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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阶级走狗文人是一家

  不只是司马南的“挑战”,还有资产阶级特别是其文人走狗集团自觉或不自觉的“应战”。并且,恕我们直言:资本势力及其喉舌们往往是“反应过度”,多年来即是如此。

  联想舆情的持续发酵,其实,是两方面共同作用的结果。

  不只是司马南的“挑战”,还有资产阶级特别是其文人走狗集团自觉或不自觉的“应战”。

  并且,恕我们直言:资本势力及其喉舌们往往是“反应过度”,多年来即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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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无疑更能代表绝大多数底层声音的爱国-左翼舆论稍有上扬,资本-公知联盟便甩过来一顶顶吓死人的大帽子:“民粹主义”“极端民族主义”“极左”“某某余孽”“反对改革开放”等等,不一而足。往往这边还只是隔靴搔痒,那边就大有炸平喜马拉雅山、停止地球转动之势,吓煞我等也!

  这种奇特的“挑战-反应过度”模式,反映了究竟是谁脑子里阶级斗争那根弦绷得最紧,也反映了近半世纪来究竟是谁在无、资阶级斗争中占据上风……

  所以,凭什么只允许资斗无,不允许无斗资?

  所以,你知道无产阶级里边的“精资”群体是多么nc的一帮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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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锡进由李光满的话联想到“运动”,司马南也让他联想到“运动”——可见到底是谁对“运动”念念不忘情有独钟,尽管当下并没有毛时代运动的一丁点真迹象。

  而如果把互联网社媒时代群众的“汹汹之口”看成什么“运动”,那只能说明,对面的老爷们早已把“运动”一词的内涵无限延展,在群众主体性和任何群众自发运动的苗头面前保持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状态……

  当然,胡锡进等辈对“运动”的钟情,是一种反向的钟情,跟毛主席对革命的群众运动的态度“刚好”是相互冲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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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有人相信,为“运动”和毛时代一系列革命新事物正名的,迟早得是胡锡进之流和自由派公知。当年轻人感觉他们莫名其妙地对那些东西警惕,以至于三句话不离,自然对之产生了了解、研究的兴趣;一了解、一研究,发现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好比方方把“极左”帽子甩给年轻人,年轻人久之反倒以“极左”自称一样。

  说到底,反资本舆论“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让老爷们深感不安,也有老爷们自己的一份功劳。

  在胡锡进下场“救火”(实际却是加剧了舆情!)之后,另一位大V秦朔也“挺身而出”。他的文章,被司马南称作“才像个文章”,因为“270多家媒体写的那些玩意儿普遍缺少专业水准,统统都是鬼画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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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朔秦大公知,确实不同于那些辣鸡小右。

  一篇文章介绍说,“秦朔最早主持《南风窗》,后来去上海创办《第一财经》,现在也是自媒体人。在媒体界,秦朔的资历和名气要高于胡锡进一大截。胡锡进是近年来凭自媒体‘胡侃’走红。秦朔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就已经大名远扬。对比秦朔,胡锡进是后起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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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把新老牛鬼蛇神都给炸出来了。

  要了解这位秦姓媒体人,恐怕不能不知道他的一篇“颂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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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嚯!看来,老毛病了。

  我们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细节,那就是秦朔昨天的文章提到了一位“神秘”的自媒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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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自媒体人是谁呢?

  就是自命“温和保守派”的大V王陶陶。

  说来也巧,本号今年还曾专门批驳他那篇据说流传甚广的文章,题作《两种矛盾的变化:中国网络意识形态的现状与隐忧》。

  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到“乌有之乡”网站搜索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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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回,真的是巧了。

  看见没?

  “温和保守派”、表面上的“中间派”如胡锡进以及自由派,实际上,有着高度的、基本的共识。那就是,维护四十年来资本精英、资本新贵的既得利益,抗拒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性质的深刻变革,反对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方向;最多容许一点有限改良,王陶陶就有所谓“最大程度上吸收左翼民族主义民粹思潮中的有益部分(如减少贫富分化)”,胡锡进亦曾“劝善”富人说要保持低调(如果这也算一种“改良”的话……),或者像有的那样劝资本家多做慈善。

  这几派,表面上看来非常不同,甚至可能针锋相对,如胡锡进也在装模作样批评公知、王陶陶动不动就大骂自由派如何愚蠢。实际上,他们不过服务于资产阶级内部的不同阶层或集团。自由派一般是服务于私人资本;“中间派”和保守派则服务于“国家”“民族”等宏大词汇掩饰下的另一类更隐蔽的、挂着红招牌的非典型资本家,组织内的蜕化变质分子。

  所以我们说,天下资产阶级走狗是一家;在必要时候,就会毫不犹豫地“公而忘私”、放下一切具体分歧,阻击无产阶级舆论,共同效力于维护资本主义私有制、维护资本家对工人剥削这个根本。

  在对美帝的问题上,上述“各派”的行事逻辑也必然是一样。自由派的亲美就不必多说了。胡锡进自白“愿意生在美国”,对美始终是“臣妾主义”加偶尔的“鸡血主义”;保守派王陶陶在新冠疫情发展至全球以前,更是坚信所谓“盎格鲁撒克逊人强大却平凡的民族性”,认为疫情不会在英美之类国家扩散(据说这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误判),在网民脑海中留下一个可耻的笑柄。

  看看历史吧。150年前巴黎公社起义时,梯也尔资产阶级政府毫不犹豫地把民族主义这面破旗丢到一边,跟外敌(普鲁士军队)勾结起来共同镇压英勇的公社战士。马克思说得好,“阶级的统治再也不能拿民族的军服来掩盖了;面对无产阶级,各民族政府乃是一体!”

  这些,也正是我们持之以恒揭露胡锡进和《环时》在“爱国”面目下的亲资本属性的原因。

  善良的人们,要警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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