所以遭到口诛笔伐,是因为有人把她抬高到鲁迅的位置。请问,你还有原则吗?
 
 
 
作为国家级的作协副主席,而且你又是代表军队一方,你的态度和看法至关重要。就你现在对方方的评价,估计你是想在作协系统为她请功领赏了。正因为考虑到这一层,又恰巧看到《纽约时报》刊登方方日记和她的美丽尊容,所以,我不无调侃地在你的文章留言处说,美国如果给方方发奖时,颁奖词很可能就是你的“三、七”说。
 
倘若如此,估计你,功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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