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个访谈视频:参观毛主席故居,里面有一张床,看完之后出来,其中有位作家恶狠狠地说,我恨不得在这张床上撒泡尿。视频里没说出这个作家姓名,只说了这个作家用一泡尿酿出了红高粱酒。
我之前揭露莫言的文章想必大家都已经看到了,但今天我要说的是这个人惯用一种伎俩:危险的隐喻!
就像诺奖颁奖词里,他笑眯眯地接受别人把自己的祖国直接用“猪圈”来描述一样,在莫言的获奖感言中,他讲述垮塌的“破庙”来隐喻曾经养育了他20多年的军营,然而这样一个隐含着对中国巨大羞辱的颁奖典礼,却被国内媒体争相报道。
莫言曾说:如果毛主席不“死”,就不会有现在这样子的文学。我不知道那时这个未来的被西方反华政客当成暴露癖一般围观的小丑一样的大作家说的是什么样的文学样式。 “往酒里撒尿”、“吃小孩子”等等就是正常的文学吗?
如果莫言的父亲,写上一辈子中国的贫困和黑暗,那是没有任何问题,因为莫言的父亲,享受新中国的福利比较少一点,他有资格这样写。而莫言当兵21年,人生进入漫长的上升通道。一个人,他在几乎全部人生中已经享受了98%的福利,却用100%的作品去描绘2%的苦难,这是不是有问题?
莫言在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八千字发言稿,喋喋不休地回忆自己童年的苦,却对自己已经享受了接近40年新中国生活一字未提。我不在乎莫言是否在作品中一定要表达赞美,但我觉得他的作品单纯是为了个人发泄,而不是“批判促进步”。
揭露与批判绝不是目的,而是促进社会进步和人性不断完善的手段。把手段当做目的,为了批判而批判,必然会忘记真正的目的,迷失文学发展的方向。
莫言的《丰乳肥臀》,全书的核心人物上官鲁氏以“偷情借种”作为“正人君子”的标准,一生生了九个孩子,孩子的亲生父亲六七个,但没有一个是鲁氏自己丈夫的。请允许我以《丰乳肥臀》为例再一次揭露莫言“恶毒的隐喻”。
“上官吕氏把一卷白布、一把剪刀放在炕上,蹙着眉头,不耐烦地说,你公公和来弟她爹在西厢房里给黑驴接生,它是初生头养,我得去照应着。到了临产的驴子跟前,上官吕氏还交待儿子只管驴生驴,不用操心他老婆生人的事。”莫言这到底是赞美中国农村家庭的勤劳、友爱、亲情,还是侮辱中国女人连畜牲都不如?
上官鲁氏难产的一男一女双胞胎没有气息,所有的家人包括丈夫、公婆和接生婆孙大姑都已弃置不顾了,在绝死之际,进村的日本军医却细心地救活了两个婴儿,莫言在这里狠狠赞颂和感恩日本侵略者。
“都是抗日游击队长沙月亮这杂种招的祸,他打伏击,戳了老虎腚眼子,日本人就杀老百姓出气。”莫言把日本侵略者杀人罪恶归罪于中国游击队。这到底是日本侵略者立场,还是莫言立场?
第十一章:沙月亮跳下驴说“我们是黑驴鸟枪队,是胶东抗日总队的别动队,奉上司命令,长驻大栏镇组织抗日,你给我们安排住处,准备草料喂驴,安排锅灶造饭。饭菜不要好,鸡蛋大饼足矣。黑驴是抗日的坐骑,一定要喂好,干草要铡细过筛,拌料要用豆饼麸皮,饮驴要用新打的井水,绝对不能用蛟龙河里的浑水。”莫言捏造这个故事情节,就是丑化抗日游击队不抗日还扰民,丑化游击队对待人民还不如驴这样的畜生。
“五月初五那天,司马库放火烧桥,没烧到日本人,自己的屁股反被烧伤,伤口久久不愈,转变成褥疮。他现在只能趴在床上,高高地翘着屁股。”莫言捏造故事狠狠地丑化游击队。
“马洛亚捂着胸膛,朝鸟枪队员们走去。他的容貌使他具有了威严,鸟枪队员脸上都有些惊惶和尴尬。如果马牧师能口吐出一串洋文,再挥舞几下手臂,鸟枪队员们也许会灰溜溜退出,即便不口吐洋文,哪怕说几句洋腔洋调的中国话,鸟枪队员们也不敢放肆……”“主啊,惩罚这些恶人吧,让雷电劈死他们吧,让毒蛇咬死他们吧,让日本人的炮弹炸死他们吧……”
马洛亚是当地教堂的唯一一个瑞典籍传教士,是男主角母亲钟爱的偷情的并为之生了一对双胞胎的情人。传教士宁愿看到日本的炮弹,也不愿看到我们的游击队。莫言表达的是高密的落后愚昧,还是中国人不如让“洋人”来教化,不如让日本侵略者来统治?莫言的对洋人的威力魅力的崇拜到这个跪舔的程度,这也许正是诺贝尔文学奖所喜爱的味道!
“鸟枪队员凶狠地把我和八姐拽出母亲的怀抱,扔在驴群里。母亲像母狼一样扑上来,但却被鸟枪队员们挡住了。鸟枪队员们开始对母亲动手动脚,那个歪嘴第一个动手摸了母亲的乳房。紫嘴唇嫉妒地挤走歪嘴子,双手抓住我的白鸽,我的宝葫芦。母亲哭号着,抓破了紫嘴唇的险。紫嘴唇狞笑着,撕开了母亲的衣裳。五个鸟枪队员把我母亲按在了地上。我和八姐在驴群里哭哑了喉咙。”……“鸟枪队员们轮番蹂躏着母亲。黑驴们轮番嗅着我和八姐。”
党领导的游击队是敌后战场抗日主力军,是为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抗日队伍。而在莫言眼里,我们英雄的游击队员是歪嘴的、紫唇嘴的,欺男霸女的。在莫言眼里:游击队是盲流,不是抗日救国的战斗英雄,而是让人民更苦的掠夺者。
“我们等候了仿佛一千年”才盼到。“男人和女人。妇女和儿童。男人全都是苍老得如同枯木朽株的老头子,多半是瞎子,不是瞎子的也双眼红肿溃烂。在他们的身边,站着或蹲着一个孩子,男孩或者是女孩。其实很难分辨出男孩女孩,大家都像从烟囱里钻出来的,是煤的孩子。”
“她钻出来了。……这是一个高鼻蓝眼满头金发的洋女人,……跟随着她钻下车的,是一个……满头乌发的俊美青年,他的神情很像洋女人的儿子……。”“高贵的洋女人用手绢半遮半掩地捂着嘴,在人市上转了一圈,她身上浓郁的香气……”“怀着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喜悦的心情,我们等候了仿佛一千年,这个珠光宝气、香气扑鼻的洋女人终于站在我们一家面前。……我贪婪地吸着洋女人的香气”。
莫言笔下的丑陋不堪的中国人,“等候了仿佛一千年”,终于闻到洋人的香味,终于欣赏到洋人高贵俊美。莫言在“等候了仿佛一千年”的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典礼上,终于闻到洋人的香味,终于欣赏到洋人高贵俊美!
莫言眼里抗日队伍的形象:士兵醉酒、斗殴、盗卖军火,奸淫妇女,虐待俘虏,首长勾引良家黄花闺女。“我们是铁路爆炸大队,我们大队来这里休整”。大队长姓鲁,政委姓蒋。
王班长因为发牢骚被处决,由孙家大哑巴代理班长。升任代理班长后,“在我家地道的尽头,那个陈年草垛下边,哑巴奸污了三姐上官领弟。”但戏剧性不明原因,三姐居然爱上了孙家大哑巴,并正式结婚。
“大姐从花格子门的缝隙里,青砖的地面上凌乱地扔着上官盼弟和蒋政委的灰布军装,一只粗布袜子搭在杏黄色的马桶边沿上。上官盼弟赤身裸体地趴在黑瘦的蒋立人身上。大姐撞开门冲进去。”大姐后来对着家人说五姐,“你们看,她还像个黄花闺女吗?她那两个奶子,被姓蒋的啃得成了糠萝卜。”
在莫言眼里,这支党领导的抗日队伍不是在高密建设根据地的人民军队,而是在高密吸人民血的臭虫。莫言的笔法是多么的恶毒扭曲啊!丑化中共抗日队伍又是多么彻底而高超啊!
“他们都是鸟枪队繁殖的绿衣兵,是我的仇敌。现在,该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惩罚他们,阿门。”男主角心里觉得只有上帝才能拯救自己惩罚仇敌。这个男主角的上帝崇拜心灵实际上就是莫言的心灵!莫言写到:“大人物来自西方。”是的,莫言的大人物都来自“西方”。
莫言笔下的美国人:温柔,柔软,鲜艳。莫言的中美对比,春秋笔法,黑了中国的脸,舔了美国的脚!
司马库说:“巴比特先生是从天而降,天上掉下个巴比特。他的飞行表演,诸位都亲眼目睹了,他让电灯发光,就在我的头顶上”……“自从有了巴比特,可以说是一路顺风,巴比特是福将,他一肚子学问,浑身绝技,……”莫言笔下的美国人是天神,是天将,一肚子学问,浑身绝技……令人敬仰神往!
莫言笔下的中国人形象丑陋不堪。瞎子徐仙儿,斜着膀子。香油店的女掌柜、独奶子老金。靠打鱼为生的杜白脸老头,鹭鸶腿。去长白山挖人参被狗熊舔去半边脸的方半球。福生堂的狗腿子聋汉国,瞪着螳螂眼。磕头虫的妹妹斜眼花,跟在村里驻过的每支部队的每个财粮副官都有过皮肉之情。磕头虫面黄肌瘦,像一个窈窕活鬼…胸膛上肋骨凸现,眼睛像墓地里的磷火。虾酱贩子耿大乐的妻子,娘家是北海人,长脖子小头,头小得与身体不成比例。她的脖子和头的确七分像蛇。
莫言笔下土改只是个“讽刺剧”。“司马粮还说,一乘双人小轿,抬来了一个大人物,十八个背着长短枪的士兵护卫着他。鲁县长见了他,就像学生见了老师一样恭敬。据说,这个人是最有名望的土改专家,曾经在潍北地区提出过‘打死一个富农,胜过打死一只野兔’的口号。”
莫言这段写出,共产党领导的土改专家,来去坐轿子,卫兵不离身,高高在上,“与群众打成一片”这个官方宣传形象连个影儿都沾不上边。同时随笔带过:富农的命还不如一只野兔,更不要说地主恶霸了。党的政策是阶级上消灭地主富农,而不是肉体上。到了莫言笔下,是肉体上消灭,而且比消灭野兔还来的轻易。土改是党的伟大政策,在莫言眼里却成了讽刺剧。
第二十五章,“你们上官家是砍不倒的旗杆翻不了的船啊。将来美国人占了中国,您家还有个洋女婿……”莫言熟练地转换一下笔杆子,就顶礼膜拜了美国人,而且还预测性分析“将来美国人占了中国”,其用意在于有意无意中显示了美国奴才的膝盖!
第二十六章,带着群众撤离的区政府人员,却自顾自走了。跟着撤离的群众没人组织没人过问,死的死,伤的伤,饿的饿,亡的亡。运送粮食的队伍随意恶毒地征用王剃头匠小推车,“长官,”王剃头匠道,“这小车是花了俺半辈子积蓄啊,你不能剥夺穷人啊。”但小推车还是被粗暴征用了,以至于以小推车为唯一家产的王剃头匠在撤离露营的树上上吊身亡。
莫言笔下的党和军队,无组织无纪律,也不顾老百姓死活。
“壕沟里热气腾腾,士兵们围在一起吃饭,雪白的馒头,鹅黄的大葱,咔嚓咔嚓,吃得欢畅。香甜的味道让饥肠辘辘的司马亭馋涎欲滴。民夫们坐在折叠起来的担架上,从干粮袋里抓出冻成冰碴的高粱米饭团子,愁眉若结、大口小口地吃着。”
士兵们雪白的馒头鹅黄的大葱与民夫们冻成冰碴的高粱米饭团子形成强烈的对比,士兵们的欢畅与民夫们的愁眉形成强烈的对比,这是对军民关系的彻底抹黑,是对中国共产党为人民服务宗旨的彻底颠覆!
战斗很激烈,指挥民夫们用担架抬伤员的女连长,看到民夫们没有紧跟她身后,开始着急起来。莫言写到:“司马亭,你还磨蹭什么?怕死吗?”女连长横眉立目地说。“连长……”司马亭为难地说,“他八成犯了羊痫风……” “妈的,早不犯晚不犯,偏选这个时候犯!”女连长粗野地骂着跳下壕沟。她踢了犯病的小伙子一脚,他不动。她用手榴弹敲敲他的膝盖,他依然不动。
莫言笔下的女连长对犯病的民夫:粗野的骂、用脚踢、用手榴弹敲膝盖,这个形象,简直就是土匪恶霸形象。党和军队如果这样对待人民群众,还会以微弱的星星之火发展成为燎原之势,最后推翻一切反动派建立一个新中国?!莫言黑党和军队,读来生动有趣,实质却是恶毒之极!
第三十一章,课间休息时,…肥胖的方书斋解下裤腰带,…表演着上吊的游戏。莫言的新学堂就是这样的腌臜事,难道新学堂就没有欢乐和天真?!难道莫言就不能叙述一点点新学堂的朝气和烂漫?!
第三十一章,纪琼枝说:“你们都记住,不要拿别人的弱点开心。”莫言在小说里是这样提醒别人的,但在现实中自己却拿中国的弱点开心,而且恶意放大来开心。
第三十二章,巫云雨、郭秋生、丁金钩、还有村里以奸猾著名的魏羊角,四人在上学的路上,拦住男主角上官金童,肆意欺凌,甚至提议要杀金童,这四个孩子是如此的歹毒!
这是莫言笔下雇农贫农出身的新中国的孩子,这些孩子成长在刚刚解放的新社会里,竟如此歹毒!
第三十三章,划为雇农张中光家,以赌博为生。 “反动的地主阶级,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司马库一个人就娶了四个老婆!”
第三十六章,“这是鲁立人领导着群众闹土改时的遗迹。”
伟大的土地革命,是中国共产党让人民当家做主的战略方针和伟大功绩,而莫言却用一个“闹”字来修饰土改,在莫言眼里,土改只是个“闹剧”。
第三十七章,“一点也不假,你们的亲爹是马牧师,这有什么?你给我把脸洗净,把头洗净,你到大街上挺着胸膛说去:‘我爹是瑞典牧师马洛亚,我是贵族的后代,比你们这些土鳖高贵!'”
莫言说:瑞典牧师比高密东北人高贵,所以莫言就离开高密到了瑞典领了个诺贝尔大奖。
第四十一章,农场畜牧队队长正在种畜场指挥着一场破天荒的杂交试验。种畜场的院子里,拴着一头发情的母牛、一头发情的母驴、一只发情的绵羊、一头发情的母猪、一只发情的家兔。
一个女配种员愤怒地说:“简直是恶作剧!”女配种员孤注一掷地、大声地打断马瑞莲的话,“如果无产阶级的科学硬要逼着绵羊和家兔交配并期望着产生新的物种,那么我说,这无产阶级的科学就是一堆臭狗屎!”
莫言信口开河,来一个偷梁换柱,笔下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简直是恶作剧”,就成了个荒诞不经的闹剧?“这无产阶级的科学就是一堆臭狗屎!”,这句话想向妄图颠覆我们的西方文明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情怀呢?
第四十一章,她(金童的母亲)说:“金童,还是那句老话,越是苦,越要咬着牙活下去,马洛亚牧师说,厚厚一本《圣经》,翻来覆去说的就是这个。……”莫言眼里,在新中国艰难困苦的日子里,要活下去,还得依靠《圣经》啊!
莫言眼里:农场的工作和生活,不是勤劳,不是发展,而是猪与羊配种、羊和兔子配种、牛与猪配种,这些打着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旗号的荒诞不经的闹剧;偷吃鸡蛋、偷吃鸡、偷情、偷情不成的自杀的闹剧。如果农场是莫言说的这个样子,我们还能取得社会主义建设的进步吗?我们的社会主义还有价值吗?我们中国的人还是正常人吗?
第四十八章:院子里,酸溜溜的小曲不知从哪张嘴冒出来:“孩子要想长得强啊,拜上二十四个浪干娘啊……”孩子要强,就拜“浪干娘”。这是什么逻辑,灌输什么观念。莫言是个文学家,但莫言的笔法无处不在地污蔑和丑化中国社会和中国传统历史文化。
第四十九章:“一群大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女,先围着纪念碑嘁嘁喳喳议论,然后簇拥在纪念碑周围照相。手捧相机拍摄的是一个姑娘,……胸前还挂着一枚足有半斤重的毛泽东纪念章。……她撅着屁股,好像一匹正在拉屎的小马。”
纪念碑前的戴着毛泽东纪念章的姑娘,应该是个美景,在莫言笔下却是:“她撅着屁股,好像一匹正在拉屎的小马。”纪念章有“半斤重”。莫言丑化纪念碑和纪念章的笔法,估计洋人想了多少个世纪也没想出来,这样的莫言,洋人怎么不喜欢一下呢?
第五十章,“去报案嘛!天老爷,万万使不得。不报案,只丢了一头牛;一报案,就等于丢了两头牛。别说丢一头牛,丢了老婆孩子也千万别去报案……”
这还有人权可言吗?这还有正义可言吗?这还有安全可言吗?莫言眼里的公安机关就是这个样子?莫言眼里的新中国就是这个样子?
第六十一章,“你们听吧!你们笑吧!姑夫,人活一世就是这么回事,我要做贞节烈妇,就要挨打、受骂、被休回家;我要偷人借种,反倒成了正人君子。姑夫,我这船,迟早要翻,不是翻在张家沟里,就是翻在李家河里。……”
贞洁烈妇,就是“正人君子”。社会中的“恶毒扭曲荒唐”都是莫言颂歌的地方,而善良美丽正义向上都是莫言丑化的地方。莫言用丑化的心态和笔调,丑化中国历史社会,丑化中国人民生活。
“母亲拄着拐棍,拖着腐烂的下体,一步一步的,像攀登漫漫天堂路一样,走进了教堂的大门。马洛亚牧师捧着一部《圣经》……”母亲听到这里,泪水落满了胸襟。她扔掉拐棍,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地说:“主啊,我来晚了……”
“在人迹罕至的沙梁子上稠密的槐树林里,马洛亚牧师虔诚地跪在烙伤初愈的母亲身边,颤抖着通红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身体……在马洛亚感人肺腑的赞美声中,在马洛亚温存体贴的抚摸下,母亲感到自己的身体像一片天鹅的羽毛一样飘起来……”
莫言的“母亲”面对中国男人,都是苦难灾难,丈夫啊,姑父啊,卖狗肉的啊,和尚啦,溃兵啊,都是痛苦折磨报复,唯有遇到捧着《圣经》的“洋人”,才获得救赎,才获得爱情,才获得可以延续香火的“儿子”。
本不想再趟莫言这潭浑水,不再想参与莫言的文学争议!但翻看莫言这本《丰乳肥臀》,没有任何一页不让人愤怒。
人生真正的悲剧,不是害怕黑暗,而是害怕光明。相信这场关于莫言的是是非非的旷日持久的思想争论,最终会让真理绽放出朴素而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