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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左”你个鬼啊“极左”

  动不动就说别人“极*”,本身就是一种“极”的体现。

  比方说,汪芳能不能叫“极右”?

  对这个问题,我们主张慎重一点。

  她肯定是右,反动右;但是否“极”,可以讨论,可以商量。总之,做这种判断要很严谨,即便对自己的敌人也是如此,不能全凭好恶。

  现在动不动就叫人“极左”,本身就是一种政治蒙昧主义的表现。

  不错,政治蒙昧主义,或政治无知主义。

  这似乎能够说明,自毛教员去世后至今,我们的政治思维能力和理论思维能力,已经退化到了什么地步。当代中国人政治思想多少留着一点左的底子(比较重视公平正义),但整个来说,恐怕是大为退化了。

  不错,我们是要消灭阶级、消灭国家、消灭宗教、消灭民族、消灭商品经济,消灭一切在私有制社会里看来“正常”的、“不能没有”的东西。你跟一个近代以前的清朝人说“帝制”这个东西要被消灭,他会骂你神经病,骂你大逆不道——就是这个道理。

  “最终”要消灭那些东西,不代表我明天就要消灭,不代表一夜之间就要把它们统统灭个干净才算“革命”(实际上也做不到);谁跟你说要在一夜之间,或很短很短的时间内把那些东西消灭干净,坐飞机进入共产主义——他才能被叫做“极左”,他才是不折不扣的“极左”。

  有什么不清楚吗?

  不能连“正常左”“普通左”“一般左”和“极左”都傻傻分不清。

  从“极左”这个词的滥用看,确实,至少一半以上攻击马列毛主义的人,是出于对马列毛的无知,或偏见。

  有的人大喊大叫说什么“中国没有无产阶级”,花好几分钟时间对着我们“极左”叫骂;可他就是不愿意花半分钟时间,搞清楚一个基本问题:什么叫“无产阶级”?马列毛认为的“无产阶级”是哪种人?没有自己的生产资料,靠出卖自己劳动力为生的人,就是无产阶级。请问你不是吗?我不是吗?他不是吗?实际上我们生活中接触最多的还是无产阶级,这个社会上绝大多数人还是无产阶级。

  所谓“阶级斗争”的历史,无非就是人们在漫长的时间里,逐步认识(表现为各种类型的)阶级社会的发展演变规律,并拿了这些规律去改造阶级社会,最后终结阶级社会即达到共产主义无阶级社会的历史。

  分不清马列主义和修正主义,分不清真共产党人和修正主义者,分不清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分不清无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专政……有太多分不清,所以才一团糟,靠迷信过活。

  你跟他谈历史,他说要以某文件为准;你跟他谈理论,他说“讲不清楚”“不争论为好”;你跟他谈现实,他叫你“不要撕裂社会”……

  “不要撕裂社会”也是个相当无厘头的说法。

  在原始公社制解体以后、共产主义实现以前,哪个社会不是“撕裂”的?

  社会“撕裂”为阶级,不同阶级之间斗争着,只有无产阶级获得解放才能带来全人类的解放——这些难道不清楚吗?我们人类文明难道已经进到了可以“不撕裂社会”,即不存在“阶级”和“阶级矛盾”“阶级斗争”的地步了吗?谁敢说是?谁说谁蠢,或坏。

  我们“极左”不是制造撕裂,而是指出撕裂,揭示撕裂,告诉你撕裂的事实——仅此而已。

  还有人说,“粉红”“深红”“公知”的划分是“去阶级”——恐怕,也没有多少比这更可爱的说法了。

  你看到了“粉红”“深红”“公知”的划分,你如果稍微认真一点儿了解这三者分别是什么人的意识形态——你难道还会说这种划分是“去阶级”的吗?这种划分恰恰基于阶级观点和阶级叙事!!!

  大体上,“粉红”即民族主义者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普通无产阶级群众,他们还没有共产主义的觉悟,又抵触资产阶级自由主义——于是,他们的政治思想面貌表现得非常淳朴、非常简单,那就是“爱国”,除了“爱国”就没有别的政治观念了——这种人,这种“粉红”,我们把他们叫做“朴素民族主义者”。

  还有一种民族主义者,他就不朴素,那就是打着“爱国”旗号为本阶级、本集团和个人谋利益的资产阶级(包括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知识分子),这种就叫“顽固民族主义者”,也是一种“粉红”。

  当然,资产阶级不全是“爱国”意识形态的,也有相当一部分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是秉持西方式的自由主义观念的,其政治主张说到底就是要在中国搞西方式的“自由民主”。这种,就叫“公知”。

  最后剩下一个“深红”。

  “深红”就是有比较足够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觉悟的无产阶级,和为他们服务的知识分子。

  怎么是“没有阶级”?怎么是“去阶级化”?

  所谓“粉红”“深红”“公知”,只是形象说法,它们各自背后的思想内容和阶级内容才是真正值得关注的。

  说“粉红”“深红”“公知”划分是“去阶级”的,要么根本没有仔细了解这个划分,要么就跟看了《资本论》却大喊大叫说没有看到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观点的人一样可爱。

  必须指出:(一个人的)阶级属性和思想状况,并不是一一对应的关系,说“一一对应”那就是否定了思想这个东西的相对独立性和强大反作用。

  什么意思呢?

  一个社会当中,不同阶级的思想总是相互影响的,特别是占强势地位的剥削阶级的思想影响被剥削阶级:无产阶级完全可能,甚至一定会受到资产阶级观点的影响,表现为缺乏甚至没有无产阶级共产主义的觉悟;资产阶级,在马克思主义出世以来,也有可能受到无产阶级意识形态(马列毛主义)的影响。

  也就是说:无产阶级不一定有无产阶级观念,资产阶级脑子里也不一定全是资产阶级观念。

  这看上去是怪话,其实就是如此,社会生活的复杂性就表现在这个地方。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经济、政治革命是一回事,思想革命又是另一回事;无产阶级即使在经济政治上取得胜利了,在思想(及文化)上也未必取得胜利,还要有一个无产阶级意识形态占据主导地位的思想革命过程。所以说,“文化领导权”至关重要,万不可忽视思想、舆论、文化斗争。

  “观念”和“自觉性”又不一样。

  阶级自觉性这个东西,往往在触及实在的阶级利益的时候,抛开复杂的观念而凸显出来。

  当然,这又并不是否认会有一些被资本家欺负惨了却还不觉悟的无产阶级,那种被洗脑至深的“精资”分子完全可能存在;这也并不是否定会有背叛自己阶级的资产者,在马列毛主义影响下完全转到无产阶级方面来的(原)资产阶级分子也是可能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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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学习掌握马克思唯物主义观点的过程中,看来,容易出现两种错误倾向:一是把物质的决定作用,或说规定作用给简单化,弄出一个“机械决定论”或“机械唯物论”,忽视精神的相对独立性,忽视思想政治对于物质(经济)的反作用;还有一种倾向则刚好相反,夸大精神的反作用,完全不顾物质条件,搞“唯意志论”。这两种倾向都是需要克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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