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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锡良:“红码”如何变成了“恐码”?

“红码”如何变成了“恐码”?

  中部某市将维权储户及家属赋红码一事闹得很凶,该市给出一个连自己不都相信的谎言理由。看了之后,我失去了评论它的兴趣,感觉这帮人已经失了底线。

  然而,回避热点事件真的解决不了问题,昨日,又曝出该市给多个小区正常维权的业主赋红码。

  可怕的局面还是出现了,不想看到的局面还是出现了。红码,本是中国成功抗疫的一个过程标识,现却被无边界的地方部门赋成了治理工具,令人恐惧!

  防疫中被赋了红码,是要被限制人身自由的,那是从医学角度。

  维权时被赋红码,也是要被限制人身自由的,那是从“莫须有”角度。

  我不是法律人士,但从宪法视角朴素理解管制红码应该是超越了权力边界,我会认为相关部门有人干了违法的事情,公民维权本就是一种正当权利,只要没有认定他们非法,限制其人身自由就属违法。

  “红码”被当成治理工具的问题不在于解除限制是否方便,而在于它本身并不合法,不是说它们帮你解除红码了,它们的违法影响就消除了,它们的违法,会深入人心,会积累成脆性崩裂的风险因素,会成为百姓心中的“恐码”。

  红码如何能赋到维权群众身上?利用了大数据。

  大数据,是科技进步的产物,它本着眼于服务人民,要用于社会治理,那也只能是针对敌人。现在,它堂而皇之地可以随便被操纵,并且是由多个部门协调推出,而非某个人的权限所及,“科学幽灵”有祸害人的大风险。

  昨天,我写了《美国》一文,有部分朋友没看懂,以为我在歌颂美国。不是,我只是想说,连“坏男人”的魅力都不如,还有什么资格吸引世界?这做的是什么夫妻?那个“坏男人”,至少不敢随意赋红码啊!文后有关打黑除恶的附言,十多年前的事被提及,但未写明,应该能读懂。

  我在以前的文章中曾经提到过“赋权”一词,万万没想到今天能出现“赋红码”一事。仔细一想,两者其实是一回事,“赋红码”就是地方权力的体现,是一种人对另一种人行使自由赋权的结果,这一过程已经高于法律赋权的限度和范围。

  设想一下,如果“红码”演变成未来所有人头上的一把震慑之剑,如果“红码”成为各领域治人者的治人工具,你将如何生活?你敢如何表现?会不会不寒而栗?

  当“赋红码”成为它们的手段之后,“解释权”和“解码权”必然也都在它们手上,变不变绿由它们说了算,被赋红码者显然是被动无奈的,因为你在法律里面根本就找不到有关“红码”的维权条文。

  大家想想,一个特殊记号,就可以让人失去自由,这只在什么条件下才会看到?

  “红码”对人的束缚有多大,其反作用力就有多大,这粒老鼠屎有坏掉一锅粥的风险,请赋权者慎思之!请上级部门尽快制止之!

  写于2022年6月16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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