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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之说天下:大国棋局下的领袖困境与民主迷途

  引言

  今天一早,读到朋友分享的启示录,主要是讲泽连斯基与乌克兰的教训。

  在俄乌冲突的硝烟中,泽连斯基从喜剧演员到战时总统。一度被视为“乌克兰民族英雄”,然而,随着战事的持续和局势的演变,“英雄”逐渐褪色,悲剧已成定局。作为总统一一个人的悲剧不仅是个人的失败,更是国家和民族的灾难。由此启示我们:

  一、 作为领导者,唯一的使命:审时度势,客观、冷静地做出正确的决策。

  二、小国领导人在大国博弈中的处境尤为艰难,缺乏战略视野和斗争艺术,必是大麻烦。

  三、把生死存亡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等于把自己送到餐桌上。

  是啊!“治大国如烹小鲜”。国家治理是个政治活,也是一个艺术活,领袖的使命就是把国家带入安然无恙与繁荣富强的境地,这关乎国运。

  不错,“民主虽然是个好东西”,但民主也是一把“双刃剑”。通观当今世界各国民主的质素实在不敢恭维,民主大有被民粹主义、民族主义所绑架的趋势,资本对民主的侵蚀使得民主被资本所裹挟,劣质的民主已无法决定国家安全发展的方向与未来,这是民主试验的悲剧,这种悲剧会最终影响到一国的风水与国运。

  到底是选民出了问题?还是选举出的领导人有哪里不对?总之,当今世界政治舞台上特别是西方世界没有几个象样的政治家,反正,产生领袖的机制一定出了问题。于是@由之说天下围绕“领袖、民主与国运”三者试图作一点论述。将标题定为《大国棋局下的领袖困境与民主迷途》,正文如下:

  俄乌战场上飘散的硝烟,不仅裹挟着钢铁与血肉的碰撞,更撕开了当代政治文明的深层疮疤。当泽连斯基在基辅地下掩体的昏黄灯光下签署总统令时,这位曾以喜剧角色逗笑全国的演员或许终于顿悟:历史给予政治家的终极考验,从不是镁光灯下的华丽演出,而是在文明存续的悬崖边校准国家命运的定力。

  一、领袖的悖论:在绞索间起舞的生存艺术

  2014年的基辅独立广场,山呼海啸的民主狂欢曾将泽连斯基推上权力巅峰。然而,将选举胜利等同于政治智慧的致命错觉,让这个国家在外交棋盘上陷入非此即彼的赌局——要么全盘西化,要么俯首称臣。这种二元对立的幼稚思维,彻底葬送了乌克兰作为欧亚缓冲地带的地缘价值。当北约东扩的浪潮汹涌而来时,芬兰式的平衡智慧本可成为救命绳索,但基辅却选择将国运抵押给一个虚幻的承诺。

  李光耀的警世箴言在此刻愈发刺耳:“小国领袖需兼具苍鹰之眼与走钢丝之技。”弹丸之地的以色列在五次中东战争中虽然背后有美国在全球犹太财团的撑腰,但自身锤炼出的生存哲学,恰是这种政治艺术的完美注脚,尽管常引发巨大争议。反观今日乌克兰:国防工业体系支离破碎(自研装备仅覆盖33%的战场需求),能源命脉受制于人,粮食战略储备几近枯竭。其“去军事化”进程沦为大国博弈的祭品,战场上俄军以“骆驼马队+民用卡车”的荒诞补给维持攻势,而乌军即便在托列茨克方向取得战术突破,每日300人的伤亡绞肉机仍在吞噬国家未来。当泽连斯基非常享受国际政治舞台餐桌上的座上宾的时候,他的国家已经沦落成了餐桌上的分食的菜单,这是乌克兰人民的不幸。

  二、民主的黄昏:被肢解的制度灵魂

  当雅典卫城的石柱在派系倾轧中崩裂,伯里克利(注:他培育当时被看作非常激进的民主力量。他的时代也被称为伯里克利时代,是雅典最辉煌的时代)的忧叹穿越时空回响:民主制度正被自身的基因缺陷反噬。在基辅,民粹主义将民族认同异化为对俄仇恨的集体癔症;在华盛顿,政治献金将选举异化为高盛与黑石的资本对决,使其沦为华尔街的提线木偶,拜登与特朗普的“耄耋对决”暴露代议制的老态龙钟;当马斯克的“政府效率部”揭开美国政治底牌屋黑幕以及那臭名昭著的国际开发署专注“颜色革命”的伎俩,当华尔街的主子们忙着搬迁消毁证据,当特朗普要求泽连斯基的“公开致谢”,撕开了美国援乌的遮羞布,在布鲁塞尔,福利民粹主义的糖衣炮弹正蛀空欧洲财政的承重墙。法国街头燃烧的抗议火焰,暴露出福利民粹主义的饮鸩止渴,马克龙与勒庞的民粹拉锯印证精英政治的失血性休克;而英国五年换四相的闹剧,则撕碎了代议制民主的最后体面。更致命的危机在于——当TikTok算法主宰舆论场,当推特骂战取代议会辩论,民主制度已沦为流量野兽的傀儡戏台,选举沦为大数据精准投喂的感官狂欢。当政治领袖在民调曲线中匍匐前行,当国家战略被四年任期切割成短线投机并被碎片化肢解,西方民主正在用程序正义的裹尸布,为自己举行一场隆重的精神葬礼。这不仅是制度的衰亡,更是启蒙运动以来人类理性自负的黑色寓言。由此可见,西方民主的纸牌屋充斥着许多并不民主的质素与伪善的谎言。眼见这种制度性溃烂在西方政治光谱中蔓延,一个被西方民主反噬的幽灵在欧洲上空徘徊……

  三、文明的突围:重构政治DNA的全球实验

  大国有大国的难处,小国有小国的不易。在新加坡的治理实验室里,李光耀留下的政治遗产正在改写小国生存法则,比武汉都市还小的国家新加坡本来资源匮乏,硬是靠着小国生存智慧闯出一条精英治理与国家崛起之路。通过行政精英的百里挑一(公务员录取率仅0.2%)、主权财富基金的乾坤挪移(GIC管理6900亿美元资产)、科技产业的精准卡位(2025年追加30亿新元攻坚半导体),这个城邦国家在强权夹缝中辟出了第三条道路。其启示振聋发聩:制度的生命力不在于形式标签,而在于能否锻造出具有文明自觉与审时度势的执政团队。

  数字文明的曙光带来了新的解方程思路。爱沙尼亚的“数字公民”体系(注:爱沙尼亚称作”波罗的海之虎“,被世界银行列为高收入国家)与新加坡的科技突围证明:区块链可重塑选举信任,AI能优化政策迭代。然而,技术革命的终极考验,仍在于能否培育出兼具哲人王胸怀与工程师思维的新政治物种——正如新加坡RIE2025计划展现的远见:将半导体、机器人等四大科技支柱,熔铸成国家竞争力的基因链。而乌克兰的教训在于泽连斯基们在国家决择上犯了极大的错误,用中国当下的政治语境说,没有统筹好“发展与安全”这一至关重要的战略性矛盾关系。

  四、结尾的话

  从地缘政治视角看,当第聂伯河(第聂伯河向南流经白俄罗斯、乌克兰,注入黑海)的波涛裹挟着未寒的骨血奔流,人类文明正站在新的特洛伊(古希腊城邦)城墙之上。真正的政治家应当成为文明的守夜人,在民粹的喧嚣中守护理性的火种;健康的民主需要培育公民精神的疫苗,抵御资本与流量的双重病毒;而国运的终极密码,永远镌刻在对文明基因的传承与革新之中。早在俄乌战争(冲突)初期,我就预言了乌克兰今天的败局。一是俄罗斯有发动“特别军事行动”的合理安全关切,虽然有侵犯乌克兰主权的明显之错,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一定的战争正义,两国与前苏联的历史经纬非常复杂难解。说到底,乌克兰实际上这次为北约东扩冤枉买单,为自己错误和愚蠢的国家决择买单;二是俄罗斯幅源辽阔,有战略纵深与战略回旋余地,加上粮食能源充裕与人口兵员动员优势以及军事工业基础,即便没有东方大国的正当支持,国家也能生存;三是有核盾牌的战略后盾作底线,俄罗斯作为军事强国,不可能亡国,这也是美国不敢下场的深层原因;此外,俄罗斯作为历史大国,自有战略定力,其民族性格很难屈服。综上所述,俄乌战争的结局其实早已注定,毫无悬念。需要指出的是,中美欧想调停并结束俄乌战争的动机是迥然不同的,美国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或许当基辅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钟声再次穿透硝烟时,后世史家会在此刻的文明阵痛中,看见人类政治文明凤凰涅槃的熹微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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