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为地主阶级哭坟,也学会了地主爱记'变天账'的坏毛病。”
方方日记引发的争议,在余涅看来,有点歹戏拖棚了。
为什么呢?因为大是大非问题早就清清楚楚了,民心所向也看得清清楚楚了,之所以迟迟不能结束,主要还是因为方方自己不甘心、不认输,继续上蹿下跳,一定要带着花岗岩的脑袋去见上帝。
但是,昨天出现了一个新情况。
中央疫情防控指导组专家组成员、中国工程院院士、天津中医药大学校长张伯礼在津云客户端、北方网直播的“抗疫第一课”主题报告会上,痛批方方、梁艳萍、许可馨等人。
张院士说:
“但是我们也发现,有一些人背道而驰,这些人,大家也看到了,以方方日记为代表,特别有些高校的教师、教授、学生们,在疫情之下暴露出了他们扭曲的价值观、被歪曲的灵魂。”
余涅认为,张院士的痛批,真是非同小可。
为什么呢?因为近几十年来,由于畏惧“极左”的帽子、畏惧被人说成是“上纲上线”,高级“知识分子”之间,一般是不会就政治、价值观问题相互公开批评的,这已经形成了新的传统。
这意味着,张院士对方方痛批,是一个标示,也是一个转折点——方方通过长达数月的卖力表演,终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反面教员”,变成了一个有定评的负面人物,具有“扭曲的价值观”和“被歪曲的灵魂”,可以在课堂上拿出来作为标本,对学生进行教育了。
当然,还会有人竭力想为她洗白,吹嘘她为“XX之光”、“时代良心”等等,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汪精卫也有人洗白,但他还是汉奸,永远都是汉奸,他只能以汉奸卖国贼之名被囚禁在历史的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
方方一向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这次被张院士响亮地击了一掌,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那当然会恼羞成怒。她发了一条色厉内荏的微博——
“我记录在此。等着张先生的道歉。或许近期他不会,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如果他尚有基本的常识、判断以及良知的话。我不知道张先生有什么伟业,但是这张图将会是他一生的污点,唯有道歉可以洗去这个污点。”
不敢扣“极左”的帽子了,也不敢以“起诉”相威胁了,只敢自欺欺人、自我安慰地说“等着张先生的道歉”了。
余涅觉得,方方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用方方自己的话说,叫“你以为你是谁?”
余涅确信,哪怕海枯石烂,方方也等不来张院士的道歉。除非方方能够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忏悔自己对江城人民的伤害,否则,她等来的只能是更多的痛斥。
不过,方方的“记录在此”这四个字还是让余涅觉得刺目——怎么地,这是要记变天账吗?
方方似乎特别喜欢“记录在此”。前段时间,胡锡进先生非常“理中客”地规劝了几句,其实是要给她搭个台阶让他下来,不料方方不赏脸,还怒火中烧地写下这样一段话——
“竟如此低级而阴暗的文字。记录在此。让记忆的耻辱柱留下此人的名字。”
这段时间,余涅读了一些评论方方小说《软埋》的文章,有评论家给方方定位为“为地主阶级哭坟的人”,余涅深以为然,觉得既准确又形象。
方方为地主阶级哭坟,也学会了地主爱记“变天账”的坏毛病。
六十年代,八一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电影《槐树庄》,里面就有一位藏有“变天账”的恶霸地主崔老昆。
解放了,土改了,崔老昆没有等来“变天”的那一天,只能怀着无比的仇恨把“变天账”留给孙子崔万宝:
“万宝孙儿记住,民国三十六年十月初三,贫农团成群结伙闯进咱家,抢走文书,拉走牲口,分走粮食。领头的有永来他娘,狼心狗肺。有朝一日,千刀万剐。刘老成也不是好东西。谁分了咱家的财产都详细地记在下面……”
在红色经典影片《闪闪的红星》中,逃亡地主胡汉三带领还乡团跟着进攻中央苏区的白匪军回来了。风雨交加之夜,他杀气腾腾地说,
“谁拿了我的什么,给我送回来,谁吃了我的什么,给我吐出来!”
“变天账”派上了用场,那真是地主阶级最感爽快的日子!
蒋介石对苏区的政策是“房子要过火,石头要过刀,人要换种”,红都瑞金在80天内就被惨杀1800多人,宁都县被杀绝的有3800多户,闽西遭杀绝的达4万多户……
从1934年至1937年的三年间,整个原中央苏区被屠杀的翻身农民和红军家属竟达80万人,接近三场南京大屠杀的规模!
当时整个中央苏区的总人口,才不过400余万人!
余涅认为,方方的《软埋》,就是一本文学化的“变天账”。现在,她又把包括张院士在内所有批评她的人一一“记录在此”,是要等白军(抑或美军?)来的那一天,像胡汉三那样神气一把吗?
余涅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