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文学工具问研讨系列之六
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是祸国殃民的伪命题
“中国的极左分子,基本上就是祸国殃民式的存在”。身为著名作家的方方,并不觉得啰嗦和讲究创新,将这句话反复地讲着,去表达她仇恨”极左”们的心态,可见这句话对她多么重要,简直成了她攻击“极左”们久用不厌的至理名句了!
中国自古以来就有一句俗话:“乌鸦站在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黒,看不到自己黒”。至于今天那些猪还是不是都是黒的,无须去査证,也不必去讨论。然而,用这句话去喻指方方只顾骂“极左”们“祸国殃民式的存在”,却不知道自己才是名符其实的“祸国殃民式的存在”,倒是很适合的。
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者们,自命清高地奉行着带有政治目的的,实属多余的伪命题的新写实主义理论,像江湖上的法师术士一样,站在高高的云端上,摆出学术高深的大师姿态,不去歌颂高尚伟大的英雄人物,专门宣扬低俗丑陋消极颓废的东西去祸害社会;又像宗教人士一样,坐在他们自己营造的狭窄的殿堂里,装扮成超越政党政治不可冒犯的文学圣贤模样,将共产党人的形象、当今社会生活主体和全国人民的主流民意排斥在文学作品之外,干着丑化国家、民族、中国共产党、社会主义的事,是名符其实的“祸国殃民式的存在”。
说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者们,“基本上就是祸国殃民式的存在”,是源自于被她开山开出来的那个“新写实主义”理论。这个理论倡导的內容,就为她(他)们利用文学作为工具,去祸国殃民创造了必然的且方便实用的条件。
自从1987年方方的【风景】开了新写实主义的山,新写实主义理论便横空出世!这类作品的写作手法立即被研讨,提炼,归纳,以极快的速度形成了完整的理论。接下来鼓吹造势的高潮一个接一个地掀起,在热衷于标新立异赶新潮的人们的推动下,以压倒之势,将包括歌颂式,伤痕式,反思式在內的现实主义,一下子都挤到墻旮旯里去了,于是,这个新写实主义,便开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在中国文坛独领风骚起来。尽管这个新写实主义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后,被别的主义抢去了风头,尽管它不再独领风骚已有二十多年,但至今仍还有人在为它歌功颂德。
关于新写实主义的实质内容,系列前文已有论述不再赘敍。
这个新写实主义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头?
“新”,这个字的含义是跟过去不同。这个“新写实主义”,在标示着它跟过去的写实主义不一样。査找一下在这种说法出现之前的文学理论有关论著,在文学理论诸多流派中,写实主义并不多见,只有现实主义具有领军的地位。出于现实主义和写实主义在特质上具有同一性,也只有一些文学理论家们在论述现实主义时,才会将它作为代用词被偶尓提到过。在文学理论诸多流派中,既然没有旧的写实主义,又何来新的写实主义?为了便于弄清新写实主义新不新,我们姑且让从建国初期,就已经在文学理论中兴旺了几十年的现实主义,充当旧的写实主义,去和这个被一些人极力吹捧的“新写实主义”作一下比较吧。
“在帮助套磨子的时候,姚士杰已径侦察妈妻侄女的性气,断定她不会反抗。现在他把有胡楂的嘴巴,毫不动搖地按到她那通红发烧的脸蛋上来了。
素芳现时好像得了重病,浑身好像发高烧,身子也酥软了。她的戴着银色的白铜手镯和黃铜顶针的右手,胆怯地推开堂姑父,苦苦地央告说:
‘姑父!不行、、、、、、’
‘行!嘻、、、、、、’
‘俺姑知道可、、、、、、’
堂姑父坚决地搖头,表示素芳她姑不会知道的。这时候素芳已经被坚决、果敢的堂姑父抱离她坐的櫈子了。”
这是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出版、属于现实主义创作手法的作品、柳青的【【创业史】中,节选出的对富农姚士杰有违伦理道德,占有妻侄女身子进行的描写。新写实主义的主要特质不就是写平民百姓的丑恶与低俗吗?从这段內容的特质看,就其低俗丒陋程度,并不比方方的【我的开始,就是我的结束】中,描写苏黃子和许红兵在琵琶坊进行的男女交合差什么。新写实主义倡导的写“恶”、写“丑”,其实并不是它的创新,这种写法在六十年前建国初期的歌颂式文学作品里就屡见不鲜。
新写实主义理论的内容其实并不新,这种理念的作品,早在一百多年前新文化兴起时就出现了。
文学作品里写恶写丑,鲁迅先生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开写鼻祖。他的《阿Q正传》,是这类作品中最杰出的代表作。该作中的阿Q、赵太爷、假洋鬼子等,虽身份地位不同,却都将他们各自的丒恶集于一篇。
鲁迅先生写的这些人物的恶丑所处的时代是清未民初,那时的中国内忧外患,政治腐败,民众愚昧,中华民族面临灭亡的危险。封建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利用封建礼教、封建迷信和愚民政策,对人民采取暴力镇压和精神奴役的政策。鲁迅先生将当时社会存在的这些恶与丑用文学作品揭示出来,起到了揭露反动、鞭策愚昧,促进国人觉醒的作用。
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主张的写丑写恶所处的时代背景,却与鲁迅先生完全不同,她那个【风景】写的状况所处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们国家遭受严重自然灾害,粮食大幅减产,群众生活十分困难。面对困难局面,我们党并没有像清帝国,或者国民党旧政府那样不顾人民死活,而是带领全国人民发扬自力更生精神,克服困难,发展生产,战胜灾荒。对于这些光鲜跃眼的亮点,【风景】里只字不提,全部片面地去写人民的困苦、无奈和无助,留给人们的印象是共产党政权的无能不作为,社会主义制度极差,致使人民生活贫困不勘,从而起到去共产党化、去社会主义化的恶劣作用。
对生活原生状态进行直接临摹,又能是新写实主义的创新吗?我们从和方方的【风景】,柳青的【创业史】中各取一段进行对比,可以从中得出結论。
“七哥常常很饿很饿,看见别人吃东西便忍不住涎水往下巴那儿流。久而久之,下巴处流了两道白印子。”“那天七哥走过天桥到了火车站。又往前一点还走进了儿童商店。那里面有很多打扮得像画上一样的小娃娃。他们在买衣服和皮鞋。七哥对衣服皮鞋毫无欲望,他看见一个穿粉红衣的小姑娘在吃桃酥。她嚼得沙沙直响。七哥走到她身边,他闻到了那饼的香味,那香使七哥的胃和肠子一起扭动起来。七哥便一伸手抓住了那桃酥。小姑娘"妈呀"一叫松了手,桃酥便在七哥手上了。小姑娘的妈妈瞪着眼说了句‘小要饭的’便拉走了她的女儿。七哥简直不敢相信这块小饼归他所有了。他战战兢兢咬了一口,没有任何人干涉,的确是他的。便发了疯一样吞咽下去。”
这里描写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贫困家庭的孩子的生活状况,实事求是地说,在那时还是存在的,符合对原生态进行直接临暮的形式。
“几家旅馆,住一宿都要几角钱——有的要五角,有的要四角,睡大炕也要两角。他舍不得花这两角钱!他从汤河上的家乡起身的时候,根本没预备住客店的钱。他想:走到哪里黑了,随便什么地方不能滚一夜呢?”
“他那茁壮的身体,站在这异乡的陌生车站小街上,他的心这时却回到渭河下游终南山下的稻地里去了。钱对于那里的贫雇农,该是多么困难啊!庄稼人们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使唤。”
“不!我哪怕就在房檐底下蹲一夜哩,也要节省下这两角钱!”
“他头上顶着一条麻袋,背上披着一条麻袋,抱着被窝卷儿,高兴得满脸笑容,走进一家小饭铺里。他要了五分钱的一碗汤面,吃了他妈给他烙的馍。他打着饱隔,取开棉袄口袋上的锁针用嘴唇夹住,掏出一个红布小包来。他在饭桌上很仔细地打开红布小包,又打开他妹子秀兰写过大字的一层纸,才取出那些七凑八凑起来的,用指头捅鸡屁股、锥鞋底子挣来的人民币来,拣出最破的一张五分票,付了汤面钱。这五分票再装下去,就要烂在他手里了。……”
【创业史】中的这段内容。写的是解放初期,互助组长梁生宝外出买稻种时,为了省钱不住旅店,吃自带干粮花五分钱喝面汤。解放初期农村十分贫困,共产党员基层干部这种克己奉公为民办事的事情十分普遍。如果有人非要说,替大伙办事,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这样亏待自己,世上哪有这样的傻子!是作者有意谝造出来的!那我要告诉他,你应该很好地学习研究一下那个时期农村的历史,和那个时期共产党人的思想状况。中国共产党的伟大领袖毛泽东,一件睡衣补了又补,穿了三十多年。逝世后,没给子女留下金饯、房屋之类的遺产。女儿李钠,一家人和普通百姓一样住在普通的楼房里,像寻常百姓一样拉着板车到菜市上去买莱。这个统帅几亿人民的伟大领袖的家庭如此清贫,他教育出来的无数的共产党员、党的干部会是什么样子,不是一清二楚吗?无论是共产党人的清廉为民,还是反映那时社会政治倾向的作品内容,都的确是真实地再现了那时的政治、社会原生态。
从写作的手法上看,这两部作品中的这些内容,都应该是对生活原生状态进行的直接临摹。可以说,无论是写“恶”、写“丑”,还是对生活原生状态进行的直接临摹,在写作手法上,新写实主义所主张的,只能是和传统的现实主义是一样的,都不应该是新写实主义的另起炉灶独自创新。一些推崇新写实主义的理论家们,说这种新写实主义写作手法,改变了过去的那种现实主义写作手法陈旧的格调,是文学适应改革大潮需要,而出现的文学理论创新。其实这种评价并没有事实基础,完全是一种自园其说,自我吹嘘,竭尽赞美之词,为他们带有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理论,能顺利推出罗列正当性、博人眼球而已。
其实,即使是被他们吹捧为开了新写实主义山的【风景】里,也并不是一律的都是作者不带主观意志进行加工,写的全都是社会生活的原生态。
“当时父亲正暴跳如雷。住院那一笔开销将他三个月所有的工资贴进去还远不够数。七哥蹲在门坎上看父亲吐着唾沫骂人。七哥感到喉咙痒了便轻咳了一声。父亲听见一步上前,一脚把他踢翻在门外。父亲说你再咳我掐死你。七哥说我不是咳我是想说我去捡破烂。父亲说你早就该去了。老子养了你五年,把你养得不如一条狗。”
这就是在方方的【风景】这个新写实主义的开山之作里,有关父亲毒打自己亲生的年幼儿子的内容节选。对于一个父亲,因为忌恨自己亲生的年幼的儿子,治病花了他三个月的工资,在并没有触犯到他的情况下,仅凭一声轻咳,就凶狠地一脚将可怜的亲生幼子,从门坎上踢翻到门外,这样描写,是不是违背了虎毒不食子的人间常情?世上是不是真有这样心狠残暴毫无亲情的父亲?这样写能是对原生态的直接临暮吗?很明显,这是作者按照写作需要写上去的,明显地带有作者自己的主观意志进行加工的痕迹。
【创业史】中梁生宝舍不得花互助组的钱,不住旅馆喝面汤,这个在那个时期共产党人中的确有的事,因为体现了共产党人大公无私的精神理念,从而会被新写实主义者们说成是为共产党政治服务而被歧视。这可以从内容与此相类似的路遙的【平凡的世界】,最初的遭遇中得到证实,这部充满了颂党情怀的伟大作品,曽被人民文出版社斥之为手法陈旧太土,而被该社拒绝出版。如果柳育的创业史创作于【平凡的世界】那个年代,无疑也会遭遇到和它一样的命运。与此相反,【风景】中七哥饿得流着口水去抢东西吃,因为暴露了文革前三十年的贫穷,从而被吹捧为开了新写实主义的山,在一片颂扬声中大量出版向全国发行,这种做法,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精典笵例。由此可以看出,在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者那里,对原生态的直接临暮认不认可,那得看临暮內容的政治价值!
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究竟新在哪里呢?
这个“新写实主义”,新就新在它主张非典型化,非英雄化,从“英雄”走向“平民”,从“善”走向“恶”,从“美”走问“丑”,用这些主张,对描写的人群和內容限定出范围。说得具体一点,新就新在是这种主张,改变了现实主义要求文学创作描写的对象应该含盖的,包括共产党和国民党在内的所有党派、英雄和平民等,这个社会所有人群都在内的宽广的范围,将它限定在只能写下层平民这个群体里;在作品主要内容上,将现实主义要求文学创作描写的祟高和低俗、积极和消极、伟大和平庸、善和恶、美和丒等在内的宏大范围,限定在只写低俗、消极、平庸、恶和丒,这个偏向其中一个极端的范围内。他们的这种新写实主张写出来的作品,必然都是彰显中华民族贫困落后、愚昧无知的形象,用来写建国以后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这个历史时期为题材的作品,除去会产生上述结果外,还会起到给共产党抹黒,给社会主义抹黒的恶劣作用。这应该是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想要达到的目标。
从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实操际作所产生的效果上看,这种新写实主义,就是他们这些人为了达到给共产党、给社会主义制度抹黒,特别是为了否定毛主席领导的文革前三十年的政治目的,而特意编造出来的,完全是一种别有用心的政治图谋
文学是写人的,是一门广普性的学科,应该含盖人性、政治以及政治范围中的各种政治观念、还有其它方面的观念。然而,新写实主义的主张却带有很大的局限性,在容观上限制了作家的创作思路和创作范围,在提倡思想解放创作自由的今天,这样的新写实主义就注定会是短命的。正因为这个原因,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后,才时兴几年的新写实主义,就逐步被作家们突破了它所主张的脱离政治去写下层平民的界限。
最引人注目的当数那位名人的“摸奶子”大作,在那部作品中,共产党、国民党、日本鬼子、土匪,这四种政治标签特别明显的人群,以及这些人群中的下自普通人,上至大小官员一齐出现。并且,此作看似在一碗水端平,按历史原状写,实际上褒贬分明,政治倾向明显。自那以后,这个新写实主义就逐渐地被别的“主义”抢去了风头。
就连方方自己,也被她的政治理想鼓动得实在按奈不住,于2000年写了个【鸟泥湖年谱】。在这部小说中,她专门选择会给文革前三十年抹黒的素材,从1957年共产党搞的整风反右开始,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造反派胡批乱斗,将这期间每年在中国发生的对党和国家负面影响很大的政治历史事件,按照时间顺序进行编排,用人物活动的办法,逼真地展示出来。这位开了新写实主义山的功臣,就这样用她的这部政治观点十分明显的【鸟泥湖年谱】,突破了新写实主义不为政治服务的主张。到了2016年,方方又出了个专门为地主阶级翻案,否定中国共产党土改历史的【软埋】,将在文坛上消失了二十多年的阶级斗争议题,轰轰烈烈地推了出来。这个用【风景】开了新写实主义的山的功臣,又用她的【鸟泥湖年谱】和【软埋】,去宣佈那个新写实主义,在文学吏上,是个防碍文学创作澎渤兴旺的多余的伪命题。
虽然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理论,是个才时兴几年的多余的短命的伪命题,但是它给中国文坛造成的危害却是十分巨大的。
在那些带有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者们的极力操弄下,一方面,歌颂中国共产党,歌颂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伟大成就,歌颂祖国,歌颂英雄的作品受到压制,导致这类歌颂式的作品,从上世紀九十年代,准确地说从路遙的【平凡的世界】以后,便被推到了文坛上的边缘地带;一大批忠于党、忠于社会主义的老作者被边缘化,一大批忠于党、忠于社会主义的新作者痛失崭露头角、锻练成长的机会。另一方面,则是低俗庸俗,給中国共产党、给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抹黒的作品,井喷式地湧上文坛。这些热衷于新写实主义的老作者雄居文坛,新作者被热捧得风光跃眼、前途光明无限,这群人迅速取代那些被称为思想陈旧保守的老一辈人,粉粉走上各级作协、刊物、出版业的关键岗位,让被他们掌控那些地方,成了他们施展才华的天下。
那些带有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者们,像文革中只准让“三突出”一花独放那样,压制不同意见,互相吹捧,制造出唯有新写实主义,是能写出留芳永存的普世佳作的热烈氛围。这种情况,可以从近三十年中,文学评论中很难查到有批判新写实主义理论錯误的文章,这一状况得到证实。直到今天,这类批判文章也很难在大型刊物上发表。
“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以写能让全人类都接受,并且会永存于世的普世作品为诱幌,提出告别典型,告别祟高,告别英雄的口号,鼓励作者去挖崛人的原始野性、和灵魂深处的利己人性。他们打着人道、人性、人情的幌子,将高尚行为和英雄人物贬为异类,将人性局限在丑陋和邪恶上,让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从高尚走向丒陋,从善良走向邪恶.,作品中表现出来的道德观已经严重错位,到了善恶不分视丑为美的程度,他们奉行十分片面的文学人性观。”
“他们的新写实主义作品展现的,都是在远古时代就被我们的祖先要限制、甚至是杜绝的原始野性和陋行恶习。这些作品违背中华民族讲文明、懂礼貌、优雅高尚的风俗民情,用低俗的语言刻画丑陋的人物,用低俗的情节编造出荒唐的故事,它们所承载的是我们国人丑陋的形象,和低俗不堪的风俗民情,向社会传播败坏风气的精神毒素。它极力吹捧和张扬早在远古时代就被我们的祖先限制和反对的低俗行为,其实质是对人类社会进步的反向推动”。
以上论述请见 “方方文学工具问研讨系列之三:带有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者们奉行的是极为片面的文学人性观”。
“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无视人性在全人类中存在的广普性,和让各类人群用文学表述各自人性诉求的公平公正性,片面地认为创作和发表拥护共产党思想理念、为共产党歌功颂德的作品,就是脱离实际的理想主义行为。他们打着文学应该超越党派,超越阶级,超越政治这种去政治化的旗号,将共产党人从文学作品中去掉,让超越党派变成了文学作品中没有共产党人的形象,超越政治变成了文学作品中没有共产党的政治,将中国共产党人的人性诉求排斥在文学作品之外,他们极力推行的是十分霸道的文学人性观”。
以上论述请见“方方文学工具问研讨系列之四:十分霸道的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
“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创作和发表的作品,脱离了当今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这个社会生活的主体,不能全面地反映出广大人民群众要求搞好生产、改善民生的主流民意。如果把社会生活比喻成汹湧奔腾的大江大河的话,这类离开了社会生活主体和主流民意的作品,展示的生活画面只能是正在河边湾岔里迴旋打转的、或者是正在逐渐消失了的岔流儿。
以上论述请见“方方文学工具问之五:方方们新写实主义离开了当代社会生活的主体”
“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主要是要否定文革前三十年在毛主席领导下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历史。他们这样做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好像毛主席领导的文革前三十年都是错,广大人民群众贫困不愖,文革后在邓小平领导下,经过改革开放就形势一片大好;好像文革前和文革后我们中国共产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党,毛泽东和邓小平是两代互相对立中央领导。这样做不但在社会上起到去共产党化的作用,而且,在这种形势的影响下,还会加大在全国人民中已经存在的拥邓非毛和拥毛非邓的相互对立的民意分裂。任其发展下去,如果说西方反华反共人士妄图在中国搞颜色革命的话,这种分裂会给他们提供一个重要的着力点。原苏联的解体源自于苏联共产党的内部分裂,我们应该从中吸取教训。西方势力在伊拉克、利比亚、敍利亚挑起的战乱,给这些国家的人民造成的灾难给我们敲响了警钟。真要发生这些事情,将会造成的后果我们的党承担不起,我们的国家承坦不起,我们的民族、我们的人民承担不起”。
以上论述请见“方方文学工具问研讨系列之二:【风景】开山、【软埋】刨根、【日记】助西,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在干什么?”
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文乧工作坐谈会上的讲话上说:“在有些作品中,有的调侃崇高、扭曲经典、颠覆历史,丑化人民群众和英雄人物;有的是非不分、善恶不辨、以丑为美,过度渲染社会阴暗面;有的搜奇猎艳、一味媚俗、低级趣味,把作品当作追逐利益的“摇钱树”,当作感官刺激的“摇头丸”;有的胡编乱写、粗制滥造、牵强附会,制造了一些文化“垃圾”;有的追求奢华、过度包装、炫富摆阔,形式大于内容;还有的热衷于所谓“为艺术而艺术”,只写一己悲欢、杯水风波,脱离大众、脱离现实。凡此种种都警示我们,文艺不能在市场经济大潮中迷失方向,不能在为什么人的问题上发生偏差,否则文艺就没有生命力。”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恰中当时文艺战线存在的问题。
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发出催人奋进的号召:“我国作家艺术家应该成为时代风气的先觉者、先行者、先倡者,通过更多有筋骨、有道德、有温度的文艺作品,书写和记录人民的伟大实践、时代的进步要求,彰显信仰之美、崇高之美,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鼓舞全国各族人民朝气蓬勃迈向未来。”
讲话发表以后,在全国文艺战线上,电视影剧、戏曲、美术等领域都在积极落实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精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最明显的是电视影剧业,从【红色搖篮】到【东方】,红色精典系列大剧热播不衰,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联结在一起,热情地歌颂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革命的光辉历史,热情地歌颂了以毛主席为首的革命领袖们的伟大功绩。【初心】、【右玉和它的县委书记们】、【最美的青春】等,展现共产党人带领人民开展社会主义建设的电视剧,深动感人地塑造出一个个发挥先锋模范作用的共产党人的光辉形象,塑造出一个个令人崇敬的英模笵人物,溢满了感人肺腑、催人奋进的正能量。
然而,文学领域却变化甚微。尽管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理论已经劣迹斑斑,尽管后来又出现了别的主义抢占了风头,但是在那些带有政治目的新写实主义者们的操纵下,不写歌颂式作品的风气仍然雄居文学创作的潮头,主导着文学创作的走向。那些被新写实主义理论养育出来的著名作家们,享用着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开展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所得的红利,又有几个能写出像【创业史】中的梁生宝,【高山的花环里】的靳开来,【平凡的世界】里的田福军;【初心】里的甘祖昌,【右玉和它的县委书记们】里的那几任县委书记,这样的优秀共产党人,又有几个写出了像【最美的青春】里的,为建设塞罕埧林场而献出青春、甚至是终身的英雄模范人物?
在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的玷污下,文学领域已经远远落后于电视影剧、戏曲等领域,变成了文艺战线里脫离了改革开放正确轨道的重灾区。文艺战线的改革搞了四十年,其它领域都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唯有文学领域存在严重的问题,在一些方面甚至是失败的。
方方在回应赵部长的文章中还有这样的话:“他们的脑袋,已被‘文革’的口号和词汇,凝结成板,僵化而坚实,就算斧头劈,多半也是劈不开的。”从种种迹象看,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已经不是仅仅单个脑袋里,用他们那种带有政治目的的新写实主义理论凝结成的板了,而是变成由许许多多这样被凝结的脑袋又凝聚到一起,凝结成一整块巨大的板,并且这并不是一般的板,而是一块巨大的钢板。这种钢板罩在中国文坛里的一些地方上,何止是用斧头劈不开,就是用大锤也砸不开的!
今天,文学领域里的那些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者们,如同独立于共产党领导体制之外的政治团体,那些凝结成钢板的人,显得和我们共产党就不是一条道上走的人,共产党的理念、主张,党的文艺政策,他们都不肖一顾,仍然还在我行我素地按照他们的新写实主义理念行事,朝着选错了的方向,在脱离了社会生活主体的偏道上走。他们仍然奉行着十分片面的文学人性观,不写高尚伟大的英雄人物;仍然将共产党人的形象、社会主义建设运动、以及当今社会生活主体和全国人民的主流民意排斥在文学作品之外。
文学即是人学。文学的功能不但要引导人们如何去追求金钱、爱情和享受,还要引导人们树立起高尚的道德情操,树立起勇于奋斗勇于创新的勇气,确立爱国为民的博大情怀。鞭策低俗丑陋人性,弘扬善美高尚人性,是文学应该坚守的方向和必需完成的神圣任务。
与此相反,方方们的新写实主义作品,却是用来传播消极、低俗、恐怖、淫乱等,伤害中华民族优秀风俗传统,造成社会道德沦丧,败坏社会风气,破坏社会和谐安定的工具;是制造拥邓非毛和拥毛非邓的两种相互对立的民意分裂的强力推手;是极力推行去共产党化、去社会主义化,为西方反共反华势力在中国搞颜色革命提供服务的工具。根据这些理由,方方的那个对付“极左”们久用不厌的至理名句,完全可以言正名顺地用到他们自己头上,叫做方方们的这些新写实主义者们,“基本上就是祸国殃民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