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0日,俄罗斯国防部发表声明,根据文件显示,由美国建立和资助的位于乌克兰的生物实验室内进行了蝙蝠新冠病毒样本的试验。
他们截获的文件材料显示,美直接支付在乌生物武器研究的费用。美国在乌研究能从蝙蝠传播给人的病原体,对炭疽病和非洲猪瘟致病菌的研究还在继续;140多个装有蝙蝠体外寄生虫的容器,大量来自乌克兰各地区、完全属于斯拉夫族群的血清样本被转移到国外。
有些人不要拿“新冠病毒不可能人造”跟我抬杠,因为俄罗斯方面从来没有说新冠病毒是“人造”,而是说,美军在生化实验中,试图把蝙蝠作为“生物武器的载体”......研究的是“能从蝙蝠传播给人类的病原体”。
当前几天俄军接管美国在乌克兰的生化实验室,并且对外公布的时候,我就说,不要急,俄军一定拿到证据了。因为同时,美国也承认了他们的生化实验室,而且准备甩锅给俄罗斯......他们太熟练了。
有些事情,无论听起来多反人类、多脏、多下作、多匪夷所思,只要沾上美国二字,你最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美国都干过。
你觉得这是阴间的烂事,美国人觉得这就和吃饭喝水剥印第安人头皮一样寻常。
我上学时也不信什么“人体实验”、“洗脑计划”、“病毒武器”、“细菌战”、“种族灭绝”……我以为这些都是好莱坞电影里拿来吹牛逼黑苏联的,结果这些事美国都干过。
如果你听到家里里老人讲“美国人放毒”,不要急着嘲笑、不要急着否定,因为当年经历过抗美援朝的人们还有很多在世,他们见过、听说过那场细菌战。
1952年初,美军用装有感染了鼠疫、霍乱的跳蚤、蚂蚁、苍蝇的细菌弹,对朝鲜和中国东北发动细菌战。经“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考察确认,美军在上述细菌战中使用的方法是在日本细菌战方法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在石井四郎等协助下,美方在巨济岛的战俘营中,对战俘进行细菌战实验,每天竟高达3000人次!
美国人对于“人体实验”有着病态的执着,从二战前一直搞到现在,在本土搞、在南美洲搞、在马绍尔群岛搞,拿印第安人做实验,拿黑人做实验,拿亚裔做实验,拿比基尼岛土著做试验。梅毒感染、炭疽炸弹、芥子气吸入、核弹辐射、落叶剂喷洒,他们全部干过。
从1932年起,美国公共卫生局对近399名黑人男性梅毒患者及201名黑人男性进行了一系列人体试验,这个试验长达40年。
到1972年试验结束时,只有74名被研究者还活着。在最初的399名被研究者中,29名直接死于梅毒,100名死于梅毒并发症,40名被研究者的妻子感染了梅毒,有19名被研究者的子女出生即患有梅毒。四十年间,此实验一直持续在相关领域期刊发表研究报告。
1913年至1951年,美国臭名昭著的外科医生里奥·斯坦利在数百名囚犯身上进行人体实验,包括将死刑犯乃至动物的睾丸移植到活囚犯身上,并打着“优生”的旗号给犯人进行强迫绝育,斯坦利认为这可以让人返老还童,并控制犯罪率。
1942年,美国化学部队把数千名美军官兵暴露在芥子毒气中,以测试防毒面具和防护衣的有效性。
在芥子气人体试验中,有相当数量的少数族裔士兵被专门挑选出来,另外列入一个试验单位,看他们接受试验的后果与白人士兵有何差别。白人士兵接受试验后的反应被列为“标准”,而少数族裔的反应则以此为参照。这些少数族裔包括日裔、黑人和波多黎各人。
1946至1948年间,美军在危地马拉的监狱里展开了一项秘密人体实验。那期间,监狱囚犯在与妓女发生性关系后身患淋病或感染梅毒。当美方医疗人员认为患者不够多时,会让实验对象“接种”性病病毒。共696名男性和女性接触了梅毒或淋病病毒。
在危地马拉,美国医生用梅毒感染了一个名叫伯塔的女精神病人,但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都没有为她治疗。伯塔的身体越来越差,又过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科特勒报告说她已濒临死亡。这时,他又一次用梅毒感染了伯塔,还把一个淋病患者的脓汁注入她的眼睛、尿道和直肠。在接下去的几天里,伯塔的眼睛里渗出脓汁,尿道里流出鲜血,不久之后就死了。
1950年,美国CIA发起了“蓝鸟计划”,之后更名为“洋蓟计划”。
最近丹麦拍的纪录片《寻找自我》,讲的就是一位丹麦儿童参与美军“洗脑”项目的经历。
在冷战期间,美国人曾经因为共产党人的信仰而困惑不解,于是就以为苏联有“洗脑技术”,于是他们真的研究起了“蓝鸟计划”。
在二战时,他们就搞过“吐真剂”项目,这是美国当局在二战中为了保密情报而对当时的情报人员进行反催眠与洗脑的项目。吐真剂项目中实验的药物大多是麻醉类药物,包括大麻,墨斯卡灵,莨菪碱硫酸盐、麦角碱等具有致幻和成瘾等作用。这种实验当时在战略行动委员会的主导下,与美国当局的曼哈顿计划合作,作为保护原子弹实验和爆破技术的反洗脑手段……结果只是让被实验者神志不清。
“蓝鸟计划”更进一步,中央情报局在吐真剂的项目中看到了可能性,因而迫切希望有一种可以永久控制人的思想,把情报人员变为傀儡的药物。
20世纪50年代,中情局聘用化学家西德尼·戈特利布作为项目负责人,而德国纳粹医生及其日本同行也被聘请加入,其中甚至包括臭名昭著的731部队战犯。
该项目拥有美国政府特许的、类似“杀人许可证”的权力,不仅在美国国内有权使用囚犯或抓捕平民进行实验,还在其他国家肆意折磨战俘以及无亲无故的难民。
他们通过实验折磨致死的那些人,被他们称为“消耗品”,西德尼·戈特利布和他的同事在这些人身上实施了美国政府历史上最极端的人体实验,目标就是寻找摧毁一个人思想的方法。在一组实验中,主要思路是用药物让实验对象陷入昏迷,再投入大量兴奋剂,当实验对象处于从昏迷到过度兴奋的转换过程时对他实施电击,并且让他处于极度的冷热交替中,来看是否能摧毁一个人的思想。
在肯塔基州的一个联邦监狱里,跟西德尼·戈特利布合作的一名医生挑出7名非裔美国人囚犯,每天让他们服用3次LSD,实验持续了77天,并且没有告知他们服用的药品是什么,服用的后果是什么。
为了更广泛地验证实验效果,他们甚至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中情局的其他同事和随机的普通民众服下LSD,并观察其反应。
但事实证明,这些残忍的实验仅仅能够摧毁一个人现有的意识,很难把新的意识植入其中,从而实现所谓的“洗脑”。很多实验对象精神紊乱、失忆或者成了植物人。
他们做这些荒唐、残忍、毫无人性的人体实验,只是为了学习“苏联”,搞“思想控制”,实际上苏联并没有这些“黑科技”……
所以美国人后来把这些黑锅通过好莱坞电影、游戏扣到了死去的苏联头上。还记得《红色警戒》中的“尤里”吗?还记得《复仇者联盟》中的“冬兵”吗?
1955年,美国中情局进行了一项生物武器实验,用船在佛罗里达州坦帕湾外释放百日咳细菌,导致该城市百日咳传染性咳嗽,导致至少12人死亡。
从1950年代到1972年,纽约史泰登岛威罗布克州立学校的精神残疾儿童被故意感染上病毒性肝炎,研究者打着研发疫苗的旗号向精神残疾儿童父母保证,如果签署“疫苗接种知情同意书”,就能保证学校会招收儿童。但实际上研究过程包括让儿童们进食肝炎患者粪便中的提取物,故意把孩子染上病毒性肝炎。
1956年和1957年,美军在佛罗里达州的一些城市进行了黄热病和登革热测试,军队生物武器研究人员释放了百万只感染的蚊子,为了测试昆虫是否会传播黄热病和登革热。数百名居民感染了多种疾病,但之后军队研究人员却装作公共卫生工作者,向受害者拍照和进行药物试验。
1954年3月1日,美国执行了一个名叫“四一计划”的人体辐射试验,他们在美国在太平洋的马绍尔群岛进行核试验,在海上引爆了一枚氢弹,却没有将岛上的原住民转移。甚至把原住民作为活体样本观察人体在核辐射下的变化。
在核试验后起初最初五年里,受到辐射的当地妇女流产率、死产率翻了一番;新生孩子中出现了发育障碍和生长缺陷,并无确切的模式可循。然在接下来的十年中,辐射的影响是无容置疑的。到1974为止,由于长期暴露于放射物之中,孩子们相继不正常地患上甲状腺癌,几乎三分之一受辐射的岛民出现赘生性肿瘤。
你可以发现在美国的科幻电影里,存在大量的““改造人”,比如受辐射产生的“绿巨人”,被注射药剂的“美国队长”,与不明生物结合的“毒液”,被洗脑的“冬兵”,被割了子宫改造身体的“黑寡妇”……他们似乎真的追求使用生化技术搞出“超级战士”。
我尝试理解美国人如此热衷“生化武器”、“人体实验”的原因,直到我看到了当年美国科幻作家杰克伦敦1910年的一本小说《前所未有的入侵》。
他笔下的中国是“黄祸”,这个中国以“人口膨胀”的方式向周边扩张,“黄祸”即将殃及整个西方的白人文明世界。在此紧急关头,为铲除中国这个“可怕祸根”,美国总统采纳科学家拉宁格尔的细菌战,决定派遣飞机到中国上空投掷多种细菌弹,造成中国大地上瘟疫流行,哀鸿遍野,成千上万人死于非命,最后西方世界大获全胜,对中国分区占领……在他看来,这是消灭“黄祸”的唯一途径,必须采取果断战略。
杰克.伦敦在美国文学史上地位颇高,被誉为“美国无产阶级文学之父”,然后就是这个美国的“无产阶级文学家”,首创了“黄祸”二字,写了《黄祸》、《中国佬》、《前所未有的入侵》、《白与黄》《黄丝帕》《陈阿春》等多部种族主义作品,在他笔下世界是上帝赐给盎格鲁撒克逊人的礼物,中国人是劣等民族,就该被消灭。
《前所未有的入侵》,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提出用“生化武器”、“瘟疫”彻底消灭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文明。
盎格鲁撒克逊人热衷于“用生化武器搞种族灭绝”是有历史渊源的。
因为他们真有成功的经验。
因为两百多年前,在他们到达新大陆的时候,他们真把带有天花病毒的毛毯和手帕赠送给了印第安人。
1763年,北美军队总司令杰弗瑞·阿姆赫斯特(Jeffrey Amherst)与驻守Fort Pitt的亨利·班奎特(Henry Bouquet)为了消灭他们眼中“低等”的印第安原住民,在一场外交会中将两件代表“友谊”的毛毯送给了当地首领。
我一再强调,盎格鲁撒克逊人想象力匮乏,他们只会复制祖上做过的事情。
他们只会把自己做过的事情,拍成电影,然后去污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