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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归的蒋遗民和台独反动史观——评台湾省伪政权工商时报社论

  将国家形态偷换为具体政权的所谓“一中各表”

  非法割据台湾省并当权的民进党伪政权,旗下工商时报主笔室9月21日刊发了社论《没有正确的史观,将陷台湾于迷失的未来》,表面上因伪政权主动抛弃“武王伐纣、春秋五霸、战国七雄、三国鼎立、贞观之治”等中国历史而认定民进党没有正确史观,盼望台独头子蔡英文“把正确的史观还给学子们”,但实际上这些反动文人所谓“正确的史观”,并非老实面对蒋家王朝早已覆灭、败逃并非法割据台湾省的蒋遗民和台独分子乃一丘之貉的史实和现实,而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台湾省以非法割据形式自证“中华民国合法存在至今”的“史实和现实”——即这个装君扮国伪政权所代表的,才是“正确的史观”,他们甚至迷之自信地声称:应该由这个所谓的“中华民国”来统一中华人民共和国,方才是历史的正确。

  很明显,在“历史是由失败者书写的”这一荒诞逻辑上,蒋遗民和民进党是真正的一家亲。既然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作为胜利者没有资格书写满清灭亡后蒋家王朝的近现代史,那蒋遗民和民进党就当仁不让地自命为“历史的标准答案”了,它们之间狗咬狗的区别仅仅在于:到底应该把蒋公日记作为唯一正确的历史标准答案,还是把岩里政男的台独遗训作为唯一正确的历史标准答案。对此,蒋遗民的“史观”是:只要我们蒋遗民咬定“一路大捷胜利转进的”蒋家王朝还存在于台湾省——现在受点委屈叫做“中华民国在台湾啦”,则“中华民国”就“事实存在”、就是“中华正统”,进而只能由这个“中华民国”来统一未来不知什么时候会统一的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呢,只配叫做中共政权、中共国务院或者共产中国、独裁中国,客气一点呢,称之为中国大陆吧。而民进党等台独势力的“史观”呢,则直接否定作为“外来政权、威权统治”的蒋家王朝残余势力的合法性;直接否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被蒋遗民和民进党非法割据的台湾省落实新政权国家主权和全面管治权的合法性——无论是一国两制还是一国一制方式——认定“‘台湾’中国、一边一国”;直接否定中国历朝历代中央政府在中央政权更迭前后对台湾省实施连续管治是历史主流,而把被败亡政权残部割据和外国侵略者殖民时期这些支流异常,认定为历史主流、“新国家开端”。

  随着国民党反动派在2016年伪政权的所谓选举中失去当权资格,其自我标榜、忘乎所以的遗民史观随着台独势力吃一堑长一智的釜底抽薪追杀,也逐渐失去中华人民共和国内部蒋遗民“怀念民国范儿”的舆论支持,渐渐装不下去、骗不下去了。要想在接下来的地摊选举中捞票掌权,国民党只有越像民进党,才能讨点残羹冷炙糊口。而扎实推进台独的民进党伪政权“促转会”,这几天就跑去台湾省政治大学查封国民党寄存在此的蒋家王朝独裁统治时期所谓“台湾省党部”档案;通过大绿带小绿方式,无党籍台独分子林昶佐和基进党台独分子陈柏惟于9月30日由民进党礼让名额进入伪政权所谓“修宪委员会”,与台独侧翼、占据1个名额的时代力量进一步支援了总计39席中占20席的民进党,还变相扩大了“修宪议题的政党代表性”;同时,伪立法院长游锡堃——就是他,在2007年民进党的全代会中通过了台独纲领“正常国家决议文”——主导的所谓正国会系统,已准备提案将伪宪法中所谓“中华民国领土,依其固有之疆域”表述修改为“中华民国领土范围为宪法效力所及地区”,把蒋遗民炮制的所谓“中华民国在台湾”进一步搞成名不副实的“中华民国台湾”。对此,国民党反动派完全束手无策——只要台独势力在现行教科书配合洗脑、废除伪考试院和伪监察院、降低选举投票年龄门槛等措施下,在2022年前达到“社会简单多数共识”的6个月公示过关要求,则在民进党早已取得压倒优势的伪行政、伪立法、伪司法机构里通过公示的前置程序,就完全是易如反掌、稳操胜券了。

  因此,无论反共大旗下的蒋遗民和台独分子如何狗咬狗,工商时报捏造的所谓“中华民国正确史观”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台独梦想的“台湾国”面前,都是死路一条;把中华民族历朝历代构建的中国这一国家形态,偷换为蒋伪“中华民国”这一具体政权概念,且不自量力地聒噪“各表”,同样也是死路一条。

  回避现实及其历史根源本身就是错误的虚无主义史观

  工商时报主笔在文中引用了钱穆的话,说“我们若不了解过去的五千年,又如何了解今天的中国?”还引用了叔本华的话,说“一个民族只有通过历史才可以对自己民族有一个完整的意识,历史中的每一个空缺,犹如一个人自我意识出现了空缺。”那么,“立意高远”的工商时报真的了解满清灭亡以来的近现代史,尤其是20世纪前半叶旧中国的半封建半殖民地历史吗?

  本质上,工商时报主笔和他们的祖辈都是历史投机分子。蒋遗民祖辈跟着孙文搞会党的,绝大多数是打着驱逐鞑虏、恢复中华的旗号为自己谋升官发财之辈,这也是1924年1月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之前孙文屡战屡败的根本原因。但即便在1917年十月革命后认识到必须“以俄为师”、即便在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国民党一大后,孙文在其各种有关三民主义五权宪法的长篇讲座中,都未完善、修正其“发明的理论”:要么是立论正确,但论证中错误分析了论点和论据,比如将共产主义与民生主义划等号、将原始社会直接等同于共产主义社会;要么是论证之初注意到“学以致用、不尚空谈”的重要性,但开出的药方却大而无当,比如宏大的“建国方略”——分为心理建设、物质建设、社会建设、国家建设四书——在主权治权均未独立统一的情况下,宏论如何落地?要么是基于资产阶级出身的意识形态根源,一面鼓励要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精髓要义,一面却将物质决定意识的唯物主义认识论这一马克思主义精髓要义贬作“倒因为果”,比如承认旧中国没有自己的主权政治、决心要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却否定物质是历史的中心,“要把历史上的政治、社会、经济种种中心都归之于民生问题,以民生为社会历史的中心”,殊不知没有强大的政治力量,如何团结一盘散沙的中国人民来造就强大民生的基础——强大的物质财富呢?回避阶级和阶级斗争,拿虚幻的民生主义作为解决旧中国独立自由民主实际问题的突破口,试问谁能保障孙文的民生主义不会沦为日后蒋介石夫妇虚伪虚幻虚妄的“新生活运动”?更别说挂羊头卖狗肉的所谓全民政治民权、虚情假意的所谓军政训政宪政民主了,到蒋伪民国灭亡都没能保障孙文的民生主义兑现。

  可见,没有正确的理论,就不可能有正确的路线。而没有正确的路线,则所谓“三民主义五权宪法”都不可能把四分五裂、租界遍地的旧中国通过“和平”改良而非“一班新学者、新青年的激烈纷争”、进化成为孙文“亲自发明的”:一个由“政府”与地主资本家“双赢”博弈后“能主动节制资本”的、能独立自主解决民生问题、“彻底大成功”的真正的共和国。孙文去世后的旧中国,县及县以下倒是“自治”了——就像电影《让子弹飞》里的鹅城,买官卖官的假县长多如牛毛;有了省议会和省主席,但期待四川刘湘刘文辉、云南唐继尧龙云、山西阎锡山等新旧军阀治下能搞出正派的“省宪”,显然比蒋介石伪政权炮制的行宪国大更扯谈;推崇“政党政治”的政客似乎不再担心像民国初年那样动辄被对手暗杀了,但旨在为老百姓谋划的民权、治权、民生主义,却始终停留在蒋介石溪口老家和上海法租界戈登路的百乐门舞厅里;“中国人大家都是贫……中国的顶大资本家与外国资本家比较不过是一个小贫”,但蒋宋孔陈四大家族的敛财数额尤其是积累速度,是孙文生前绝对想不到的“大富”水平,更滑稽的是,败逃台湾省的蒋伪政权残部,恰恰是模仿了共产党的土改政策后,才部分缓解了台湾省的土地矛盾,才得以维系了风雨飘摇的伪政权。

  因此,孙文及其三民主义五权宪法理论,被他那些利用革命旗号谋取反革命利益的国民党“同志们”在其去世后全面曲解并彻底背叛,是注定的。就算其没有早逝,基于剥削阶级经济基础和意识形态上层建筑的国民党右派也必将利用其理论中的“阶级调和”与“空想三民主义”逻辑漏洞篡党夺权。而彼时尚在幼年时期的共产党,尚不能在血雨腥风中完成对国民党左派的政治改造与阶级改造,若没有国民党右派对第一次国共合作的彻底背叛和对共产党及革命工农的血腥屠杀,也不可能促使共产党在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中拼死找到自己的合格领袖、找到正确的理论和正确的道路,迅速成长成熟起来,带领全国人民胜利完成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任务。

  然而,连孙文这种资产阶级性质的理论,其诞生与阶段性完善的历史,尚被如今工商时报主笔或假装无视、或蓄意曲解、或合则用不合则弃,更别说老老实实正视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历史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至今的整个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历史了。试问,这样的工商时报,哪来的自信奢谈什么“完整历史”?

  羞于正视上述历史,却自欺欺人编造“一路大捷、胜利转进、歼匪过亿、播迁台湾”的伪史,甚至大言不惭把败亡的蒋伪政权标榜为“中央政府、文化正统”,工商时报的伪君子们显然集体健忘了人世间还有羞耻二字,耍的不过是一出历史化妆师的拙劣小把戏。

  所以,我们才会看到,工商时报社论张嘴就是“汉赋唐诗、宋词元曲”,却对民进党荒谬的数典忘祖、南太寻宗只字不提;张嘴就是“忧虑”所谓“关乎数十年、百年后台湾存亡问题”,却对台湾省乃中国一省、伪政权残余乃历史残渣、根本不存在所谓“台湾存亡”而只有历史残渣被荡涤等这些关键核心问题偷换概念、东拉西扯、不着四六。一句话:不知工商时报要的正确史观是蒋家王朝的党国秽史呢,还是台独势力伪造的那些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古今台外历史”?

  最搞笑的是,工商时报主笔居然指望找台独头子蔡英文来“匡正史观”,简直是找鬼拿药、贻笑大方。也恰是此等史观,蒋遗民才坐实了台独分子的同路人,二者的区别仅仅在于:一个沉醉于自己涂脂抹粉、伪造捏造的秽史,一个沉醉于自己魂游太虚、制假贩假的伪史。

  “正确的史观”?如此而已。

  附:台湾省工商时报社论2020921日):

  没有正确的史观,将陷台湾于迷失的未来

  新学期开始,依108年课纲所编的国二历史第一章“从商周到隋唐的国家与社会”仅寥寥四页,2400年的历史只有1600字的篇幅,少得可怜,是以武王伐纣、春秋五霸、战国七雄、三国鼎立、贞观之治这些昔日学子们耳熟能详的历史全数付之阙如,令外界不敢置信。

  事实上,直到2002年民进党执政初期,我们不论是官方新闻稿,或政府发言人谈及我国与外国关系时仍以中美、中欧、中日称之,例如中美入会谈判、中欧盟钢品对话机制、中日货品暂准通关协议、中美纺品协议等等,这里的中指得当然是中华民国,而我们当然也是中国人,那个年代谈起自己是中国人是非常自然的,就连总统蔡英文在2000年担任陆委会主委于立法院答询也表示:“我的立场是各自表述一个中国”。

  曾几何时,中字在政府的公文淡化了、消失了,我们在语言、文字上逐渐与中字疏离,今天再讲中美谈判,没有人会认为是讲我们与美国谈判,久而久之,我们在文化、历史上也与中国文化、历史愈趋陌生,如今竟连中学历史课纲也出现如此安排,这样的安排要说没有政治考虑,其谁能信?

  然而,这样的历史课纲,让下一代的文化认同、历史认同与五千年的中国文化日趋疏离,岂是好事?我们虽是生活在台湾,但我们依旧是炎黄子孙,怎可不知我们的历史、文化?更何况五千年来的文史典籍、汉赋唐诗、宋词元曲、传奇小说、书画艺文何等丰富,这些文化不只我们珍赏,日本、韩国比我们更加看重,两年前日本首相安倍慰问花莲震灾以毛笔写下“台湾加油”,其字风神洒落,其书法颇有造诣,而书法正是我国瑰宝,历代碑帖可谓美不胜收。

  就本次被删的三国这段历史,日本参考我国史籍所绘制的卡通影集至少就有两回,非仅考究详实,且感人至深。此外,1991年美伊战争之际,美军人也是人手一本孙子兵法,为国际媒体广为报导。几年前日本电影《一代茶圣千利休》有段感人情节,千利休与高丽女子相遇,彼此言语不通,遂以毛笔书写“槿花一日自为荣,何须恋世常忧死。”倾诉心意,显然他们都懂汉字,也都背过白居易的诗,中国文化、文学对亚洲甚至世界影响之大,于此可知矣。

  史学家钱穆曾说:“历史是一种经验,是一个生命,更透彻一点讲,历史就是我们的生命,生命不可能由中间切断,我们若不了解过去的五千年,又如何了解今天的中国?”他还劝青年学子要多读历史,且要放长眼光,一看就是五十一百年,一看就是两百一千年,只有了解过去,才明白现在,也才能透视将来。

  钱穆这席话对今天的台湾社会,可谓暮鼓晨钟,发人深省。今天我们的中学历史修得如此破碎,将让学子们对于过去日益模糊,对于未来心生彷徨,莫以为这是小事,这对台湾未来的发展,不论是社会还是经济,都是极大的隐忧。

  德国哲学家叔本华也曾指出:“一个民族不认识自己的历史,这样的民族对自己现在所处的时代是不会理解的,他们无法将现在与过去联系起来,并以过去解释现在,也因此这个民族也就无法估计将来。一个民族只有通过历史才可以对自己民族有一个完整的意识,历史中的每一个空缺,犹如一个人自我意识出现了空缺。”

  对照叔本华这段评述,今天新课纲正在创造历史的空缺,年复一年所创造的空缺愈来愈大,三国消失,武后不见,国民党评以“数典忘祖”,而一位历史教师更投书直指课程简化到“令人发指”,良非虚言。

  总统蔡英文今年五月就职演说时表示:“我会留下一个更好的国家给各位,下一个四年,在产业发展,社会安定,国家安全,民主深化这四大面向上,我也会超前部署,让台湾脱胎换骨,我会带领台湾迎向未来。”然而,如钱穆、叔本华所言,一个不知道过去历史的民族,一个有历史空缺的民族,是没有办法估计将来的,这不是四年是否脱胎换骨的问题,而是关乎数十年、百年后台湾存亡的问题,没有正确的史观,将陷下一代于茫然,使社会趋于动荡,尤有甚者连经济发展都成问题。

  198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莫里斯·阿莱,他是第一位获此殊荣的法国人,他曾表示历史与统计是了解经济发展的重要工具,但如果在两者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他说:“毫无疑问的,该选择历史。”莫里斯·阿莱明确指出认识历史对经济发展的重要,执政当局这些年一直在推前瞻计划,然而没有正确的史观,何来真正的前瞻?至盼总统能想想钱穆所言,放长眼光,从五十一百年的观点来思考政策,并把正确的史观还给学子们,此事非难,为与不为只在一念之间而已,愿总统深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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