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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中国那些“伤痕文学”作家是顶虚伪的一帮人

  中国五六十岁的人,我想一大部分人都有过人生中的文青时代吧,梦想当个作家诗人什么的,我小时候也这样想过,但那时候我对于作家的好感,非为名利,只觉得能成为作家就是能够证明自己是一个好人,看看书中那些忧国忧民救民于水火主角,那些为国牺牲视死如归的英雄,哪怕是传统小说,那也是宣扬的侠义英雄,急公好义,救百姓杀贪官,总之,都是宣扬家国情怀民族大义,歌颂真善美,抨击假恶丑的。小时候就认为能够写出这样的小说的人一定是一个特别有道德原则和善恶标准的好人,因为只有好人才会去歌颂好人嘛。能够当一个作家,那就一定是无须再证明的好人。

  可是,就在我最热衷于读书的时候,却读不下去任何一本“伤痕文学”系列的小说,只觉得书中怨气太重,也不敞亮,读一读都要闷死了。而那时候呢,无论是文学杂志,还是单行本,大量的是这种内容的小说,基本都是千篇一律的好人没好报的事情。当时对于社会政治还理解得不深,只是觉得怎么那么一票作者都得了“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毛病。

  若干年后,才知道这一群作家或许是“不约而同”的走上了记载自己生命苦难的路途,可是,那真的是苦难吗?

  对于生命中经历的苦难,或许每个人都有感触,然而,我觉得只要是心理没有疾病的人,是不会把生命中曾经经历的苦难当作一生折磨的,(这里仅仅是指身体的受苦劳累),甚至大部分人都会视曾经的苦难是一种生命的荣耀,至少也是人生欢乐的回忆,我反正是这样的心态,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相同的。

  比如,小时候去果树园偷桃子,被农民伯伯追,连滚带爬的跑,膝盖也摔破了,裤子也磨漏了。回家之后还被父亲一顿胖揍,屁股都打烂了,睡觉只能趴在睡,苦难吧,现在一想起来是不是一件很欢乐的事情?有多少人会为小时候被老师训斥和父母管教而记恨呢?

  我直到青少年时期,即便是家里烧煤基本不需要柴火了,父亲还逼着我去上山砍柴,丢一根绳子和一把柴刀给我,柴刀还要我自己磨,砍不完一捆柴就别回家,山上好多都是带刺的灌木,反正砍完柴没有不被刺扎的时候,后来更大一些,父亲把我送到农村去种地,从春种到秋收,记得有一年收包谷,那地长长的,一眼看不到头,十一国庆节那天,我从天没亮出门,带了两个包谷饼子和咸菜,就出去到大地里收包谷,包谷已经都砍倒了,一捆捆的,我就是要从这一捆捆苞谷杆上把包谷棒子掰下来,一直干到天黑,等着牛车来装,回到家都半夜了,农村那些活。什么出肥啊,挖沟啊,包括上山开石头,都干过,十五岁挑一百五的担子成天挑,肩膀都磨破了。那时觉得很苦,可是过去之后呢,就觉得是生命中难得的经历,那时恨父亲,过去了没有几年,就理解了父亲的苦心,再后来就转而成为一种对父亲的感激心态。

  所以后来看到某著名小品笑星回忆他年轻的生活时说;“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两个人抬一百斤土在田埂上跑,累的死去活来的”,我就打心里瞧不起那个笑星,这两人抬一百斤还叫苦连天的,真正的农民看到这么矫情都要啐一口。

  这也就说到那些所谓的“伤痕作家”来了,似乎得了一种通病,他们就走不出这种所谓的“苦难”了,咬牙切齿了一辈子,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如今那些七八十岁的作家还身体倍棒的,说不定都是托了这些“苦难”的福。

  其实他们所谓的“苦难”,不就是毛主席让他们去感受一下中国农民的艰辛吗?中国农民为新中国工业化建设负起了重担,让那些已经要习惯于养尊处优的干部和知识分子们去接近他们,理解他们,学习他们,歌颂他们,最后能够坚定的树立起为他们服务的人生目标,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难道这种历练不是必须的吗?这些作家们个顶个的都在头上顶着一个“关爱苍生”的牌匾,等真正让他们和苍生一起劳动生活,他们就认为是对他们的折磨。多么虚伪啊?

  为什么我顶瞧不起那些伤痕作家,因为我不止一次的看到这些作家“语重心长”的对自己的读者说,人生要需要经历一些磨难的,人生是需要逆境才能成长的,包括他们教育子女都是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可就是走不出自己那种把平常人生活视为永生磨难的丑陋心态。这种心态严重的影响了今天很多人,导致遍地抑郁症,活一辈子没有懂得什么是脚踏实地,不抑郁才怪。

  还是毛主席看得最准啊,这些文人们多数都习惯于口不对心的活着了,所以,在我的思考中,判断一个时代好坏还有一个很容易识别的标准,那就是,这些占据了社会舆论和传播思想的文人,如果他们生活得和普通老百姓差不太多,那一定是一个好时代,因为只有这样才证明他们在说真话,否则的话,要么是无病呻吟要么是谎话连篇。

  而这样的时代,人类历史上只有一个,那就是毛主席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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