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助攻外交部!从美国冠状病毒专利,深挖新冠病毒真正来源!
编者荐语:
实话说,我对中国科学界在这次新冠溯源问题上的集体沉默感到非常的不满,生物医药领域的学者,居然没有一个敢挺身而出,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指责美国人,来提出中国学界对于美国制造了新冠的怀疑,其实大量的美国专利已经证明了这点,既然你们不敢,那我们来
从冠状病毒专利的角度看新冠病毒溯源:大卫·马丁在德国新冠调查委员会上的证词,2021年7月9日
译/NE0-TEAM 翻译组 903404
【导读】
大卫·马丁是一家无形资产保险公司的总裁。该公司的业务涉及对专利的深度和广泛了解,并在2000年代初被要求监测违反生物和化学武器条约的行为。2021年7月9日,大卫·马丁在德国的新冠调查委员会上作证,通过对专利的追溯,提出新冠病毒的很多特性并不“新”,这些特性在近二十年来一直为人所研究,甚至被申请为专利。
视频链接:
DavidE. Martin testifies at the German Corona Inquiry Committee July 9th,2021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hjNDf32_Ac
【译文】
赖纳·费勒米奇(Reiner Fuellmich,以下称费勒米奇):大卫,抱歉让你久等了。我的错。你还在吗?
大卫·马丁(David Martin,以下称马丁):我还在。
费勒米奇:太好了。很高兴又见到你。
马丁:也很高兴又见到你。
费勒米奇:我想你最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知道你是M·CAM国际创新风险管理公司(M·CAMInternational Innovation Risk Management)的总裁。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并不能让他们知道你真正在做什么。
马丁:对,唔,就公司而言,我们从1998年以来一直是全球最大的无形资产保险商,为168个国家和地区的金融业提供服务——包括了全世界大多数国家和地区。
我们的承保系统包括所有专利、专利申请、联邦授权、采购记录、政府电子记录等等的整个语料库。我们不仅有能力追踪正在发生的事,追踪谁参与了正在发生的事,还能为各种组织和个人、以及我们自己的商业用途监控一系列主题利益——因为我们维护着三个全球股票指数,它们是全球表现最好的大盘股和中盘股指数。
所以说,我们的业务是监控世界各地正在发生的创新,特别是监控创新的经济方面——比如金融利益得到满足、企业利益发生混乱等的程度。我们的业务是创新业务,也是金融业务。
显然,从本次演讲的角度来看,如你所知,我们已经审查过了围绕着SARS冠状病毒发布的4000多项专利,并对所有操纵冠状病毒操作的融资情况进行了非常全面的审查,这些操作导致SARS成为了β冠状病毒家族的一个分支。
我想给你一个可以快速概览的时间表,因为我们不可能在这次对话里讨论所有4000项专利。但是我之前已经给你和你的团队发了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它是2020年春季公开的。
你现在确实有了这份文件,可以发布到公共记录当中,它非常重要,因为据说它分离出来的基因序列是一种新型冠状病毒,世界卫生组织病毒分类国际委员会(ICTV)是这么说的。
我们拿到了病毒实际的基因序列,文件报道说它是新颖的,我们对照截至2020年春季可用的专利记录审查了这些序列。
正如你在这份报告里看到的,我们发现了120多项专利证据,表明宣布它是新型冠状病毒的说法实际上完全是谬论。没有新型冠状病毒。上传的冠状病毒序列里有无数非常微妙的修改,但根本没有发现鉴定出单一的新型冠状病毒。
事实上,我们在基因序列的专利记录里发现新颖性要归结到早在1999年申请的专利了。所以这不仅不是什么新东西,而且它在过去二十多年里从来也没有新颖过。
但是先让我带你们进行一段很短的专利之旅,好确保大家了解发生了什么。如你所知,在1999年之前,冠状病毒和围绕冠状病毒的专利活动是仅应用于兽医科学的。
史上第一种获得专利的冠状病毒疫苗实际上是辉瑞公司申请的。第一种冠状病毒疫苗就是这种刺突蛋白——和据说我们正急着要发明的东西一模一样。第一份专利申请是在21年前的2000年1月28日提交的。
所以“我们神秘地偶然发现了干预疫苗的方法”这种想法不仅糊涂,而且是难以置信的。因为蒂莫西·米勒、莎朗·克莱普弗、阿尔伯特·保罗·里德和伊莱恩·琼斯(Timothy Miller、SharonKlepfer、Albert Paul Reed and Elaine Jones)于2000年1月28日提交了最终被授予美国专利6372224的专利申请,该专利是刺突蛋白疫苗——一种犬类冠状病毒疫苗,该病毒实际上是多种形式的冠状病毒中的一种。
图1:辉瑞公司的专利《犬类冠状病毒的基因及其用途》,专利号:US6372224
但是,就像我说的,1999年之前的早期工作主要集中在动物疫苗领域。
最受关注的两种动物可能是拉尔夫·巴里克(Ralph Baric)对兔子和兔子心肌病的研究,后者对养兔人来说与大病直接相关,还有辉瑞研究的犬类冠状病毒,他们确定了开发一种刺突蛋白疫苗靶标候选物的方法,这一显而易见的证据表明,无论是冠状病毒疫苗的概念,还是就刺突蛋白的行为而言,将冠状病毒本身作为感兴趣的病原体的原理,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事实上,从专利申请来看,它已经有22年的历史了。
更成问题的——实际上是最严重的问题是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和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发现冠状病毒的可塑性让它成为了HIV疫苗的潜在候选物。
所以说SARS实际上并不是冠状病毒基因改造的自然进程。事实上,正是在1999年,安东尼·福奇资助了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的研究,特别是为了制造——你会不禁感慨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因为这直接来自2002年4月19日提交的一份专利申请。你没听错日期,2002年。
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当时制造了一种传染性复制缺陷冠状病毒,专门针对人类肺上皮细胞。换句话说,我们制造了SARS,并在2002年4月19日为其申请了专利,那时亚洲还没有爆发任何——如你所知,几个月后的所谓疫情。
该专利的专利号是美国专利7279327,它清楚地列出了非常具体的基因测序,事实上我们知道ACE受体、ACE2结合域、S1刺突蛋白和其他我们后来知道的这种灾难病原体的元素不仅经过工程设计,而且可以在实验室中进行合成改造,只需要利用基因测序技术,操纵计算机代码,就可以将其转化为病原体或病原体的中间体。该技术在早期作为一种手段完全得到了资助——实际上可以利用冠状病毒作为分配HIV疫苗的载体。
图2:拉尔夫·巴里克作为联合发明人的专利《产生重组冠状病毒的方法》 ,专利号:US7279327
情况变得更糟了。我的组织在2000年代初被要求监测违反生物和化学武器条约的行为。你还记得2001年9月的炭疽事件吧,我们参与的一项调查引发了国会的质询:不仅对炭疽的起源,而且还涉及拜耳的环丙沙星药物的异常行为,该药物被用作炭疽中毒的潜在治疗方法。
在2001年秋季,我们开始监测大量的细菌和病毒病原体,包括通过国立卫生研究院(NIH)、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院(USAMRIID)和美国武装部队传染病计划及其他许多与他们合作的国际机构获得的专利。
我们担心的是,冠状病毒不仅因其潜在的疫苗载体作用视为可能的操纵试剂,而且显然还被视做一种潜在的生物武器。所以我们的第一次公开报道发生在2001年下半年SARS爆发之前。
你可以想象,20年后我坐在这里有多失望——20年前我已经指出过冠状病毒的问题迫在眉睫。
在所谓的爆发之后——我会一直说“所谓的爆发”,因为我认为重要的是我们要了解冠状病毒作为我们所有的病毒模型中的一种循环病原体,实际上对人类而言并不陌生,在过去二十年里也并不新颖,它实际上是循环了很长时间的一条蛋白质序列的一部分。
但是,2002年在中国发生了所谓的爆发,导致到2003年,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在2003年4月提交了一份非常有问题的文件。精确搞清其中的细微差别至关重要,因为文件提交了SARS冠状病毒的整个基因序列。这实际上违反了美国法典35节第101条:你不能为天然存在的物质申请专利。违反美国法典第35节第101条的专利的专利号为7220852。
图3:违反美国专利法典的美国疾控中心的专利《从人体上分离的冠状病毒》,专利号:US7220852
该专利还有一系列相关的衍生专利,它们因为涉及多个可申请专利的主题而被拆分了。其中包括美国专利46592703p,它的名字实际上非常有趣;美国专利7776521。
这些专利不仅涵盖了SARS冠状病毒的基因序列,还涵盖了通过逆转录聚合酶链式反应(RT-PCR)检测它的手段。
这之所以成为问题,是因为,如果你既有基因本身的专利,又有其检测的专利,你就有一个狡猾的优势:你不仅能够100%控制病毒本身的来源,还能控制它的检测,这意味着你拥有完整的科学和信息控制。据称美国疾控中心的公关团队证明他们申请的这项专利是合理的,是为了方便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研究冠状病毒。
这一声明的唯一问题是它是谎言。它之所以是谎言,是因为专利局不是一次、而是两次拒绝了该基因序列的专利授权,因为该基因序列已经在公共领域中了,所以不能授权。
换句话说,在疾控中心为它申请专利之前,专利局发现该基因序列与公共领域中记录的现有冠状病毒基因序列有99.9%的同一性。但在专利审查员两次驳回申请后,以及在2006年和2007年不得不两次支付上诉罚款后,疾控中心最终推翻了专利局对其专利的驳回,最终在2007年获得了SARS冠状病毒的专利权。
所以疾控中心发表的每一份说这符合公众利益的公开声明,都被他们自己向专利局行贿的行为证伪了。这不是什么微妙的事,更糟糕的是,他们还额外付了一笔钱来确保其应用的私密性。我记得没错的话,如果你想为公共研究提供信息,就不会付费来保持信息的私密性。
我真希望我刚说的话是我编造出来的,但所有这些都可以从公共专利档案记录中找到,任何公众都可以查看它,美国专利局不仅有证据,还有我手上的这些实际文件。
至关重要的是,事实核查员一再表示,被称为SARS-CoV-2的新型冠状病毒实际上与疾控中心的专利不同。这既是基因学问题,也是专利问题。如果你检查疾控中心于2003年、2005年和2006年提交的基因序列,就会发现有89%到99%的序列与所谓的SARS-CoV-2新分支是重叠的。
我们所知的SARS冠状病毒——实际上是β冠状病毒家族的分支——与被称为SARS-CoV-2的子分支,从分类学的角度来看必须重叠。要是一个东西一开始不是SARS,你就不能给它标上SARS的名称。
所以说,进行的不诚实的事实检查称,不知为什么,疾控中心与该特定专利或该特定病原体无关,这超出了已发表的基因序列的字面可信度,也超出了世卫组织病毒分类国际委员会的分类法的可信度,因为该分类非常清楚地指出这实际上是被称为SARS冠状病毒的进化支中的一个分支。
重要的是在4月28日——听清这个日期,因为它是有问题的。
2003年,就在疾控中心就SARS冠状病毒申请专利的三天后,在马里兰州成立的红杉制药公司(Sequoia Pharmaceuticals)就于2003年4月28日申请了治疗和控制感染冠状病毒感染的抗病毒药物的专利。疾控中心三天前提交了病毒的专利申请,然后三天后就有疗法了。好好想想吧。
图4:红杉制药的专利《治疗、控制和预防冠状病毒感染的抗病毒药物》,专利号:US7151163
费勒米奇:红杉制药公司?
马丁:嗯,你找到了重点,这是个非常好的问题,因为红杉制药和Ablynx制药最后都被被辉瑞、克鲁塞尔(Crucell)和强生收购了。
费勒米奇:哇哦。
马丁:所以问你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治疗一种三天前才发明的东西,这种疗法怎么就能获得专利?
费勒米奇:是啊。
马丁:有问题的专利,即2003年4月红杉制药申请的专利7151163,还有另一个问题,它在疾控中心的冠状病毒专利被实际批准之前就得到了授权和发布。所以说,除非有内幕信息,否则各方之间了解这些信息的可能性为零。你实际上不可能为一个治疗尚未公开的事物的疗法申请专利,因为疾控中心付钱对它保密了。我的朋友们,这正是共谋犯罪、敲诈勒索和勾结的定义。这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理论,这就是证据。你不可能拥有对不存在的事物的治疗信息。
费勒米奇:很可能最终会演变成一桩RICO案件。【译注:RICO即Racketeer Influenced and Corrupt Organizations Act,敲诈者影响和腐败组织法。】
马丁:这就是一桩RICO案件,而不是演变成RICO案件。它的RICO模式在2003年4月第一种冠状病毒时就建立了,SARS-CoV-2出现时又是按照完全相同的时间表进行的,在这个新分支得到定义之前,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的疫苗研究中心就打电话告知了莫德纳(Moderna)这种刺突蛋白的基因序列。你在实际有一个东西之前怎么治疗它呢?
费勒米奇:这里我必须翻译一下,这个不可能是你编的,绝对不可能。
马丁:嗯,唔,事情还能更糟。
费勒米奇:哦,不,不能更糟了。
马丁:哦,确实还能。2008年6月5日,这是个重要的日子,因为这实际上是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署(DARPA)开始积极将冠状病毒作为生物武器进行研究的时间。
2008年6月5日,Ablynx——现在它是赛诺菲公司(Sanofi)的一部分——提交了一系列专利申请,专门针对我们现在被告知的SARS-CoV-2病毒的新颖特征。你听见我刚才说什么了:那是2008年6月5日。【译注:根据专利文件,似乎应为“2009年6月5日”。】
费勒米奇:他们提交了什么申请?
马丁:具体来说,他们针对的是所谓的新型刺突蛋白SARS-CoV的多碱基切割位点和ACE2受体结合域,据称这对SARS-CoV-2来说是新颖的。所有这些专利都是在2008年6月5日申请的,是在2015年11月24日后依次授权的,即美国专利9193780。
也就是说,在功能获得研究暂停后,该专利就得到了授权。那是在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MERS)在中东爆发之后。但你会发现,在之后的2016年、2017年、2019年,Ablynx和赛诺菲得到了一系列专利的授权,不仅涵盖了RNA链,还涵盖了基因链的子成分。
【译注:“功能获得”研究指以可能增强基因产物的生物学功能的方式对生物体进行基因改造,可能包括改变的发病机制、传播性或宿主范围,即微生物可以感染的宿主类型。美国于2014年10月暂停了这一研究。】
图5:Ablynx的专利《用于治疗包含一种病毒的包膜蛋白和多肽的病毒性的氨基酸序列》,专利号:US9193780
然后我们有克鲁塞尔,有卢比斯疗法公司(Rubius Therapeutics),儿童医疗公司(Children’s Medical Corporation),还有无数其他机构,包括慕尼黑大学、蛋白质科学公司(ProteinScience Corporation)、丹娜法伯癌症研究所(Dana-FarberCancer Institute)、爱荷华大学、香港大学、上海的国家人类基因组南方研究中心,等等,所有这些单位都参与了2008年到2017年间的专利申请。
每个据称由单一参考出版物独家披露的属性都引用了一篇论文:《一种新型蝙蝠冠状病毒展示了刺突蛋白S1-S2切割位点的自然插入和HCoV-19一种可能的重组来源》(Anovel bat coronavirus reveals natural insertions at the S1/S2 cleavage site ofthe Spike protein and a possible recombinant origin of HCoV-19)。
遗憾的是,这篇被例行用于识别新型病毒的论文,如果你真的认为他们报告的内容是新颖的,你会发现在2008年至2019年间授权的73项专利都包含了据称在SARS-CoV-2中是新颖的元素,特别是涉及多碱基切割位点、H2H2受体结合域和刺突蛋白。
因此,临床上独特的、具有传染性的新颖成分——你们知道我要说什么对吧。没有什么SARS爆发,因为我们人工制造了它的所有元素。
2016年,那篇在功能获得暂停期间获得资助的论文写道:“SARS冠状病毒已经准备好在人类中出现了。”文章作者正是拉尔夫·巴里克,它不仅准备好让病毒在人类中出现,而且还获得了商业开发的专利——73次。
费勒米奇:这个拉尔夫·巴里克不就是——我记得看过一段视频,他在演讲中明确告诉观众,你可以用这个赚很多钱。
马丁:对,你可以。他用这个赚了很多钱。因此,对那些想要生活在“故事即将结束”的幻觉中的人,请准备好迎接更大的失望吧,因为有人在2015年、2016年知道了一些事,这给了我这场疫情大流行里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我这么说并不是要故意卖萌。
关于这场疫情大流行,我最喜欢的一句话是彼得·达萨克(PeterDaszak)在2015年发表的声明,美国国家科学院出版社2016年2月12日出版了它。
以下为引用:“我们需要提高公众对医疗对策必要性的理解,例如泛冠状病毒疫苗。媒体是重要的驱动力,而经济将会跟上炒作。我们需要利用这种炒作来解决真正的问题。如果投资者在过程结束时看到利润,他们会做出回应的。”引用结束。
薇薇安·费舍尔(VivianFischer,以下称费舍尔):这太令人震惊了,因为我以为——
马丁:我再念一遍,我不知道会不会在翻译中丢失信息。所以让我慢慢念。就像美国人在和操多种语言的听众交谈时喜欢做的那样,也许我应该大声说出来——我不会这么做的。“我们需要提高公众对医疗对策必要性的理解,例如泛冠状病毒疫苗。媒体是重要的驱动力,而经济将会跟上炒作。我们需要利用这种炒作来解决真正的问题。如果投资者在过程结束时看到利润,他们会做出回应的。”引用结束。
费舍尔:这真是——彼得·多西(Peter Doshi),他不就是那个——
费勒米奇:不不不,是彼得·达萨克。
费舍尔:哦,达萨克。
马丁:彼得·达萨克,生态健康联盟(Eco Health Alliance)的负责人。
费舍尔:好的。
费勒米奇:彼得·多西是个好人。
费舍尔:对,我只是——
马丁:彼得·达萨克,他独立支持中国非实验室泄漏的“非理论”,因为没有实验室泄漏。这是一种故意将刺突蛋白作为生物武器,注入人们体内,让他们对泛冠状病毒疫苗成瘾的做法。这与释放的病原体无关,为验证实验室泄漏进行的所有研究都是红鲱鱼。【译注:红鲱鱼(Red Herring)指以修辞或文学的手法转移议题焦点与注意力,是一种政治宣传、公关及戏剧创作的技巧。】
费舍尔: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新东西吗?
马丁:完全没有。零。所有的73项新颖性临床专利。73项,都是2019年之前授权的。
我要给你们最大的重磅炸弹,证明实际上没有发布任何东西,因为专利7279327——针对肺重组性质的冠状病毒专利在2018年被神秘地从从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转移到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
于是问题来了,根据拜杜法案(Bayh–Dole Act),美国政府已经有了所谓的“进入权条款”。这意味着如果美国政府资助了研究,他们就有权根据自己的需求或心血来潮从该研究中受益。
那么请解释一下,为什么在2017年和2018年,国立卫生研究院突然必须得到这项他们本来就有权从中受益的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的专利的所有权呢?他们为什么需要提交一份更正证书以确保其具有法律效力?因为在第一次提交的授权参考中存在一处印刷错误,所以他们需要确保自己不仅得到它,而且还要确保专利中包含的每个印刷错误都被改正了——而疫苗研究机构要开发疫苗只需要这一个专利的授权,它是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和莫德纳公司共享的专利。
2019年11月,他们和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在疫情爆发前一个月就开始了对一种刺突蛋白疫苗进行测序。
费勒米奇:这些证据你都有,对吧?
马丁:对。
费勒米奇:所以都是钱的问题。
马丁:一直都是钱的问题。回答一个稍早提出的问题——剧本最早是2004年1月6日写的。
费勒米奇:2004年1月6日。剧本是谁写的?
马丁:默克公司,会议名为“SARS与生物恐怖主义”。生物恐怖主义包括新兴传染病、抗微生物疗法和免疫调节剂。
默克在会议上引入了他们所谓的“新常态”的概念。新常态这个专有名词成了世界卫生组织全球备灾监测委员会(Global Preparedness Monitoring Board)采用的品牌宣传活动口号,这个委员会的董事会成员包括中国疾控中心主任、盖茨基金会的埃利亚斯博士(Dr.Elias)和安东尼·福奇等等。
但第一次的新常态运动,即让人们普遍接受泛流感泛冠状病毒疫苗,实际上是在2004年1月6日通过的,所以它已经存在了相当长的时间。
我就不再赘述更多的点了,除了一点:默克公司很清楚地知道——抱歉,莫德纳公司在2019年3月就很清楚地知道它会被置于疫苗开发的前沿。这个日期非常重要,因为在2019年3月,出于某些不公开的原因,他们突然修改了一系列被拒绝的专利申请,这种做法非常奇怪,但他们修改了多项专利申请,特意专门提及故意或意外释放了冠状病毒。
在3月,他们对遭拒的专利申请进行了修改,以开始冠状病毒疫苗的开发过程。他们开始处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们要依赖不属于他们的技术。两家加拿大公司——Arbutus制药公司和Acuitas制药公司——实际上拥有脂质纳米颗粒包膜的专利,该包膜用于提供mRNA片段的注射。
这项专利在加拿大和美国都得到了授权,在世界各地也有以世界知识产权等效形式颁发的专利,莫德纳知道他们不拥有这些权利,并开始尝试与Arbutus和Acuitas进行谈判,以解决可用于疫苗的脂质纳米颗粒专利技术。
而且我们已经知道,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在11月,他们与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达成了一项研究和合作研发协议,将刺突蛋白放进脂质纳米颗粒内部,以便在我们有一种据称到处肆虐的病原体之前就实际做出一种候选疫苗。
除了不言自明的证据之外,这个故事最成问题的地方在于,我们知道,从2016年到2019年,在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咨询委员会的每一次董事会会议上,安东尼·福奇都要感叹他找不到办法让人们接受通用流感疫苗,这是他最喜欢的目标。他尽力要让人们参与到这个过程中来。
彼得·达萨克、生态健康联盟、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和其他人的参与则让事实变得非常明显了,最特别的是,2019年3月,在莫德纳公司修改后的专利申请中,我们看到了一句让人恍然大悟的话:“如果意外或故意释放了呼吸道病原体会怎么样呢?”
这句话之所以有问题,是因为它被全文引用在了《危机世界》(A World at Risk)这本书当中,是2019年9月世界卫生组织提出的场景。
也就是说,在所谓的病原体出现好几个月之前,他们就说我们需要在呼吸道病原体方面拥有协调一致的全球经验,到2020年9月,必须具备公共关系管理、人群控制和接受普遍疫苗授权的全球能力。那是2019年9月,而且这个场景中写了一句话:“故意释放呼吸道病原体必须在2020年9月之前完成”。
沃尔夫冈·沃达格(Wolfgang Wodarg,以下称沃达格):发布这些文本的那个委员会的负责人是布伦特兰(Brundtland)女士,对吗?
马丁:对,这是全球防灾监测委员会的统一声明。有很多人把它的功劳归于自己,之后又跟这份功劳撇清关系。但你说得对。
沃达格:我说ACE2受体也已经在2019年之前的专利中被描述过时,我说得也对吗?
马丁:对,有117项专利专门是SARS冠状病毒ACE2受体靶向机制方面的。
沃达格:因为他们总说这是病毒中的新事物。
马丁:不,它不新,甚至不算比较新。在2008年的出版物中它就已经出现了。在斯洛文尼亚、在欧洲各地以及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署内部各处举行的武器化会议中不断出现。我们自2013年以来就知道它的分离和扩增了。
费舍尔:还有默克对被拒的专利申请所做的修改。他们的修改是只针对故意将其放入某种环境这一事实呢,还是还添加了其他任何内容?
马丁:唔,有四项失败的专利申请在2019年3月都重现活力了。是莫德纳的专利,我口误了,我说了默克,但其实是莫德纳。我纠正过,很抱歉没有成功。但于2019年3月进行修改的是莫德纳的专利申请,包括“故意释放呼吸道病原体”的用词。
费舍尔:它们被拒绝不是因为某种原因吗,他们没有——他们基本上就是什么也没改动?
马丁:不,他们的流程与其他制药公司类似,申请常递常新,并不断修改,以享受最早的优先日期。但就是因此你才必须回去查看申请记录的修改,以了解实际的修改用词是何时写进去的。
但是,是的,我是说,事实上——就像我说的,我不会详细说明所有的专利数据,但任何说这种病原体在某种程度上独特或新颖的断言都会在实际的基因序列面前分崩离析,这些序列已经在专利记录中公布了。
而更分崩离析的事实在于彼得·达萨克本人说过:“我们必须制造公众炒作,让公众接受泛冠状病毒疫苗这一医疗对策。”
最可笑的是,正如我们所知,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宣布过冠状病毒已经无需研究。我的意思是,他们说过我们已经根除了冠状病毒,不必再为此担忧。那么,在2007年和2008年根除它之后,为什么我们又开始在全球范围内花费数十亿美元购买疫苗,用于对付2008年宣布已经根除的事物呢?至少可以说这颇为可疑吧。
费勒米奇:这是否也意味着,如果采用全部证据,那么冠状病毒和疫苗就是一种工具,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署有意利用这一工具制造生物武器。它还可以用于其他所有相关的情况,比如人口控制。
马丁:听着,在我们自己的质疑路线中,我们必须停止对主流叙事的迷恋。事实是它被视作是一种高度可塑的生物武器。2005年时,它无疑是首选武器。遗憾的是,我们仍在继续看到好心人被困在“我们是否有病毒疫苗”的幻影当中。事实是我们没有,我们注射的是一个刺突蛋白mRNA序列,它是计算机模拟的,并非来自大自然。这个计算机模拟序列多年前就已经为人所知,并获得了专利。
我们所知道的是,莫德纳从与疫苗研究中心进行的非常可靠的电话交谈中得知了这一序列,我不知道,如果你在打电话,听到了ATTCCGGTTCCGABBB。那么有没有可能这里或哪里漏了一个字母呢?
这个故事的荒谬本质在于,面对100%的铁证,这在某种程度上只是预防性的,因为证据非常清楚地表明,任何制药公司都没有努力对抗这种病毒,他们只是让人们注射已知有害的S1刺突蛋白。
托辞是:如果你得到一个刺突蛋白的表达,会得到某种一般的症状缓解。
但事实是,按照疫苗领域的定义,他们从来没有打算对人群进行疫苗接种。这很重要——让我们回顾一下记录。
当安东尼·福奇拼命试图让他的一些“合成RNA疫苗发表”时,他的专利被专利局驳回了。我想告诉大家当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自己的安东尼·福奇认为他可以获得一种类似mRNA的疫苗专利时,专利局都告诉了他什么。
以下引用:“这些论点在一定程度上具有说服力,因为抗原肽刺激免疫反应,可能产生与特定肽或蛋白质结合的抗体,但就疫苗而言,它没有说服力。”好了吗?这是专利局的话,不是某种公共卫生机构,而是专利局。
“疫苗产生的免疫反应必须不仅仅是一些免疫反应,而且还必须具有保护作用。正如在先前的办公室议案中所指出的,本领域承认的疫苗是一种防止感染的化合物。申请人没有证明立即要求保护的疫苗符合哪怕说明书中规定的最低标准,更不用说可操作的标准定义。因此,该抗HIV疫苗的权利要求5、7和9是无效的”——这是他正在研究的内容——“不是可授予专利的实体”。也就是说,安东尼·福奇本人被专利局告知,他提出的疫苗不符合专利标准、法律标准或临床标准。
马丁·施瓦布(Martin Schwab,以下称施瓦布):我们可以给观众翻译这个吗?这可能非常重要。
费勒米奇:顺便说一句,这位是马丁·施瓦布,他是我们最重要的法律顾问,来自比勒菲尔德大学。大卫,我知道我们的观众非常非常震惊,我从他们的回复中可以看到这一点。我们有一位观众是聚合酶链式反应测试专家,卡梅拉教授。她无法相信发生的事情。
马丁:悲伤和清醒的讽刺是,我在2002年的炭疽恐慌后就开始提出这些问题了。悲剧是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里已经有数亿人被注射了计算机模拟的病原体序列,而专利局、专业医师、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和它们自己的临床标准都不建议将这一序列作为疫苗。但是通过使用这个术语,我们实际上正在让数亿人接受2005我们就知道的生物武器。
所以我有数百个小时这些记忆刻在脑海里,因为我做这行已经做了二十年了。如果有任何问题,我很乐意回答。
费勒米奇:我相信他们会有数百个问题,大卫,我们保持联系。我想你会被人们的电子邮件淹没的。我们会把他们的邮件转发给你,但我确实认为——哦,对,我们的马丁·施瓦布,他很可能有些非常重要的问题。
施瓦布:我看了下专利号——7220852和7151163。7220852是2004年4月12日提交的,7151163是2004年4月28日提交的。我发现其中有16天之差,而不是3天。我误会了什么吗?
马丁:2003年4月23日是疾控中心的主申报日期。
施瓦布:好的,好的。
马丁:我知道,福尔米奇博士(Fullmich)有福奇档案的完整记录,这些记录100%都在那里,我发送给所有人的附录在那里有记录,包括所有优先权申请日期和专利发布日期。100%都有书面出版记录,你可以找到书面记录。
施瓦布:好的。
费勒米奇:我建立了自己的文件夹,名字是David Martin。
施瓦布:好的,好的。我对媒体报道进行了分析,可以确认他们对疫情大流行的描述非常片面。任何敢于宣称政府比疫情威胁更大的人都会被谴责为阴谋论者、罪人,等等。所以媒体完全是按照你之前重复过两次的那句话去报道的。
实际上,他们告诉我们说,德尔塔变种据说比其他任何病毒都更具传染性。与我交谈过的专家告诉我,数据库中包含多达40,000多个病毒株。那么这个德尔塔变种可能是你之前告诉过我们的某种媒体炒作吗?
马丁:没有阿尔法或贝塔或伽马或德尔塔变种这样的东西。这只是一种手段,以便尽快找出他们迫切要知道的东西——个人可以被迫接受某种他们原本不会接受的东西的程度。在任何已发表的研究中都没有关于据报道是德尔塔变体的内容。所有的种族都已被计算在内,这就是计算机模拟估计的实际感染率。
遗憾的是,如果你查看全球共享流感数据倡议组织(GISAID)——它是上传任何一种变种的公共来源。你会发现,没有能力识别任何临床改变的基因序列——这会导致临床表达的变种。而这一直是个问题。这个问题可以追溯到所谓的疫情大流行的开始阶段,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基因序列改变具有任何临床意义。还没有任何人发表过一篇论文,能够真正证实2019年11月之后任何新事物与2019年11月之前的任何事物具有临床差异。
我所描述的73项专利的问题在于,这73项专利都包括了分别在2019年12月和2020年1月报告的新颖性内容。所以问题是,哪怕我们接受特发性肺炎的存在,哪怕我们接受某些病原体诱发的症状的存在,我们也没有任何已发表的证据能告诉我们SARS-CoV-2分支比起2019年11月之前已知的、可以追溯到2008年的73项专利中的内容有任何临床差异。
费舍尔:可不可能是德尔塔变种的区别是,你知道临床症状是相同的,但它无论如何都有能力感染已经经历过β变种的人?
马丁:这就是对媒体炒作的大量反应和反射性行为。没有——我重复一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德尔塔变种与GISAID上的其他任何东西有任何不同。我们现在在找某个东西,这一事实并不意味着它就是某个东西,因为我们在找的是东西的片段。事实是,如果我们选择我能想出来的基因任何片段,你知道,我明天就能做出欧米茄变种来。我可以说:“我正在找DNA或RNA甚至是蛋白质的这条亚链。”我可以满世界嚷嚷:“哦,天哪,快害怕欧米茄变种啊。”
问题在于,考虑到我们目前对基因组进行测序的方式,它实际上是一个合成过程,这就是我们在数学中所说的交织。我们没有任何参考点来实际确定我们正在研究的东西实际上在临床甚至在基因组意义上是否有任何区别。
所以我们被困在这样一个世界里,遗憾的是,如果你像我一样去查看那些分离出德尔塔变种的论文,并确实问一个问题,“德尔塔变种除了是在已经公开的其他序列的系统位移中选择出来的一个序列,还可能是别的吗?”回答是:“只是你开始和停止阅读框架的时间变了。”没有任何新颖性。
费勒米奇:沃达格博士认为专利确实有问题,因为事实证明,获得专利的收入比起公立——我是说,不是公立,是私人,但是是公立大学——拿到津贴,得到开发这些疫苗所需的资助,前者大概是后者的五倍。
马丁:是的,我会做个弊,把文件放在离屏幕很近的地方,只是出于展示目的。我想让你们看到,这是2018年国立卫生研究院出于某些神秘原因,要求归还给他们的巴里克专利,专利号7279327,人们可以自行查找。
但如果你真的去查看获得专利的基因序列——我们确实看了,并意识到根据你切割序列链的位置,你可以得到相同的或不同的东西,这只不过取决于你决定切割的位置。
我希望给你们念一段——我是说,他们的专利申请就是这么写的。他们真正写到DNA链时用的是序列ID号,他们实际上明确说了“这种生物体是人工序列”。人工序列,这就意味着它不是自然界中具有规则碱基的序列,不是分离出来的某种特定的天然衍生蛋白质或天然衍生mRNA序列,它们中的每一种实际上都是合成的人工序列。
如果你回过头来看每一种——我们确实看了,你会发现事实上这些序列在许多情况下是连续的,在其他情况下是重叠的。在重叠的部分仅仅是某个幻想家决定了“某物是或不是某开放阅读框架的一部分”,或“是或不是某特定寡核苷酸序列的一部分”。这很重要,原因在于:如果我们要检查最终注射入每个人体内的东西,我们就需要确切的基因序列。不是相似的,而是精确的序列。【译注:开放阅读框架(open reading frame)指结构基因的正常核苷酸序列,从起始密码子到终止密码子的阅读框可编码完整的多肽链,其间不存在使翻译中断的终止密码子。】
如果你看看美国药监局的要求,看看欧洲的监管环境,看看世界其他地方的监管环境,出于某些无法解释的原因,通过注射扩增的确切序列看起来是飘忽不定的。似乎没有人能实际上100%肯定地说序列是什么。
问题是,在这个时间点,尽管我们可以被告知正在进行临床试验,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试验,但我们没有办法验证完整的序列是否已经、正在或最终有可能被制造成为最终的脂质纳米颗粒,也就是是注射液的携带者频率。
重要的是人们要明白,早在2002年,从2003年的专利申请到2008年开始将专利用于开发武器,在每一个例子中,都能识别出基因片段,但识别都没有特异性,所以我们没有片段的直接终端。我们有一些具有假设的间隙的片段,可以在其中插入任何片段。这就是我认为围绕专利进行的事实核查最令人失望的原因。
做事实核查的人都犯了懒,他们在涉及专利事务时实际上没有做事实核查,原因是因为实际序列不是以数字形式提供的——数字形式做起比较来会比较容易。实际上,我们不得不拍下提交的打印纸的照片,然后将其重新数字化,进行我们自己的评估。你在专利局的专利网站上做不到这一点,利用日内瓦的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数据做不到这一点,用美国专利局的数据也做不到这一点。实际上你必须手动重新输入实际的基因序列,然后将它们与上传到公共服务器上的序列进行比较。所以你才会发现新颖性问题没有得到解决,这是一种人为造成的错觉。
沃达格:我还有一个问题。有没有可能——我们看到流感消失了,确实消失了,我们再也没有流感了。流感病毒肯定也测序了。有没有可能我们现在谈论的那些部分序列同时存在于两种病毒中,所以区别只是测试和仪器方法的问题,导致我们发现的是流感或是冠状病毒?就好像如果你有一本书,有一个由五个字母组成的词,你会在很多书里找到这五个字母——
马丁:对,就是这样。沃尔夫冈,你这个比喻非常漂亮,正中问题核心。问题是,要是我们在找的东西是我们认为值得找的,那么我们就会找到它。好消息是我们会在很多地方找到它。如果我们决定不再找某样东西,那么找不到它也就不足为奇了,因为我们没在找。
问题是我们是要用逆转录聚合酶链式反应测试决定是否有片段吗?顺便说一句,我已经看过了提交给药监局的每一份监管文件,试图弄清楚获得紧急使用授权的黄金标准是什么,还有,SARS-CoV-2的哪个片段是正式的官方片段,也就是比较标准?问题是,你找不到一个单一的标准。所以问题就变成了,在一个没有单一标准的世界里,你真正找到的是什么?因为要是我在找——为什么我不干脆读这段呢?要是我要找一段CCACGCTTTG,我下一个是只加个G,还是表示:“不不不,下一段是GTTTAGTTCG。”你应该就明白了。关键是开始和停止的地方是我选择的,实际上我可以说,“我找到了”或是“哦,我没找到”。
我没有找到我投射到数据上的匹配项,因为我选择了以一种找不到匹配项的方式查看数据。流感并没有远离人类,流感是一项长达十年的失败的泛流感疫苗任务,世界各国政府都在拼命、拼命、拼命地推动它。他们失败了。然后他们决定,要是流感不能兑现让每个人都接受注射的公众承诺,那就让我们改变病原体吧。
沃达格:他们可以变的东西还很多呢。
马丁:哦,天哪,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但现在我们正在处理它们。
费舍尔: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德罗斯登(Drosten)的聚合酶链式反应测试的发展,你知道,因为我们看过它,所以让我简要介绍一下——不会详细到你刚刚描述专利的程度。但我们看到了这种奇迹——我是说,德罗斯登测试开发奇怪的方面,因为尽管事实上他应该需要通过他的雇主,也就是担保人来确权持有这一发明的专利,但他刚刚发布了关于这一工具的说明,每个人都能看到它,所以基本上整个发明都失去了获得专利的可能性。这有点奇怪。所以我们在信息自由法案中询问了担保人,他们说:“唔,因为进行这项测试非常紧急,因为这个——”
费勒米奇:疫情大流行仍在继续。
费舍尔:疫情大流行仍在继续。所以“我们没有考虑财务问题,我们就是不在乎”。所以从程序上来说这有点奇怪,我是说,基本上这项测试价值——比如说,数十亿美元,你怎么能——我的意思是,这是一家公立医院,他们怎么能把这一切都免费送出去呢?
此外他还和一家私营公司有着密切合作——TIB Molbiol,他2002年开始开发所有的聚合酶链式反应测试时就是这样——从最初的SARS到Mastica,等等,等等。所以这非常奇怪,因为他基本上就是这家公司的开门人,他们也告诉我们,基本上就是德罗斯登决定了哪个国家或实验室可以做什么。这家公司会发出测试包,当然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因为德罗斯登和这家公司有着先发优势。
所以就很清楚了,我是说,当时可能什么都没有,因为已经有太多专利了。所以基本上,从这个非新型病毒或聚合酶链式反应测试来看,他不可能为任何以前就是新的的东西申请专利。所以基本上这真的是一件非常合乎逻辑的事情,利用整件事从先发优势中获利。也许德罗斯登以某种方式涉入了整个法律骗局和金融骗局。
费勒米奇:他是这场游戏里最重要的人之一,因为他是第一个拉动绳索的人。
马丁:对,你需要制造出有需求的幻觉。现在没有什么比你制造出的事件的紧迫性更能制造需求幻觉的了。
费勒米奇:这听起来简直像人间喜剧了,但它并不是。
马丁:唔,我们必须意识到,我们之所以能如此轻松地监控和跟踪这场特定的胁迫和恐怖活动,部分原因是我们之前就曾经这样做过。你知道,我开始演讲时就确保人们记得解决炭疽爆发时的情况。
记住,据称为了报复911事件,我们向中东派遣了数十万军人,但我们只有两名邮政检查员负责调查炭疽病。两名。据称它是对美国本土进行的最大的生物武器袭击,然后我们派了两名邮政检查员。你不可能真心相信两名邮政检查员是全宇宙里阻止犯罪的强力人物吧。我对邮政检查员没有任何意见,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是我在调查一次生物恐怖袭击,我不会让邮局派两名邮政检查员组成精锐小组来进行调查。你知道,这是不诚实的,国会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我们发布的东西不必是畅销书,但我们一定会发布世界各地人们签署的每一项违反生物和化学武器条约的情报简报。它就像一本电话簿,告诉你在是谁在哪里做什么,资助者是谁。
所以我们不难发现这不是一场公共卫生危机。这是一次为实现既定目标而进行的机会主义营销活动,所以说这是奥卡姆剃刀,这是最容易描述的事,因为这么说的就是他们自己。奥卡姆剃刀的现实是,他们说他们需要让公众接受泛冠状病毒疫苗的对策。他们需要媒体来炒作,而投资者看到利润就会趋之若鹜。【译注:奥卡姆剃刀定律是14世纪英格兰的逻辑学家、圣方济各会修士奥卡姆的威廉提出的原理:“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要解释过去20个月发生的事,除了实际肇事者的实际陈述之外,你不需要依靠其他任何内容。我不会干那种假惺惺的事:盯着银行劫匪的肚脐看她这么做是不是因为有什么母婴问题。如果她在银行外抓着一袋钱,那我就会疯狂假设她可能是银行劫匪。
同样,如果有人说我们需要利用媒体来大肆宣传某种医疗对策——实际上就是根据计算机模拟开发的注射合成重组嵌合蛋白,那么如果我真的要听这么做的动机的话,我会听操纵此事的人说的话,他们说投资者看到利润就会趋之若鹜。我不需要更多解释了。
费勒米奇:我也不需要。唔,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大卫,我真的很高兴我们几个月前——可能是三四个月前谈过话。是大卫介绍我们认识的——对不起,是詹姆斯·亨利。
马丁:对。
费勒米奇:我试图在这个国家找到可能对这一案件感兴趣的专利律师。有几个专利律师对此有所了解,但到目前为止显然没有人挺身而出。也许这会改变,但现在没有人愿意在新冠的背景下试图解决这个问题。这就是问题所在。
沃达格:这并不新鲜。大约10年或15年前,我曾试图找个律师专门为德国联邦议院的Enquete委员会研究专利,结果没找到,因为他们害怕对系统提出批评,系统会毁了他们的工作。这是非常困难的。【译注:Enquete委员会是欧洲议会定期设立的临时团体,用于指导复杂领域的公共讨论和决策,其中相当一部分委员会用于解决新兴科学技术的使用和监管问题。】
马丁:对。但请记住这是个老问题。问题在于:自从欧洲专利局(EuropeanPatent Office)成立以来,德国人和法国人一直对彼此保持着敌意,这一点也不奇怪,你知道,这只是几个世纪以来的敌意的最新版本。
但是欧洲专利局成立时,慕尼黑专利局的角色就成了德国人一个非常民族主义的问题。德国的专利审查员和专利专业人员主张他们比起欧洲其他地区的相关人员仍然高人一等,这种观念渐渐变得独断专行了。
2003年和2004年,我们组织第一次审计欧洲专利局时,发现欧洲有20%到30%的专利是功能性伪造,意味着它们是从以前的专利中复制出来的,欧洲专利局里的德国代表面对他们可能做错了什么的主张失去了理智。
几年后,应瑞典驻欧盟代表的要求,欧盟委托我们对软件专利进行审查,我们展示了欧盟通过欧洲专利局非法授权了成百上千的软件专利,然后我们发现负责这些专利申请的是德国的专利审查员和专利从业者,于是我们又面对了声势浩大的抗议。
所以问题是我们有一个独断专行的教条式的立场,换句话说,尽管欧洲专利局应该是全欧洲的,但在德国专利机构的意识里,他们对欧洲其他地区仍占据着霸主地位。只要你质疑任何事,包括授权生物武器专利,你就是在找麻烦,而这不可饶恕。
沃达格:对,透明国际(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向我们提过问题,然后我们就被除名了,这个话题没有被关注。【译注:透明国际是一个监察贪污腐败的国际非政府组织,也是G20的智库成员之一。从1995年起,透明国际每年都会制定和公布腐败感知指数,并提供一个可供比较的国际贪污状况列表。透明国际于2017年将美国分部除名。】
马丁:是的。你就是没办法,这一问题不可触碰。这只是一个不幸成为监管捕获组织的悲剧。它实际上不是在做公共服务。感谢你们花费的时间,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费勒米奇:这很有帮助。
沃达格:非常有帮助。非常感谢你。
费勒米奇:我们会听到很多反响的。谢谢你,大卫,祝你周末愉快。
马丁:好的,大家保重。
沃达格:谢谢。
费勒米奇:对,你也保重,再见。
马丁:再见。
费舍尔:再见。
(全文完)
文章来源于NEO ,作者NE0-TEAM 翻译组 转自新青年说1921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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