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新年第一天,美国总统拜登收到了这条消息:2021年最后一天,美国新增病毒感染者超过70万例,死亡近2000人。总计感染者5600万人,死亡84万。
2021年最后一天拜登收到的最不好的消息有两条:一是普京打电话要求美国和北约撤出乌克兰、波罗的海等东扩的所有地区。态度很横。二是科罗拉多州突发大火,上千间房屋被毁,过火面积超过6500公顷。该州进入紧急状态。
最后一天的晚上,拜登发表新年贺词,我们美国人一点都不普通。
有人又会说老徐(微信公众号:老徐微记)没有同情心和幸灾乐祸了。
美国人民值得同情,但美帝国主义该倒。
美国政客们并不研究如何防控病毒,国会议员们正在讨论一项因美国病毒向中国索赔的议案。世卫组织谭总干事也声称还要来中国病毒溯源,要求中国配合。
美国媒体又拿李文亮作文章,攻击中国的防控政策。日增病毒20万的法国媒体也写文章指责中国西安防控干扰了民众的生活。
一天病毒就超过中国两年总和7倍的美国不关心84万人的死亡,却对中国的防控说三道四,还能掀起什么风浪,能阻挡住美国病毒日增超过100万?
不过,2021年最后一天配合美国病毒日增70万,武汉的方方写的文章就让人恶心。
2021年12月31日下午3点零9分,“中国武汉作家方方 © 二湘的十一维空间 方方”方方亲笔撰文:我为什么不发声了?
方方上来写道:“很多朋友都劝我什么都不要再写了,让时间来证明。明白你的人,终归是明白的。但是,我是洞悉人性的。就算时间过去了,那些泼在我身上的污垢,其实还是留在这世上,留在不明真相者的疑惑中。而那几个仇恨我的人,依然会用各种卑劣的方式发泄他们的仇恨。所以我想,这世上如果没有我自己的一份详细说明,或许那些肮脏的东西,就会成为永远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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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重要的、也是没有人可以否认的事,即:引发这一系列的事件的唯一原因,就是我在封城的日子里,作为受困于城中的九百万武汉人之一,写下了六十天的记录。
所有针对我的、或是针对他人的攻击,都因这本日记而起。所以,我清理了一下那些质疑内容,以尽可能的耐心,再次进行说明。也为自己的人生作一份备忘录。
极左这两个字,是我的日记里反复提到的。也给许多人带去疑惑,不理解我为什么我要反复提极左?对此,我也有责任把它说清楚。因为不说出它的来由,也就无法说清为什么一些很小的事情,比方送侄女去机场以及送口罩等,也都会被放到无限大来对我个人进行攻击;并且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被困在疫区的人写了60天日记,会引发如此之大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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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017年3月24日发了一篇微博,我写道:“因为一部小说《软埋》,不知何故让极左派人士恼怒异常,成群结队挥刀而来。批判、斥责及辱骂充斥在我的微博留言里。大多留言,令人哭笑不得。他们大多没看小说,或只读了几篇批判文章,于是想当然进行推测。对这类人,连生气都不必。
说实话,我是改革开放的获益者。1978年我幸运地考上了武汉大学,我的命运从此改变。我想,如果我没考上大学,成为了中国第一批下岗工人,我会是他们中的一员吗?因为我所工作的搬运站几乎是中国最早解散的企业。有一天听说我以前的领导在外摆摊卖菜,心里着实难受了一下。社会进步,改革不合理体制,总是会伤害到一些人,这似乎是件无奈的事。而我们所需要反思的是,怎样让这些伤害更小更轻,甚至没有。所以,历史行进中的重大事件,记录并反思,对于一个社会来说,何其重要。土改如此、反右如此、文革如此、改革开放也如此。
文学即人学。作为写作者,我关注的是身处于各种社会事件中的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因为时代动荡中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也是一座山。尤其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他们的诉求和愿望经常被忽略。从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这是我特别关注的人群。其原因在于:我曾与他们血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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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三年,也就是这一次了。武汉遭到史无前例的封城,我应《收获》杂志约稿,开始对疫区的生活做记录。2月3日,也正是武汉疫情很紧张的时期,我在日记中写道:“只惟愿我们能有记忆:记住这些不知名的人,记住这些枉死者,记住这些悲伤的日夜,记住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在这个本该欢乐的春节中断了人生。”
几天后,有人传给我一篇文章,这应该是我看到的第一篇对我写日记所进行的批判,它发表于2月6日。写作者,正是当年批判我的小说最勤奋的一个人。为批我的小说,三年前他写下了几乎上十篇文章。我看过其中一篇,觉得此人认知已入误区,文笔也差,后面的就没有再看。而今年,他再一次开始对我批判,认定我日记中所写的“枉死者”,是诬陷医护人员。文中甚至还用了这样的文字:“把所有因病去世的人说成是含冤而死的‘枉死者’,借以在自己拥趸中掀起仇恨和歇斯底里的情绪,这和香港的动乱中,躲在废青背后的‘大台’的所作所为是一样的,作协前主席方方想达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样的逻辑和这类的构陷,以及这样的恶批,是其惯用手法,这是典型的文革式文章,完全可以不睬。但是,接下来的几天,我突然发现,当年那些批判我小说的人,几乎全部出动。各种批判我的文章,再次充斥各大左派网站。人还是三年前的那些人,文章也还是三年前的水平和腔调。
知道前因,我继续采取不理会态度。直到“送侄女到机场”的所谓特权事件和编造的“手机照片”所谓造谣事件,再借助社会上“仇官仇富”的心理,刻意编排“厅级干部”和捏造所谓“小产权别墅”等谣言,以引起更多人的关注,这场批判才逐渐升级。对我的污名化,已经到了我无法保持沉默的地步。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日记中屡屡提到“极左”的原因。这乃是三年前对我小说批判的延续,其中带着强烈的“私仇”。而对于极左们这种“恨”字当头,要把社会拖入人人“以邻为壑”的阶级斗争泥潭之中,我个人是极其反感,也是一定要反击的。
坦率地讲,一个社会有左中右派,这再正常不过。没有,反而不正常。至于我自己,既不是左派,也不是右派。我对“左派”和“右派”中的一些观点,都会有赞同之处。我支持自己认为有道理的东西,却从不站派。但我对两派中的极端观点,一向都持反对态度。
我的日记里,从来没有说与我意见不同者,即是极左。那些在极左人士的微博和公众号诱导和挑唆下,对我进行质问或叫骂的不明真相者,尤其是年轻人,他们跟极左半点关系都没有。
记得我在自己最后的一篇日记中曾写道:我要一次又一次地说:极左就是中国祸国殃民式的存在!他们是改革开放最大的阻力!如果听由这股极左势力横行,放纵这种病毒感染全社会,改革必定失败,中国没有未来。现在,我仍然要这样呼喊。
以上文字差不多是方方的原文,过渡性的不太重要的删除了一些文字。
方方说她不关心政治,只想做个作家。但却通篇骂“极左”,这不是政治?
方方不只是关心政治写政治,而且是迎合特朗普和拜登的借疫反华而写作,这是大政治,是国际政治。
莫言说,文学就是揭露和批判,没有歌颂。其实,大家明白,揭露就是歌颂,歌颂就是批判。方方对武汉防控的批判,就是对美国病毒的歌颂,因此她成了特朗普借疫反华的武器,获得白宫的奖励,她的日记在美国出版。
莫言在向那些西方人控诉他母亲捡麦穗被打的时候,那些西方人多么高兴,当然就要赏他一个奖。
莫言辩解,他写的是事实和真相。
什么是事实和真相?
张捷最近讲了丹阳育婴堂外国教会残害中国儿童的事实和真相,这是血淋淋的西方侵华历史。西方对山东半岛的侵略激发了山东的义和团运动,1928年占据山东半岛的日本侵略军制造济南惨案,屠城6000人。这才是事实。民国30年,中国饿死2亿人。这才是事实。自从鸦片战争西方侵略中国,100多年间,中国人口一直是4亿,没有增长。而新中国30年人口增长一倍多,达到8亿5。这才是事实和真相。
美国病毒蔓延2年,到现在日增70万,死亡总计84万,是中国的上千倍,这不是事实和真相?
方方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和真相?
难道方方不应该有所反思?是不是写错了,做错了?
可是,方方没有一点儿反悔,反而继续对她提出批评的“极左”进行攻击。
难道方方还要继续充当美国和中国索赔的工具,向美国递刀子?
其实,美国病毒已经无可救药。从特朗普拿病毒当武器借疫反华的那一刻起,美国病毒的扩散蔓延就成定局。因为美国不会执行中国防控病毒的科学有效的方法,所有反对中国防控的西方国家都会被 病毒吞噬。因此,法国也日增超过20万。英德等国也超过了10万,加拿大超过了4万。
2022年,美国和西方国家仍然笼罩在越来越严重的病毒疫情当中。他们防控病毒的可能性越来越小,如果病毒继续变种,美国和西方国家真的要与病毒共存亡。
美国和西方国家的经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特斯拉的马斯克今天说,美国和西方国家2023年前会爆发经济危机。
病毒加经济危机,美国还要在世界上打打杀杀?
普京就出手了。要把东扩的美国和北约军队赶出前苏联的地盘。
方方再批“极左”,她和美国都成中国防控病毒和各项发展的反面教材。
方方就是中国社会的病毒,已经被中国人民防控,没有什么危害,留着它就是以毒攻毒的毒素。
2022年,欢迎美国病毒和方方猖獗。这也是它们应获得的祝愿。
中国做好自己的事情,敌人一天烂下去,我们一天天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