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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陶斯亮的言行,又一次证实了毛主席的担忧

  30年前的1991年1月,陶斯亮女士的《我和聂力、李讷、林豆豆》一文经《中华儿女》刊出,一时之间洛阳纸贵、杂志一印再印,文摘报刊纷纷转载。

  该文从60年前的1961年1月的一张合影谈起,将毛主席的女儿李讷称之为“红色公主”,让很多人为四位“公主”的不同命运热泪沾襟。据说,当时导演谢晋因为这篇文章还产生了拍摄一部名为《红色公主》的电影的冲动。

左起:李讷、林豆豆、聂力、陶斯亮

  “公主”之称,至少李讷本人是绝不认可的;经历过毛主席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的平等主义思潮洗礼,“公主”在正直的中国人那里,早就成了腐朽、堕落、寄生的剥削阶级的代名词。

  陶女士后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曾对记者说“我最反感人家把我称为‘红色公主’”:

  记:我听到很多人称呼您“陶大姐”,觉得您这位“红色公主”很可亲。

  陶:哎呀,我最反感人家把我称为“红色公主”!我和这个名称是格格不入的。我看到报纸上很多文章都拿这个名称做标题,可能是为了吸引人。这个头衔是强加在我头上的,我真是无可奈何。你得为我澄清一下!……共产党人(的家庭)里没有“公主”这个说法。公主是封建皇权体制下的称谓,是旧社会的东西。共产党就是要消灭皇帝、公主这些东西。再说,我本人受到的教育非常平民化。我的父母从小就教育我不能有任何特权意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陶女士一面对记者宣称自己不愿被称作“红色公主”,以彰显自己有“教养”,一面又将李讷称之为“红色公主”,这点小心思,真当大家都是白痴吗?

  李讷大姐常年深居简出,除了那些人民纪念毛主席的活动,她是极不愿意参加那些官办或者商业的公开活动的;反观陶女士经常高调亮相于各类高级聚会。哪个才是“公主”做派呢?

  毛主席的两个女儿李敏和李讷都出生于抗日战争时期的延安。“敏”与“讷”则出于《论语》中的“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从给女儿起的名字中,可以体会出毛主席是希望自己的女儿长大要做多干实事、少说空话的人,成为劳动人民的一份子。

  李敏回忆,父亲曾对身边的卫士说,比贡献不要比享受:“她们(李敏和李讷)不如你们有出息,也不如你们有前途。她们比你们吃苦少,能吃苦的人才能有出息……”1965年,毛主席又对李敏她们提到:“干部子弟是一大灾难。”

  有一次,毛主席同湖北省委秘书长梅白谈起领导干部子女的教育问题,毛主席担忧地说:

  现在有些高级干部的子女也是“汉献帝”,“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中央、省级机关的托儿所、幼儿园、部队的八一小学,孩子们相互之间比坐的是什么汽车来的,爸爸干什么,看谁的官大。这样不是从小培养一批贵族少爷吗?这使我很担心呀!

  1969年,身为毛主席女儿的李敏被下放到内蒙古阿拉善左旗,与农民们“同吃同住同劳动”,后来又下放到河南遂平县莲花湖“五七干校”进行劳动改造;1970年,毛主席女儿的李讷也被下放到中办设在江西井冈山的“五七干校”劳动改造。

  试问,古往今来,有哪个“公主”是要被下放劳改的?我们又何曾见到李敏和李讷出来控诉?

  反观陶女士,一面自称不愿被称作“公主”,一面又四十多年来不断地借着“公主”身份到处活动、写文章、讲话,喋喋不休地控诉自个儿家在运动前后的“不公遭遇”,甚至长期与茅于轼这样的彻底反毛反G的家伙们厮混在一起——其父在天之灵,不知该作何感想?

  网络上有个词叫“凡尔赛”,意即“不经意地用反向表述来炫耀自己的优越感”,陶女士这种堪称是“老凡尔赛”了。

  去年,不甘寂寞的陶女士又“凡尔赛”了一把,她的文章《相逢一笑在梅州》在网络上被广泛传播:

  这篇文章是陶女士回忆2007年5月12日去梅州参加叶帅诞辰110周年纪念活动的见闻和感触,陶在文章开头写道:

  其后便通篇显摆陶女士作为“红二”的老资格以及在“红二圈”的交往。

  对于陶女士的这篇文章,张鼎丞长女张九九给出了极其犀利而精确的评价:

  陶女士行文期间还不忘酸酸地踩了一下同来参加活动的毛远新,在文中继续贩卖“钦定”之类的古老“谣诼”。

  不说别的,单单“预测预防海城地震”这样的功绩和工作能力,毛远新就甩陶女士N条街了。即便如此,毛主席也从来没有所谓的“钦点”的想法,这不过是陶女士的龌龊臆测。

  陶女士还为叶选宁在工厂劳动时被机器意外“绞掉臂膀”叫屈。然而,这毕竟只是意外。对毛远新牢狱期间“不意外”地双腿残废,陶女士又怎么看呢?在陶女士看来,大约远新是“报应”,而选宁这样的身份却要被派到工厂劳动是不“人道”吧?

  陶女士到后面笔锋一转,写道:“和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胜利者的假慈悲和“绝不原谅”的煞气:

  一位西方学者曾评价“毛泽东为他的人民所热爱着,亦如他被敌人所反对着一样——尽管他一生未必有一个私敌”。陶女士的境界显然远远不如这个外国人。

  陶女士说“不知叶家子女是怎样看待党内路线斗争的?”然而,陶女士却已经用自己的言行表明了她是怎么看待“路线斗争”的,她从1978年的成名作开始就早已经把“路线斗争”写成“个人恩怨”了,数十年来念念不忘地诋毁毛主席晚年,控诉运动对个人命运的冲击……

  斤斤计较于个人利益的家伙,又怎么能够理解毛主席对精英路线、专家路线、资本路线的批判呢?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一个人对于历史和现实的认知,终究还是摆脱不了他的个人立场对历史和现实的投射。

  当陶女士言之凿凿地称呼辉瑞口服药为“特效药”,为翻车的网红专家辩护的时候,她丝毫无法消除那些失去了至亲的群众的怒火,反倒不小心扯烂了自己精心维护几十年的“良心公共知识分子”伪装,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立场,不仅让人们去挖掘陶女士曾担任会长的中国医学基金会与辉瑞的关系。

  这进一步又让人回想起了2013年,跨国医药资本巨头葛兰素史克(GSK)在华商业行贿案,其中牵涉出来的有些正是官员亲属或后人。这也又一次证实了毛主席关于“一大灾难”的担忧绝非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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