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中央宣传部指导下主办的“中国青年网络音乐节”,毫无意外地被某些人给打成“极左”;同时,也引发了胡锡进等惯以“爱国”面孔示人的粉红“中派”大V意味深长的集体沉默,或轻描淡写。
看来,官方背景,也并不能遏制住某些人惯于给别人扣“极左”帽子的政治原始冲动。没错:在他们看来,这是“极左”实锤了……呵呵!谁说他们不懂阶级斗争、路线斗争呢?斗争的弦,绷得很紧嘛!这时候不搞“兼容并包”,不搞“不争论”啦??
如果一时看不清这厮的真面目的话,不妨祭出我们的老武器——考考古:
呵呵,什么玩意儿?!
老胡不评这个事情,也是不奇怪的。因为,在暮气沉沉的胡大人看来,这台官方背景的晚会偏偏是太“左”了,太刺人了,让我们的叼盘侠无从叼起……的确,晚会与近几十年来形成的某种“暖风熏得游人醉”“隔江犹唱后庭花”的甜蜜蜜氛围格格不入——岂止格格不入,简直是要掀桌子了!!!
我们都能想象,胡锡进之流在看到这样一台晚会时扭曲的面孔和“笑不出来”的神情,以及面孔和神情背后那种“如丧考妣”的可笑心态。当某些人全然不介意跟臭大街的公知汪芳穿起一条裤子,气急败坏地把“极左”之名加给这台晚会和进步的青年同志们的时候,我们要说:啊,就这???
细究起来,大人们看不惯的不是极左,而只是左,只是正常左、一般左、普通左,是毛教员革命精神和新中国建国精神在当代的伟大继承者。新中国从来就不该是什么“中间派”说了算的国家,一开始就是而且从来就应该是革命左派说了算的“左派国家”。
我们的方针是什么?是依靠左派、争取中间派、改造右派,是争取把所有人变成左派即共产主义者,而不是像胡锡进鼓吹的那样搞什么“超越左右之争”“中间派掌舵”。我们要的决不是什么“超越左右之争”,而是左派战胜右派,是左派对于右派的战而胜之、取而代之;并在这个过程中团结教育中间派,使之绝大多数都转到左派方面来。胡锡进之流要的“超越左右之争”“中间派掌舵”,是不折不扣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虽然可以哄骗一些心地善良的群众,但其性质是完全反动的。要搞共产主义,心不狠一点是不行的,不狠就是不够马克思主义。就是要使右派绝种,使资本主义绝种,把他们当宝贝供起来的态度是反共主义的。
在我们看来,比这台晚会本身更震撼因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晚会的刷屏弹幕。那再好不过地反映了21世纪20年代,在毛教员离开近50年后,中国群众尤其是青年群众的“再觉醒”和对马列毛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再选择:
赤潮汹涌!
也就是说,比起晚会弹幕背后真真实实发生着的社会集体意识之变,晚会本身倒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多年之后回顾的话,这台晚会最大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为这种变化中的社会集体意识提供了一个表达的平台——先进群众需要这样一个平台来呼出人民之声,而当今由各种资本势力控制的舆论平台本身就具有对真正的人民之声的过滤效应,“资本舆论”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人民舆论”的侮辱。
那些平台及其背后的资本舆论霸权,往往把真正属于大多数人的声音变得太小了,微弱到几乎不在。这种霸权造就的“主流”舆论假象,也使得老爷们渐渐养成一种沾沾自得的心理:觉得自己天然就代表“主流”、代表“正义”,甚至误以为真可以自己一声令下就改变许多人的思想和声音,误以为自己的几根手指头就足以拨动历史的车轮,而忘记了这样一条起码的真理:“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现在,是让他们听到真正的人民之声、多听真正的人民之声,让他们睡不着觉的时候了。不习惯?没关系,我们多说话就好了。
当然,我们决不能排除目前还存在相当一部分的落后群众,他们也看不惯这种阵仗;但是,任何先进思想,都要经历一个从部分人传播到多数人的过程,对此我们要有充分的耐心并积极促进而不是促退。而仅仅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就已经让某人大喊要打“极左”的屁股了!!!
之所以气急败坏说要打“极左”的屁股,是因为他们自己先给觉悟的群众狠狠打了脸:折腾了几十年,到头来人民居然左起来了,不是打脸是什么?正如有人所感慨的:“四十年来,年轻人从未如今天这般与共产主义如此紧密”!!
与老爷们对这台晚会及其背后的人民之声感到不满甚至恐惧不同,我们自己队伍中有些人,存在轻视思想文化之变的倾向,认为“不就唱几首歌吗,有什么”。这种倾向,本质上是忽视极端重要的文化领导权,不懂得或不完全懂得物质变精神、精神变物质的道理。
应当说,现代社会越是发展,人们的精神生活就越是丰富,精神对于物质的相对独立性和反作用也就越强,宣传和教育就越发成为一种独特的、塑造作为物质对象的人的实践活动,精神变物质的机能就越是强大,文化领导权的意义当然也就越发重要。兵马未动,舆论先行;物质未变,精神先变。不要忘记,毛教员早就指出过,“首先制造舆论”“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做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总之,任何轻视“唱几首歌”“说几句话”“写几篇文章”的倾向都是要不得的,看看右派老爷们对这些“小事”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了:他们的斗争觉悟,可比我们不少人高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