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832个国家贫困县已经全部脱贫摘帽”。
国家通过“扶贫”、救助方式,帮助农村赤贫人口“脱贫”,这是值得肯定的。但这只能是权宜之计,并非根本办法。根本办法,在于消除产生贫困的社会制度——消灭私有制。
五千年来,“穷人和劳动阶级一向就有,并且劳动阶级通常都是贫穷的”;“无产者则只有通过消灭竞争、私有制和一切阶级差别才能获得解放”。(恩格斯:《共产主义原理》)
“伦敦有5万人每天早晨醒来不知道下一夜将在什么地方度过。他们当中最幸运的,能把一两个辨士保存到天黑,就到一个一切大城市里面都很多的所谓夜店(lodging-house)里面去,用这点钱在那里找到一个栖身之所。但是,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栖身之所呵!房子从地下室到阁楼都摆满了床;每一间屋子有4张、5张、6张床——能容纳多少就摆多少。每一张床上睡4个、5个、6个人,也是能容纳多少就睡多少——生病的和健康的,年老的和年轻的,男的和女的,喝醉的和清醒的,所有这些人都乱七八糟地躺在一起”。(《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以下未标出处引文均同)
“那些没钱住这种夜店的人又怎样呢?哪里可以睡,他们就睡在哪里——在过道里,在拱门下,或者在警察或房主不会去打搅他们的任何角落里。一些人幸而走进私人慈善事业在某些地方办的收容所里面去,另一些人睡在维多利亚女王宿下的公园里面的长凳上”。
“各报在报道萨雷的验尸官卡特先生1843年11月14日检验四十五岁的安·高尔威的尸体的情形时,曾描写过死者的住所。她和丈夫及十九岁的儿子住在伦敦百蒙得锡街白狮子大院3号的一间小屋子里面;里面没有床,没有铺盖,也没有任何家具。死者和她的儿子并排躺在一堆羽毛上(羽毛粘满了死者的差不多赤裸裸的身体),因为他们既没有被子,也没有床单。羽毛牢牢地粘满了整个尸体,不净尸就不能进行检验,在净尸的时候医生发现尸体极其消瘦而且被跳蚤、虱子等咬得遍体鳞伤。屋里的地板被拆掉一块,全家就用这个窟窿做茅坑”。
总体而言,劳动人民“住得拥挤不堪,在大多数场合下是一间屋子至少住一整家人。至于屋子里有多少家具,那就随贫穷的程度不同而有所不同,最穷的连最必需的家具都没有。工人的衣服一般也是很糟糕的,在很多情况下只是一些破衣褴衫。食物一般都很坏,往往是几乎不能入口的,在许多场合下,至少是有时候,在量方面也不足,而在最坏的情况下就会饿死人”。
“在我住在英国的那一个时期,在极端令人愤怒的情景下真正饿死的至少有二三十个人”。 “当然,饿死的人在任何时候都仅仅是个别的。但是,有谁能向工人保证明天不轮到他?有谁能保证他经常有工作做?有谁能向他担保,如果明天厂主根据某种理由或者毫无理由地把他解雇,他还可以和他的全家活到另一个厂主同意‘给他一片面包’的时候?有谁能使工人相信只要愿意工作就能找到工作,使他相信聪明的资产阶级向他宣传的诚实、勤劳、节俭以及其他一切美德真正会给他带来幸福?谁也不能。”
恩格斯的回答:是资本主义制度挑起了“社会战争”,私有制是贫困的根源。
“这个社会战争中的武器是资本,即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的直接或间接的占有”;“一小撮强者即资本家握有一切,而大批弱者即穷人却只能勉强活命”;“一方面是不近人情的冷淡和铁石心肠的利己主义,另一方面是无法形容的贫穷”;“这个战争中的一切不利条件都落在穷人这一方面了。穷人是没有人关心的,他一旦被投入这个陷入的漩涡,就只好尽自己的能力往外挣扎”。
“这一切都做得这样无耻,这样坦然,使人不能不对我们的社会制度所造成的后果(这些后果在这里表现得多么明显呵!)感到不寒而栗,而且只能对这个如疯似狂的循环中的一切到今天还没有烟消云散表示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