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迪嫖娼被拘,胡锡进的态度貌似又“臣妾”起来了:
互联网和社交媒体,解构了传统权威。
特朗普利用互联网社媒形成了新的权威,直接与支持群体互动;这种权威,不依赖于政府职务,不依赖于政治权力,而是依靠对人心的影响力、对民心的掌控。
这与其说是“权力”,不如说是“权势”。
也属于老活新整了,不完全是新的。
列宁和毛教员,虽然阶级立场与特朗普相反,但也都是不完全依靠政党和国家机器的,必要时候可以绕过它们与群众直接互动,包括绕过保守的机会主义同僚。这种情形,在十月革命、中国革命史上,都可以看到。
当年是文章报纸,现在是网络社媒,本质上都是直接向群众输出观点;网络社媒只是创新了手段——更方便更快捷,近代以来群众政治的逻辑是相通的。
胡锡进为什么有恃无恐?还有一个因素,正是他充分利用了互联网生态,形成了对网民群众,特别是胡粉群体的强大舆论影响力。
这种影响力,已经不完全依赖于环时总编的体制内职位,已经属于实际权势的范畴。
只是胡这种做法,与当今强调集中统一组织纪律性的风格是相抵触的;胡的老改开一代思想底色,也是与当今对“改革”进行改革、再改革的精神格格不入的。
胡的下场怎么样,真不好说。
自然,在比较彻底的左派看来,胡锡进完全属于资产阶级的反动文人,他跟方方只是穿的衣服不一样。
胡锡进的臣妾主义,对外适用于美西方帝国主义,对内适用于一众官僚、权贵、资本家。
于最本真意义的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国家而言,胡锡进属于在舆论宣传领域内窃取、盗用党和国家名义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党阀。
海内海外,都经常有人提一个问题:胡锡进的态度,到底代表不代表官方的态度?
应该这么理解:胡锡进的发言,有的与官方意见一致;有的则不一致,甚至南辕北辙,属于他胡锡进用自己那一套去解读、强奸官方的一套。胡锡进,确实不乏试图自己定义大政方针,带偏大政方针的方向的时候。这种“我解读”“我定义”,本身就是权力,也是风险。
如果我们再聪明一点,就该进一步认识到:所谓“官方”,本来就不是铁板一块。无派,才是千奇百怪。
胡锡进在“官方”里边不假,可他在官方里边属于哪一类、哪一派?这个才值得考虑。
胡锡进代表“老改开”派,浑身上下都浸透功利主义小市民的气息。他当然不是什么正经政治家,不如说他是政治投机分子。胡锡进代表的“老改开”思路,早已不适应于中国实际:所谓“民营企业家”,即新资产阶级,以及他们的依附势力、建制内同盟、另一类资产阶级,早已变成形状可怖的利维坦怪兽,“老改开”派却还要求中国人民像对待楚楚可怜的小绵羊一样对待他们……焉能不失民心?
正因如此,胡锡进们,对李云迪之类“成功人士”才如此宽容,如此溺爱,如此跪舔——因为他们把那些人视作“健康力量”,视作“社会脊梁”,视作“中流砥柱”,他们觉得没了这些可能违法犯罪失德但却对资本秩序“功莫大焉”的大人物们,社会就要乱,就不知道怎么运转。至于占社会成员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对不起,根本不在他们视线之内,有也是“工具”一类。
与“老改开”对应的,是“新改开”。
“新改开”派进步的地方在于:不像老派那样,对资本势力之利维坦怪兽护着、捧着、舔着,任其破坏地球,还口口声声“别吓着我孩子”;“新改开”派主张动一动私人资本家,动一动比较有利,反垄断、节制资本、防止资本无序扩张一类的口号对于他们而言并不是不可接受的。
只是,中国国情、中国实践所呼唤的,已经是“社改”派,即旗帜鲜明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派。这就是继承毛教员早在1956年《论十大关系》中就提出的社会主义改革的精神,继承他老人家所倡导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基础上的对外开放政策传统,埋葬臣妾主义,不要任何的暧昧犹疑,理直气壮、大踏步走社会主义道路,推进以无产阶级劳动人民为中心的改革发展,在科学社会主义轨道上富强起来。这不是简单回归毛时代,而是回归毛时代的科学社会主义精神、回到毛泽东领导中国劳苦大众探索社会主义所达到的高度上。这似乎也是一种复归,但其实是创新;因为社会主义是新生事物,毛主席对社会主义的探索至今曲高和寡、无人敢应。
相比之下,胡锡进之流,即老改开派,以及赤裸裸的资产阶级自由派——他们那一套看上去是新锐、潮流、“文明”(他们也是这么标榜的),实际上却是要从20世纪的革命倒退回19世纪式的反动,捡拾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家的残羹剩饭,愚弄中国人民。
孰进步、孰退步?善良的人们,不可不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