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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账,总是要算的!

  一次酒后跟朋友闲聊,从生活琐事聊到了敏感话题,我说这些事原本没有那么神秘,只要我们从现在开始向过去推演,就不难得到答案。

  当初,那位北京大学的旁听生以经天纬地之才、点石成金之力,把鲁迅笔下那些昏睡麻木的国民改造成英勇无畏的红色战士,仅用28年就实现了星火燎原的旷世伟业,把红旗插上了天安门城楼,重整华夏,开基建国。

  “收拾金瓯一片,分田分地真忙。” 那是一件开天辟地、震古烁今的大事件。

  然而,正如他自己所言:“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如果这一步也值得骄傲,那是比较渺小的,更值得骄傲的还在后头。”

  他强调:“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

  为了防止“糖衣炮弹”的腐蚀,力戒骄傲,他提议六条具体规定:不做寿;不送礼;少敬酒;少拍掌;不以人名作地名;不要把中国同志和马、恩、列、斯平列。

  这不只是给自己立规矩,更是给这个执政党立规矩。

  这样的规矩他坚持了一辈子。

  遗憾的是,他走了之后,有人以冠冕堂皇的名义打破了这样的规矩,同时还把“大搞个人崇拜”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

  历史一直都在,往事并不如烟。

  这些年,反腐败斗争和扫黑除恶专项斗争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总是会引发我们的深思。

  这真的是成就吗?与其说是成就莫不如说是疮疤——盛世的疮疤!

  而且,这成就有多么巨大,这疮疤就有多么的丑陋和刺眼!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人类的历史说到底是一部斗争史,一部阶级斗争史,也是一部人性深处的思想斗争史。

  自从私有制建立以来,围绕着公与私之间的斗争就从未停止过。“等贵贱、均贫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呐喊、呼号就一直回响在历史的天空。

  1917年秋天,一个青年学生到湖南安化县游学时,求见该县劝学所所长夏默庵先生。夏默庵是该县饱学之士,出了一幅上联“绿杨树上鸟声声,春到也?春去也?”放在桌子上,要求学生青年对出下联,以试其才学高低。不料青年学生才思敏捷即兴酬答对出下联,联曰: “春草池中蛙句句,为公乎?为私乎?”隐含典故,反诘得体,寓意深邃。对句天衣无缝,精巧谐趣,表达了作者以天下为己任的苍生情怀。

  此后,“为公乎?为私乎?”成为他一生都在时时思考的问题。

  1947年8月17日,他带领队伍转战陕北来到佳县,应当地人民的要求写下了一句话:永远站在最大多数劳动人民的一面!

  这是一句庄严而伟大的承诺。

  他用一生的时间践行了这一句承诺。为什么今天的中国人,尤其是那些盛世之下被侮辱被损害的中国人一提到他的名字就泪流满面,一见到他的塑像就下跪磕头?

  这能够用“封建迷信”和“个人崇拜”来解释吗?这种现象的背后是否存在着一种必然的情感共鸣和历史规律呢?

  有人处心积虑地想让人民崇拜,想尽一切办法贪天之功、用骗和瞒把自己打扮成历史完人,但是人民根本不买账。

  因为,世风日下,遍地都是坑爹的儿子!

  《礼记》大同篇里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而他的那一句 “为人民服务”,可谓高山仰止,百川归海,此诚人间正道也。

  孙逸仙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公元1949年之后,革命成功了吗?是不是万里长征刚刚走完了第一步?

  早在延安时期,他就组织全党学习郭沫若的那一篇《甲申三百年祭》

  “我们决不做李自成。”——进入北平之前,他如是说。

  然而,他不想做李自成,别人也不想做李自成吗?

  事实上,有些人不仅想做李自成,还想做李鸿章,而且就真的做了李鸿章。

  他深谙历史的规律和人性的善恶,一直担心烈士的鲜血白流、历史的悲剧重演、劳动人民受二遍苦、遭二茬罪;他组织全党学习马-列、学习鲁迅,甚至组织全国人民读《水浒传》、警惕投-降-派;他殚精竭虑、苦口婆心地进行一次又一次的“主题教育活动”;他号召枪口向内,继续革-命。

  “我们主张积极的思想斗争,因为它是达到党内和革-命团体内的团结使之利于战斗的武器。每个共-产-党-员和革-命分子,应该拿起这个武器。但是自由主义取消思想斗争,主张无原则的和平,结果是腐朽庸俗的作风发生,使党和革-命团体的某些组织和某些个人在政治上腐化起来。”

  ——早在1937年9月他就发出了这样具有伟大预见性的声音。

  春天的事故发生之后,有人用鲜花和掌声掩盖了车祸现场,然后取消了思想斗争,不仅取消了思想斗争,连“争论”也不允许了。

  20世纪末的中国,有两个人分别进行一次“晚年实践”,一次为公,一次为私。这样的“晚年实践”奠定了今日中国的政治格局,也奠定了今日世界“百年大变局”的基础。

  这样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中国,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都一直在深刻地影响着世界。

  上面所说的这两个人和他们各自的“晚年实践”,形成了两条代表不同阶-级利益的政-治路-线,也代表着两个不同的历史时期。二者之间既存在着不可分割的必然联系,又存在着巨大的的矛盾与分裂。

  这不是简单的一句“两个不能互相否定”可以弥合的。

  如何真正做到“不能互相否定”?

  首先要搞清楚:到底是谁一直在“互相否定”?是谁先否定了谁?为什么要否定?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四十年的历史和现实恐怕足以回答这些问题了。

  《历史决议》真是个好东西,充满了人类的聪明和智慧,也代表着高级的政治运行方式。既然是好的东西就该继承和发扬,为什么不呢?

  历史需要反思和总结,不能温吞水和稀泥、当和事佬算糊涂账,那是要背包袱犯、错误的。

  所负者重则行之不远。一人、一团体、一组织、一国家、一民族皆是如此。

  曾几何时,中国人民高唱着: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地方……

  今日之中国,民心却不在北京,而是如奔流不息的湘江之水,涌向了小小的韶山,为什么?

  四十年过去了,劳动人民从噩梦中惊醒,擦亮了眼睛,他们不想再做梦了,他呼唤一个“觉醒年代”的到来。

  但是有人不愿意看到这样的觉醒,他们希望劳动人民继续昏睡于这一间名曰“盛世”的铁屋子里面永世不要醒来。因此,他们一面喧闹着锣鼓声、一面泼洒着蒙汗药。

  “努力,努力,我亲爱的奴隶!”

  “老板是救世主,996是福报!”

  “共同富裕不能搞杀富济贫!”

  “告别革命、躲避崇高、娱乐至死、快乐至上!”

  只是,他们忘了,天道有轮回,善恶终有报。

  他们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这都是要应验的!”

  他们忘了, “有些账总是要算的!”

  没错,有些账总是要算的,而且用不了太久的时间。

  2021年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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